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維德:?
他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就看到我一個箭步上去将門踹倒在地。阿爾維德微微睜大了眼睛,青綠色的眼睛在黑壓壓的倉庫裡顯得發着幽幽的綠光。我擡手伸出食指按下他的魔杖,頗有些無奈的看他:“笨蛋金毛,你被安排我們組隊就得認識到一件事。在我這裡你不是少爺了,魔杖做不到的就用腦子,懂嗎?”
我摩挲着牆壁打開燈,怔楞了片刻後立刻捂住了阿爾維德的眼睛。
阿爾維德疑惑的扒開了我的手,我這才發現這隻蠢金毛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他微微睜大那雙綠色的眼睛,反胃感瞬間上頭他捂着嘴跑了出去。
阿爾維德的嘔吐聲在倉庫鐵皮牆間回蕩時,我正用魔杖尖挑起死者左臂的衣袖。黑魔标記在蒼白的皮膚上泛着淤青色的光,襯衣邊緣有細微的灼燒痕迹,我翻開襯衣,可怖的疤痕遍布胸膛。這是鑽心咒持續超過三小時才會産生的,而伏地魔上周剛在集會上強調過,“懲戒需要效率”。
“嘔...前、前輩...”阿爾維德扶着門框,綠眼睛蒙着層生理性淚膜,“死者身份确認了嗎?”
“翻倒巷的二手書商。”我扒開他褲子口袋找到了有關于鳳凰社的信物,我握了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去年聖誕節,這個紋身的主人還在豬頭酒吧請我喝過火焰威士忌。匕首突然在喉結處頓住,那裡有圈淡青色的掐痕,和貝拉特裡克斯上個月掐我脖子逼問有沒有二心時留下的指印完全吻合。
德姆斯特朗的笨蛋金毛突然舉起魔杖:“等等!門框上有東西!”他的熒光閃爍照亮門楣處暗紅的如尼文,某個符号的收尾筆觸讓我後頸發緊。
和上周盧修斯讓我僞造的魔法部批文簽名如出一轍。
我頓時露出了死魚眼。既然高層都有伏地魔的人,我在這裡的作用又是什麼?追捕食死徒的時候放放水嗎?那因該安排我去傲羅辦公室。
我無語的抿了抿嘴。把顯影藥水潑在屍體面部的立刻,皮膚浮現出蛛網狀的紫色脈絡,“施咒者至少中斷過兩次,可能是為了..…”惡趣味。我話沒說完,通風管道内不正常的嗡鳴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
阿爾維德的粉碎咒擦着我耳際飛過,擊碎從通風管撲來的灰妖精。那生物炸開的膿液在牆面腐蝕出空洞,我擡腳碾碎它爪間的監聽甲蟲——不管那到底是阿尼馬格斯還是什麼小蟲子。
“看來有人不想我們查下去。”我甩給阿爾維德一瓶中和劑,看着他手忙腳亂地處理濺到袖口的毒液,“德姆斯特朗沒教你們怎麼對付情報蟑螂?”
“前輩,我想德姆斯特朗除了黑魔法,大概别的和你們霍格沃茲教的是差不多的。而且,我們可能更擅長對付北海巨妖。"他擦汗時露出袖口的家紋,是司德裡安家族的玫瑰。我恍然大悟,為什麼上面要我一個新人和另外一個新人組隊。
這個純血世家去年剛給食死徒捐了三箱秘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