晚飯的時候,在場的幾人明顯比中午的時候要熟絡得多。
在雞湯剛被端上桌時,蘇見又分享了一遍白天他和易哥的艱辛抓雞之旅,不出意外的,講到一半就被衆人竭力阻止了,蘇某人表示有些遺憾。
吃過晚飯後,紀程文說是今晚吃得太多了,為保持偶像的良好形象,于是選擇在小院裡夜跑;周安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哼歌;易天樞躺在床上看着滿是繁星的窗外發呆;而蘇見卻蹲在地上,拿着一隻小白鞋聞了又聞。
“易哥,我怎麼覺得沒洗幹淨呢,好像還有一股臭味兒。”
易天樞将目光移到他身上,緩緩開口,“怕不是你腳臭吧?”
“還别說,我的腳确實說不上好聞。”
蘇見豁然開朗,利索地就把鞋放下了,“不過經過今天我算是知道了,那種五顔六色奇形怪狀的雞屎其實味道不重,最難聞的還是咱倆一開始踩到的那種跟巧克力似的,那味兒真的是上頭,曆久彌香……啊不對,應該是曆久彌臭。”
易天樞被他的說法逗笑了,“你說你能别用吃的比喻那種東西嗎?以後還讓我怎麼直視巧克力。”
“有這麼矯情嘛?”蘇見聳了聳肩。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易天樞坐起身來微笑着看向他。
“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您是講究人兒,我這活得太粗糙了,要向您多學習學習,這種說法能接受嗎?”
“勉強能吧。”
“難伺候啊。”蘇見笑着搖了搖頭。
參加《烏托邦》的第一天就這麼圓滿的落下了帷幕。
如果說被清晨的鳥叫聲喚醒能讓人感到身心愉悅的話,那麼被隔壁床的呼噜聲吵醒感受到的就是身心俱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