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言看着笑靥如花小姑娘,聽到她說的話。
是啊,他完了,他真的要愛她一輩子了。
徐謹言緊緊将宋月芝抱進懷裡,像是尋回了失而複得的寶物,
“宋月芝,你不走,那以後也不許走了。”
宋月芝聽後一臉黑線,這又是什麼霸總發言,但還是寵溺地在對方懷裡點點頭。
那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看上的人,再‘霸總’也得寵着呀。
徐謹言擡手撫摸着宋月芝的臉龐,低下頭,深情地看着她的雙眼緩緩親了上去。
微涼的唇随着滾燙的呼吸落下,他吻的溫柔缱绻,宋月芝閉上了雙眼,隻覺得渾身酥麻,雙腿發軟。
她輕哼了一聲,随着他的深入,差些一軟跌在地上,好在徐謹言把人撈住了,才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聽到從對方嘴裡傳出的輕笑,宋月芝瞪了徐謹言一眼。
“不許笑!”
可那自認為威風凜凜的眼神實際上跟奶貓發狠似的,臉頰紅彤彤,嘴唇也被親的水潤偉腫,水汪汪的眼睛怒視着對方。
不讓人覺得她生氣了,反而更想讓人逗逗她。
徐謹言幹脆就将宋月芝抱了起來,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撐到她身後,低下頭,聲音裡帶着還未褪去的情欲。
“芝芝,我讓我爹娘來提親,可好?”
“什麼??”
宋月芝從他懷裡擡起來,眼裡全是震驚,這怎麼就就就到提親這一步了?她戀愛還沒談多久呢。
徐謹言聲音裡帶着央求,“芝芝可是不願意?”
“沒關系的,我可以等芝芝,多久都能等。”
“沒有……我隻是覺得,太快了些。”
看着對方可憐巴巴的模樣,哪裡還舍得說拒絕的話。
既然芝芝覺得太快了,那他願意等,但若是芝芝想跑,徐謹言也絕不會輕易放手。
已經跳進了大灰狼手心的兔子,想要回到窩裡去,那可就難了。
“芝芝……有件事,還需跟你說。”徐謹言正了下宋月芝的身子,握住她的肩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還是得跟她說一聲,以免她之後害怕亦或是誤會。
聽着徐謹言一字一句将自己的計劃闡述,宋月芝隻有些擔心,再怎麼說,那也是跟天子鬥,這可是改朝換代的大事情,如果出了什麼差錯?
她不敢想。
可她會一直陪在他身邊。
宋月芝輕聲說道,“那你不能讓自己受傷。”
“現在還有些難,如今二皇子親自來想要取我性命,太子帶着父皇給的暗衛也在蠢蠢欲動,可我隻能‘死’二皇子手裡,讓二皇子攜功回京,讓二皇子與太子在明面上開始奪權。”
徐謹言老實交代,至少在這件事完成之前,他沒辦法答應宋月芝不讓自己受傷。
“而等到二皇子與太子鹬蚌相争時,便是我回京城的日子了。”
他已和彭家做下約定,彭向明回京不日後會給兒子安排官職,并且安插人進入軍營,而陳家,作為太子妃的母家,在軍營一家獨大的日子不會很久了。
兵部尚書陳景,太子妃的父親,因着位高權重,将皇宮裡的兵力,皇帝身邊的兵力都緊緊握在了手裡,也仗着真正的鎮國将軍天高水遠,依着顯赫的地位行了不少便利。
“而要讓大家相信我真的遇害了,就隻能讓二皇子親自動手,他是一個非常剛愎自用的人,屆時我被他打敗,受了傷,再依着山或水直接失蹤,他也絕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如果可以,其實徐謹言很想帶着宋月芝就這樣在平遙鎮一直生活下去,又或者,芝芝絕不是一個甘于平凡的人,那麼他就帶着她,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隻是現在還不可以,他不犯人,但總有人把他一家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他沒得選。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再去彌補芝芝。
不知道徐謹言心裡在想什麼,隻看到他眼神裡都是愧疚,宋月芝摸了摸他的頭,
“那就隻能受傷這一次,而且如果二皇子動手了,你要讓流影叫人及時告知我。”
徐謹言也乖乖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