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看日出、劃船、釣魚、篝火晚會,兩人還去體驗了陶藝和油畫。
畫油畫的時候本來指導老師建議在沒有基礎的情況下選一幅簡單的成品圖進行臨摹,但蘇見非要嚷着給易天樞畫肖像。
說是到時候挨着易天樞送他的那兩幅挂在牆上,肯定十分浪漫。
指導老師拗不過,隻好仔細地給蘇見講解繪畫步驟,蘇見聽得很認真,然後信心十足地擠了顔料調了色,接着在潔白的畫布上塗抹上重重的一筆。
沒有自知之明的結果可想而知,在奮筆三小時後,蘇見看着自己自己面前的那一團抽象顔料垂頭喪氣。
他站起身看了看易天樞已經完成大部分的風景畫,又看了看自己那張畫布,心灰了個徹底,耷拉着耳朵不想說話。
易天樞本來想安慰他兩句,結果走過來一看沒忍住笑了出來。
蘇見擡起頭瞪他,前者立刻收斂了笑容,清了清嗓子,十分違心地說了一句:“還不錯,挺好看的。”
“……你在諷刺我。”蘇見不爽。
“真的,”易天樞撐在他的椅子背後,絞盡腦汁地分析,“雖然這型是差了點吧,但配色很好看。”
蘇見歎了口氣,把畫筆放在調料盤上,“算了,不想畫了,我就沒這天賦。”
“别啊,至少把這張畫完嘛。”易天樞揉了揉他的頭發。
蘇見往後靠在易天樞懷裡,“畫沒畫完也差不多,隻能是這個樣兒了,難不成我當真要挂在你送我的那兩幅畫旁邊,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你要不想要給我啊,我私藏。”
“就這玩意兒?”
蘇見詫異地擡頭看他,“它又不會自個兒整容,藏起來過年貼在門外辟邪嗎?”
易天樞啞然失笑,他摸了摸蘇見的脖子,“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畫肖像,說不定還是唯一一次,無論畫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反正你不準半途而廢。”
聽到這話,蘇見有些羞赧地撓了撓頭,“行吧,那我再努努力,争取畫出個人樣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