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經曆了這樣一番折騰早産了,穩婆在裡面為秋分接生,看着一盆盆端出來的血水,秋分在屋裡的痛呼聲也一聲高過一聲。
“呀!不好了!”穩婆忽然驚叫一聲,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怎麼樣?秋分生了沒有?”柳文修問。
“柳大人,姨娘本就是早産,方才受了外力,胎兒在肚子裡橫過來了,是難産!”
難産!柳文修腦子裡也是一團亂麻,如今倒不是追究金未晚的時候了,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孩子!
“有什麼辦法沒有?”柳文修問。
“有倒是有,隻不過法子兇險,不知道……”穩婆有些猶豫。
“說!”柳文修煩躁地打斷了穩婆的話。
“我們在秋姨娘的肚腹之上揉搓一番,好的話能在羊水流光之前轉正胎位,不好的話便隻能聽天由命了。”
穩婆看着柳文修的臉色斟酌着道,這法子及其兇險不說,對産婦的折磨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進府之前她便聽聞柳文修對這位秋姨娘是相見恨晚,先前原本将秋姨娘養在外頭,被家裡的正頭夫人發現之後還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硬是将秋姨娘接進府裡還擡了貴妾,想必也是心疼的。
不想,柳文修聞言隻是冷漠地瞥了一眼屋内,道:“去做!”
穩婆得了柳文修的首肯,也不再多言,走回産室就開始對着秋分的肚子又揉又壓。
“啊!張婆子,你做什麼!傷了我腹中的小公子你承擔得起嗎?”
秋分大概也是痛到極限了,不再維持往日在府中溫柔的模樣,尖叫着,試圖要推開穩婆的大手。
張婆子本來是有些不忍的,聽了秋分這般理所當然的話也有些不高興,仍舊用力地揉壓着秋分的肚子,順便吩咐幫忙的兩個婆子壓住秋分,秋分這下動彈不了,隻能一味地慘叫。
聽着秋分在裡面的慘叫聲,柳文修莫名地有些煩躁,幹脆去了秋分院裡給他準備的書房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