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惜啊繁惜,整日借着西小姐的名頭耀武揚威,可算讓我逮到了。”宿管阿姨看不慣繁惜很久了。不過礙着西郝蕾不好收拾她。
“阿姨,您也快退休了吧!”繁惜暗歎一聲,說了句沒條理的話。
宿管聽後愣了一下,然後眼見得暴怒起來,但不知道為什麼,沒發出火氣而硬壓了下去。“哼!你好樣的!繁惜!”
繁惜溫婉地笑了笑,就像聽到他人正常的誇贊的一樣。
宿管青筋都要爆出來了,平日她就最恨這個小賤人處事不驚的态度,襯得她就像一個小醜。
今日她又一反常态的強硬威脅起她來,她就知道,這個小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溫順都是裝的做派,這就露出原型了。
不過剛剛繁惜的話也警示了她。宿管隻得大步向校長室走去,把她從全國最頂尖的學校開除,她這輩子就毀了,她也能解氣了。
繁惜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次是真的完了。
西郝蕾公主性霸道是真,但對于繁惜這種一條船上的人也會“護”。繁惜沒想損害教師宿管的威信,得罪她們。可“公主”的維護怎敢反駁啊!
自從和西郝蕾攪到一塊,繁惜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罷了,早晚的。
校長室,宿管興奮的拉開門,将繁惜搡了進去。結果自然是開除,她無權無勢,開除是最好的結果了。
第一學府,規矩嚴但也不是不可通融。像繁惜這種真的因為違反一次宿舍規定就開除的,一隻手也能數過來了。
不過就她平平無奇的成績和招恨的人緣來說,保釋和觀察就免了。宿管不編造加罪名就已經是最好的。說好話?沒有人會為繁惜說好話的。
繁惜這麼容易被開除,也是上層對西郝蕾這類人的敲打。好在繁惜的威脅起了作用,不然她的罪名更多,處罰更嚴重。畢竟,這是一次殺雞儆猴。
一個孩子這輩子就毀了,但給他們留下的保質期不到一個月。繁惜對此深知肚明,但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這一個級部能被禍害多少人,怎麼就挑上她了。
趕人的速度很快,繁惜當晚連人帶行李就出了校門。
住校生活,繁惜父母不知道孩子在校情況。包括開除,學校不會給父母信息。學校隻和學生聯系,家長在學校中是沒有地位的。
繁惜一邊憂心着如何和父母解釋,一邊又慶幸父母現在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