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嗤笑着扯松自己領帶："這話該我說。"他突然拽着蝙蝠披風往後倒，兩人摔進潮濕的集裝箱。生鏽鐵皮被撞出凹痕，布魯斯後腦勺離尖銳凸起隻差半寸。

維特魯姆人的膝蓋壓住他胸口，手指摳進面罩邊緣："讓我看看黑暗騎士的真..."話沒說完就被布魯斯掐着脖子按在箱壁上。金屬震顫聲中，他擡腿纏住對方腰腹，腳跟精準踹在護甲接縫處。

面罩脫落時帶飛了三顆螺絲釘。萊斯特的呼吸第一次出現停滞，指甲在集裝箱劃出五道深溝："他媽的...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用額頭撞他鼻梁，趁對方晃神時翻身壓制。血滴在戰衣領口暈開，他舔掉嘴角裂傷的血漬："叫我蝙蝠俠。"

萊斯特突然揪住他頭發往下按，兩人的牙齒撞出脆響。維特魯姆人撕開他戰衣拉鍊的動作像在剝螃蟹殼，寒風吹在赤裸胸膛上激起雞皮疙瘩。

"你這瘋子..."萊斯特咬住他時用了狠勁，"裝兩種身份玩我？"

布魯斯抓着他後腦勺往鐵皮上撞，卻在最後半秒收力。這個破綻讓萊斯特抓住手腕反剪："現在是誰在玩誰？"

（河蟹六百字）

最後關頭萊斯特咬破了他下唇，血液順着下巴滴在戰衣碎片上。布魯斯癱在積水裡，看着記者整理褲鍊時顫抖的手指——維特魯姆人完美的體溫控制終于出現0.2℃的波動。

"監控今晚就撤。"他撈起泡爛的面罩，"但我會盯着你每一寸..."

萊斯特按住他的力度控制得剛好讓人蜷縮："再敢監視，我就把蝙蝠車塞進韋恩集團大堂。"記者甩門離開時，集裝箱門把手上留着五個凹陷的指痕。

布魯斯躺在鹹水裡低聲笑，腿間黏ni的液體正被潮水沖淡。他摸到藏在戰靴裡的微型記錄儀——剛才的xa錄像足夠分析七十三項維特魯姆人生理數據。防水耳機裡傳來阿爾弗雷德的歎息："需要準備避y藥嗎？"

"換成雙倍濃縮咖啡。"他踹開變形的箱門，月光照亮後背新添的抓痕，"再給哥譚灣裝三個新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