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聽哭了,你們說王子年輕好欺負,但我豈不是在他眼裡更好欺負,他仰慕皇後,在衆目睽睽之下為了皇後欺辱于我,日後我如何在國民之前坦然說自己是王子的妻子?他會愛上我?何至于不在乎我的顔面?
貴族們還想在說些什麼,但天生的矜貴氣度讓他們止步不前,公主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說下去,他們不像是優雅的貴族,倒像是賣飯的商人。
他們又回去國王的身邊,将王子的信物拿來交給了公主。
他們說,王子一降生就與此信物為伴,從而送過任何人,如果他早已喜愛皇後多年,早就将這信物送與皇後,怎麼可能還留在身邊呢,王子願意将這信物送與公主,還望公主見諒,王子小兒心性,不過别扭幾日。
公主被說服了,她去書信遞給父皇。
有公主的勸慰,東哥列國王的怒氣漸消。國王将自己珍貴的特洛伊寶石送給公主,以做珍視。
氣氛漸漸緩和,公主要求面見王子。
氣氛又漸趨凝固,貴族們面面對着看了一番,對公主好言想與,他們熱情款待着公主,帶她領略各種聖地。
而王子與國王面對面。
國王冷笑一番,拿出皮鞭,絲毫不憐惜王子的顔面,對着他的身體就是一頓抽打。
王子的身體經過長達幾天的饑餓早已疲憊不堪,國王沒有絲毫的憐惜,這個畜生又何曾顧過他的顔面?
說不定早就與皇後相好多年。
但這事,國王還是相信王子正直的品性的,他還是傾向于王子隻是氣他,但在這重要的事情面前,用這種方式氣他,何曾有一國之君的氣度,何曾有繼承人的模樣,這讓大臣們怎麼想,這樣他如何将這個國家教給他?更何況他的老臉被這個混賬按在地上摩擦!他給隔壁那個老東西賠笑陪的臉部都快抽筋了。
越想越氣,國王抽的也是越來越用力。
一股腐朽的血腥味,混合着鐵鏽,讓人作嘔,然而,在着一切的痛苦和絕望之中,王子那雙眼睛依舊閃爍着不屈的光芒,仿佛是在想着這黑暗無聲的宣戰。即使深處絕境,這位王者依舊保持着自己的尊嚴,等待着那一線時機到來。
他蜷縮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在這幽深的深處,他那滿是鎖鍊的身上,深深的嵌入了冰冷而沉重的繩索,每一寸的肌膚都有着被鞭撻過的哼唧,這些痕迹如同刻骨的醜哼,烙印在他的□□之上,也烙印在他的心田之上。他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隻能遮住身體,但這繡着花紋的王族象征如此顯得确實如此得諷刺。
我還是什麼王子,被人用鞭子抽打到如此地步,顔面像是滾地皮一樣掉落在泥坑裡,他的不屈與堅強于眼前人來說,不過是冒犯。
王子痛苦的扭曲前行。
想到皇後,他又是心中一痛。
“你殺了我!”
看着王子如今這副不堪的模樣,國王痛苦的閉眼,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踩在了地上一樣難以忍受。
他怎麼會生出這樣的逆子!
然而如今後悔又有什麼用?
他隻能用力的用鞭子抽打着地上扭曲的人。
然而,那雙嘶啞的聲音好似嘲笑,王子譏諷着他,叫嚣着。
“你殺了我!”
堅強又不屈,就像是國民稱贊的那般,有着上帝般的意志。
國王更加心痛了,他的面目猙獰,隻感覺自己從未如此失敗過。
國務卿被擡回了自己宮殿内。
他第二天吐着血早早的就爬了起來,趕往王宮,首先勸告想要殺人但做做樣子的國王,接着他連通神官與一衆貴族前去說服公主,同時先公主一步送往鄰國書信,言辭懇切,以國務卿的名義,請求貴國國君給予幾天的寬限。
接着以公主的名義,經過公主的同意,遞出去了第二份書信,待整個緊張的氛圍緩解了之後,他終于病倒了。
整個王城的氣氛今日都不太好,貴族們都病殃殃的像是遭了老罪,國民的精神頭卻一反常态的非常飽滿,他們興高采烈的說着最近的新消息。
聽說了,王子愛上美麗又年輕的皇後!這可是大新聞!
王室淪為了笑柄,貴族們的矛頭指向了王子,他們再也忍受不住,在國王面前對王子發起了攻擊。
而宮殿内,國務卿對着前來為他制作新衣服的路西法訴着苦。
話裡話外都是最近累,都是因為某人的錯。
國務卿的性格脾氣已經是很好了,他都對王子有着怨言,就更不要說其他的貴族了。
他們秉性像狼,要不是國務卿在他們的前頭,他們早就沖上前去請求國王更換王子以謝罪整個國家。
這場鬧哄哄的鬧劇整的國務卿腦殼疼,他握着路西法的手,痛哭。
“王子年幼,愛上長年穩重的姨姥并不為過,但這年齡差确實過大,實在讓人接受不了。”
皇後看着年輕,但其實比國王差不了多少,對比一下,皇後與年輕的王子整整相差了三十歲的年齡,相當于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愛上了六十歲的老太太,這可不是一般的醜聞。
國務卿的三觀不止是地震,而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