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
見到老熟人宋月芝還是有些欣喜的,走上前二人寒暄着。
徐謹言剛從屋子裡面出來,就看見二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他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徐謹言走到宋月芝身旁,宣誓主權一樣牽住了宋月芝的手,
“芝芝,附近有個鎮子叫金川鎮,有瘧疾爆發,不過還是小範圍的,已經被控制住了。”
雖然是溫柔對宋月芝說,但徐謹言心裡是有些擔憂的,如今這種情況,最怕的就是瘟疫或者其他疾病的傳播,一旦失去控制,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我待會得啟程去金川鎮查看一下情況,可能幾天都沒法回來,你自己在這待着。”
徐謹言摸了下宋月芝的腦袋,直接忽視了一旁的付思衡。
聽到徐謹言這話,宋月芝的心也提了起來,
“我跟你一起去。”
如果真的是一些傳染類的疾病,或許她會有控制的方法,至少不會讓疾病蔓延的那麼厲害。
“我同徐兄一塊去吧。”
付思衡終于插進了話,像徐謹言所說,那麼一定是有感染的風險的,怎麼能讓宋姑娘以身犯險呢,
“宋姑娘在平遙鎮會安全些。”
宋月芝搖搖頭,搖了搖徐謹言的衣袖,
“我可以幫忙的。”
她留在平遙鎮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忙的了,平遙鎮如今已經逐漸步入正軌回歸到往日的生活裡,隻是比以往人多了些。
付思衡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徐謹言打斷了。
“我聽芝芝說,學堂如今還是缺夫子是嗎?”
宋月芝點點頭,徐謹言看向付思衡,臉上帶着無懈可擊的善意微笑,
“不如付兄同之前一樣,去學堂幫忙如何?如今平遙鎮新住進來了不少人,就是學堂的孩子也越來越多,裡頭的夫子都忙活不過來了。”
付思衡沒有留意到徐謹言話裡的忙活,隻以為是學生太多,夫子課堂上管教不過來。
聽到徐謹言這樣提議,宋月芝也一臉贊同的樣子,也就應了下來。
“若付兄不介意,可以先在我家住下,我讓人帶你過去。”
徐謹言這樣說這,也沒有等付思衡反應和回答,就讓自己的一個侍衛,将人帶到自己府上去了。
而處于禮節,付思衡也就跟着過去了,還想跟宋月芝告别呢,宋月芝就被徐謹言牽着手轉身走了。
而等到被人帶到徐謹言家中安頓好後,付思衡覺得當務之急就是先去學堂同其他夫子說一聲,也算是打個報告。
可等他去到學堂,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看着眼前跑來跑去的孩子們,付思衡傻眼了,他呆愣在原地。
而此時被扯着胡子的一位夫子看到了付思衡認出了他,喊道,
“思衡?你回來的正好啊!”
随後付思衡就被安排了非常艱巨的任務——看好這群小孩子。
想到臨走前徐謹言看自己的那道意味深長的眼神,付思衡心道,怪不得如此。
感情現在這兒已經成了孩子臨時看管處了。
不過付思衡也隻是小小腹诽了一番,還是任勞任怨上去帶孩子了。
而徐謹言和宋月芝也剛同宋父宋母交代完自己要離開幾日。
他們沒有同宋父宋母說是要去金川鎮,怕他們擔心,直說了有事要出門一趟。
從宋記包子鋪出來後,二人便回自己家中收拾了一些換洗的衣裳,也沒有帶很多東西,就這樣在第二日,輕裝出發了。
馬車上,宋月芝靠在徐謹言肩上,滔滔不絕地說着,如果真的是瘟疫或是其他,應該要如何處理之類的話。
“昨日讓人采買的艾草,待會到了金川鎮,命人在附近一圈圍繞着焚燒。”
“若是真的有人大病,換下來的衣裳得即刻用火燒掉。”
昨日宋月芝讓徐謹言讓人趕緊去市集藥店去把能買到的艾草都采買下來,一部分制成艾條,另一部分則讓人到了之後,在金川鎮焚燒。
從平遙鎮去金川鎮哪怕是坐馬車,也得要一天的時間,可這一天,二人收到了從金川鎮帶來的好消息。
宋月芝同徐謹言正坐在馬車裡吃着帶着的幹糧呢,外頭的馬車突然停下,傳來了流影的聲音。
二人從馬車裡出來,流影回禀着收到的消息。
“金川鎮那邊的瘧疾被控制住了!原先病情稍重的,好似挺不過去了的人家都好了許多!”
徐謹言擔心宋月芝騎馬會難受,所以先讓人快馬加鞭帶着艾草往金川鎮去,到了的人就先給鎮子熏上,這事兒可耽誤不得。
可等到流影帶人到了金川鎮後,發現情況并沒有他們原先收到的消息那麼嚴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昨日晚上來了一位神醫。
神醫昨晚一到金川鎮就讓自己的徒弟熬制湯藥,今日一早分發給了金川鎮的居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