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兩人又換了一身休閑一點的打扮,有點像是校服的款式。
蘇見鼻子上貼了一個創口貼,嘴角帶傷,易天樞則是加了一副金絲框眼睛,有點校霸與學霸的既視感,妝造好之後直接去往外國語學院拍攝。
不得不說,陳朗拍這種青春風格的寫真簡直是如魚得水,有想法,會引導,出片快,難怪之前宋酒和向秋陽的那套海邊的雜志能賣這麼火。
“哥,天樞哥,”中場休息的時候,黃桐桐給他們一人帶了一瓶冰水,“我剛剛看了阿朗拍的底片,真的是帥炸了。”
“阿朗?”蘇見好奇地挑了挑眉,才半天就和人這麼熟了?
“是啊,阿朗,”黃桐桐回答,“本來最開始準備叫郎朗姐的,但中午的時候我們聊天,我才知道她和我同歲,而且還比我小月份呢,就叫阿朗了。”
蘇見佩服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雖然黃桐桐平時總給他一種大腦缺根弦的錯覺,但這姑娘在社交方面還真就是悍匪級别的。
拍攝《對弈》期間收獲了林貓兒和簡潔這兩個好友,錄制《烏托邦》就結束的時候見了一會兒面叫人家導演萌萌姐,現在拍個雜志都能迅速和人家攝影師打成一片。
不得不說,可能這就是天賦吧。
坐在旁邊的易天樞忍不住笑了,也覺得有些神奇,“桐桐,你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快就和人家熟悉了。”
“可能是阿朗人太好了吧,剛才她還教我攝影來着,嘻嘻。”
黃桐桐自己倒像是毫無察覺,“當初拍《對弈》的時候天樞哥不也是很快和我哥成為了朋友,當時簡姐還為此納悶了好長時間。”
聽到這話,易天樞也有些愣住了。
是啊,當初是怎麼和蘇見熟悉起來的?此刻已經沒有太多印象,一切就好像是命中注定的那般,那人從出現就和其他人不一樣,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