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的嘉賓們勞動了一天的結果是這兒也痛,那兒也痛,反正全身上下沒幾處完好的地兒。
興許是預料到了這個場景,節目組提前在每個房間裡都準備了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還有一些緩解疲勞的熱敷袋,甚至連安神助眠的飲品都準備了,可謂是齊全。
蘇見易天樞他們倒是還好,雖然不能算是什麼黃金身材,但至少不是那種幹瘦得沒二兩肉的類型,就是那個背簍的背帶太勒人,上午那十幾趟背下來,兩人的肩膀都或多或少有些紅腫。
幾人洗完澡後,才不過剛過十點,但誰也沒有想再玩會兒的意思,就連昨天都還在夜間跑步的紀程文,此刻也早早的上了床,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動不動。
“今天晚上準備演奏哪首曲子,可以點歌嗎?”臨鋪的蘇見故意打趣他。
“紀哥的曲庫裡怕是隻有重金屬風格的哦。”周安笑着附和。
紀程文被這二人調侃得有點不好意思,心虛道:“我的錯我的錯,各位大哥們,但凡你們被我吵到了就直接抽醒我好吧,不要手下留情,主要是我也拿它沒辦法啊。”
“太愛音樂了嗎是因為?”一旁的易天樞補充。
現場安靜了一秒,然後其餘三人都噗嗤笑了出來,蘇見更是拍着手叫好,“牛逼!别看咱們易哥話不多,人家說的句句都是精髓啊。”
紀程文側過頭來看着他,“也包括今天晚飯前那句是吧?”
這次拍手的變為了周安,衆人笑聲更甚,蘇見雙手捂臉,笑道:“這個梗可以過去了啊。”
易天樞則是但笑不語,及時扶了一把蘇見床尾即将掉下來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