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女孩,靜靜仰望天空的模樣,就深深刻在自己的腦海裡。他沒敢上前去搭話,因為站在院中的小女孩就像神一樣發着光。
随着一陣寒風掃過,天上飄起了雪花。
片片晶瑩白皙的雪花落在女孩的發上,映在他的眼裡。
那場雪,那雙與雪一樣純白的眼眸,還有那個雪中的女孩,竟成了他心中無法磨滅的一道風景。
那年,他七歲——才剛被打上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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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與她為數不多的見面。上一次,是大戰前,族中開會讨論參戰人員。
而上上次,是三年前。
她與他總共見面的機會十個指頭都數得出來。但不知道為甚麼,他就是忘不了她。
每次見她,他都能察覺她的改變。從羞澀膽小、到失落傷心、再到刻苦用功、随後變得堅韌有毅力、自信又愛笑、然後…當他在族會上看到時,覺得虛無又晃眼。
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都是大家閨秀的氣質。面對危險和敵人,勇敢到讓他都不可思議的地步。原來那個弱小的女孩不見了,站在他面前的,是日向一族真正的公主。
是他永遠沒有機會保護的公主。
今天晚上開會,早早來到宗家的他和他的家人有着自己目的。被壓制太久的分家,想趁宗家勢弱時反戈一擊。他們與其他分家已經多次密謀,計劃在新年後有所動作。而這次,是他們摸底行動的其中一環。
作為分家的孩子,他也被分派任務。
當大人們都在看似和睦的聊天,他和另一個分家的人則在宗家家邸中摸清布局。兩人分兩路摸索,而他則恰好碰上偷偷溜出來的花火。本打算尾随至宗家院外再抓住,可一不留神讓小丫頭看見了他,結果給跑了。
循着線索追蹤到墓地,就看見他心中的公主正抱着另一個男人!
那個人,他在回村的當天見過,是木葉的大英雄。
‘既然是英雄,那麼雛田小姐會喜歡是自然的。’男子自嘲的笑着自己的癡心,早将偶遇雛田的喜悅抛到腦後 。
緊跟着雛田和花火離開,男子的身影漸漸隐匿在陰翳的林間小道上。
天空中雷電越發頻繁的出現,催促在外的人趕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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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鳴走向一樂的路上,雨伴着狂風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好在兩人沒淋到多少雨。
鳴人用全速沖進拉面的小店,抖了抖身上的雨珠。
“大叔!一碗味增拉面加叉燒!”(鳴人)
“哦!鳴人,你又來啦!”手打大叔看到鳴人,樂呵呵的問道,手中拿着面團開始搓起來。
“是啊!中午沒吃夠,晚飯繼續來吃!”鳴人興奮的說。
不一會兒,另一個小夥子也進來了。“這不是佐助君嘛?又跟鳴人這小子一起來吃拉面?你要吃什麼口味的?番茄牛肉?”手打大叔見怪不怪的問着,手中的揉面的力道重了幾分。
“嗯,麻煩了。”拍了拍身上的雨,佐助坐在鳴人身側的位置,看着菜單。
落在菜單的視線不知怎得跑到金亮的發頂。金光閃閃的頭發沾滿顆顆細碎的雨珠,被黃色的燈光照得晶亮。
伸手蓋上金色的發頂,用力揉揉,将亮眼的水珠捋掉。惹來鳴人不滿的抗議!
“白癡,頭上都是水!”佐助說着,故意又多抓了幾下。
“要說淋雨,應該是你淋的時間比較長吧!看看你頭發都濕了!”鳴人擋下佐助得寸進尺摸上頭的手,反過來探手拽起臉頰旁的一縷頭發。積聚在一起的雨水順着黝黑的發絲流向鳴人的手掌。
‘如果能擦擦就好了!不知道忍具包裡有沒有帶毛巾?’鳴人在自己的忍具包裡摸索一番,确實沒有帶,于是問佐助:“你有沒有帶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