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蜘蛛俠會救我。
一串白色蛛絲射中了一名正在毆打我的混混。我眼看他被扯得升空、蛛絲将他五花大綁吊在消防梯上,很快其他混混也被蛛絲黏到了牆上,而我們的獵物輕盈地落到地上,肌肉包裹在他緊緻的紅藍制服底下,展現出令人挪不開眼的優美線條。
“嘿,你還好嗎?”蜘蛛俠的面罩底下傳出一個年輕過頭的男性聲音,“我聽到了你的呼救——”
那副面罩的白色眼罩部位突然向裡收縮,主人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怎…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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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的利齒在我牙龈上磨出火星,他的饑餓感像胃酸腐蝕着我的食道。蜘蛛俠面罩收縮的瞬間,我聞到了恐懼的鹹味——不是來自那些被蛛網裹成繭的混混,而是從紅藍制服領口滲出的冷汗。
"這問題該我問。"我抹掉嘴角的血漬,鐵棍在掌心轉了個圈。毒液正在我的肋骨折疊處蠢蠢欲動,他的組織液讓我的T恤領口暈開深色水迹,"上周三時代廣場銀行劫案,上周五布魯克林化工廠爆炸,還有昨天..."
蜘蛛俠突然射出蛛絲粘住我的手腕。他的動作比毒液撲食時還快,我的腕骨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嗒聲。"停下!"面罩下的聲音帶着變聲期少年特有的沙啞,"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什麼玩過家家!"
'他說得對。'毒液的舌尖擦過我耳後的絨毛,'我們應該把他釘在克萊斯勒大廈尖頂上,讓黎明前的風把他吹成肉幹。'
我的視網膜突然泛起波紋,毒液的視覺共享強制啟動。蜘蛛俠制服纖維的編織紋路在眼前放大四百倍,面罩眼部收縮裝置裡的微型齒輪正在瘋狂旋轉。更可怕的是他脖頸處跳動的血管,在毒液的感知中就像熔岩瀑布般誘人。
"松手。"我聽見自己的聲帶在毒液操控下變成雙重音色。黑色粘液順着鐵棍攀援,把蛛絲腐蝕出焦糖色的氣泡。當蜘蛛俠踉跄着後退時,毒液已經裹住我的右臂化作重錘。
紅藍身影在集裝箱之間彈射的軌迹美得令人窒息。他的騰挪帶着體操運動員的優雅,每次蛛絲噴射都精準避開我的要害。毒液卻在暴怒中撕開了我的襯衫,我們的半融合狀态讓皮膚呈現出大理石紋路——左半邊是蒼白的我,右半邊是獠牙畢露的怪物。
"别用酸液!"我在意識裡尖叫,但毒液的唾液已經腐蝕了消防栓。高壓水柱把蜘蛛俠沖上貨運卡車的頂棚,他的面罩破了個洞,露出小半截滲血的嘴角。
那個傷口讓我的大腦突然空白。毒液趁機接管了聲帶:"甜心,你的血聞起來像..."他的長舌突然僵住,因為蜘蛛俠的蛛絲發射器正抵着我的眉心。
"像你昨天偷吃的酒心巧克力?"我奪回喉嚨控制權,感覺到毒液的意識在錯愕中收縮。水霧彌漫的碼頭忽然響起警笛,蜘蛛俠手腕輕抖,用蛛網把我粘在生鏽的集裝箱上。
當他倒挂在吊機橫梁與我平視時,面罩破洞處翹起一縷焦糖色卷發。"聽着萊斯特,"這個稱呼讓我後頸發涼,"下次假裝被搶劫時,記得讓共生體朋友藏好尾巴。"
警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刺破夜空。毒液在最後一刻帶着我撞破集裝箱遁入哈德遜河,冰涼的河水灌進鼻腔時,我清晰聽見蜘蛛俠的喃喃自語随着水波傳來:
"97%的融合度...果然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