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照片)。」
「今晚喝了好多酒。」
「喝暈了。」
玩抽象的時候,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會說話的女人,但面對男人的發言,實在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道回什麼好。
“魚魚,他和我說喝暈了,我怎麼回?”
魚魚微微眯起她的電眼:“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姐妹兒懂的,其實我想回,那你今天要睡大街上嗎?可是這樣會不會太不好了呀。”
“當然是的,作為正常人,你應該說‘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喲’。”魚魚給出了良好的建議。
作為擁有女神性格的魚魚,我非常相信她的答案,恰到好處的溫情和不逾矩的冷淡是她的拿手好戲。
高中的時候,她就會無視校規校紀,穿上短短的迷你裙和性感的黑色絲襪,凸顯纖長的腿部曲線和挺拔的胸脯,在每個跑操的大課間前化好精緻的妝容,即使是偶爾去小賣部,也不會忘記全妝,和教導主任們貓捉老鼠般糾纏到了畢業。
她說:“這個學校喜歡我的人太多了,我必須要時刻以美女的姿态出現在任何他們能看到我的地方,讓他們因為我的美麗而深深地愛上我,又因為得不到我而更加抓心撓肝地愛我。”
好劍,連我都愛了。
和男人拉扯,她的功力已經是千年老妖級别。
魚魚和男仆哥住我家附近的酒店,和他們今晚作短暫的道别後,我還是按捺住說抽象話的蠢蠢欲動,對男主角哥說「那你早點休息喲。」
是了,隔了很久到家躺下才回,我怕我回複之後他再回,我又要絞盡腦汁想怎麼回,現在回完直接睡覺,完美結束話題。真的不擅長和男人說廢話,隻擅長一起見面吃喝玩樂。
「你在哪」深更半夜,沒想到回複地如此迅速,還如此莫名其妙地突兀,帶着一股簡短的破碎霸道感和占有欲。
不是你怎麼了哥們兒??怎麼突然給我整這出?你是在裝醉還是在裝醉???都是見過豬跑的整情緒波動這死出幹嘛?
但是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包容,即使是使手段也說明對我花心思了,選擇原諒,可以多使點,我們鋼鐵直女喜歡。
「在家啊,準備早點睡了明天繼續玩呢。」怎麼樣,有沒有給足安全感?情緒穩定地堪比一頭大象。
男主角哥又突然去世般的不回複。
沒關系,已經習慣了風向星座這種忽遠忽近忽冷忽熱地劍,人生在世,不劍确實是沒有樂趣的。我自己也很劍,沒有立場說别人劍。
周六一大清早直接被男仆哥高亢嘹亮的嗓音call醒,男仆哥人如其名,對一切服務安排聯絡行程工作事事到位。
又是和魚魚男仆哥不知疲倦地玩,欣賞這對癫公癫婆也成為了玩耍項目之一。
遊泳池,男仆哥像一條興奮的人魚張開雙臂一躍而下,濺起陣陣水花,蛙泳仰泳自由泳蝶泳來回切換,期間還能抽空給我和魚魚拍兩張絕美泳照,真是活力滿滿。
他遊到魚魚面前,調皮地灑了魚魚一臉水珠,氣的魚魚擡起長腿踹向他的胸膛。他也不作躲閃,反而迎面而上,長臂攬過魚魚的美腿,雙手捧着腳掌,微微歪頭伸出舌頭作勢就要舔上去。
魚魚怒極反笑,我在一旁表情複雜,神色扭曲,無語地偏頭并朝着斜下方45°角方向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