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長什麼樣子!”原本正與他們友好交談的諸伏景光,突然從你身旁沖到松田陣平身前,雙手緊緊扶住他的肩膀,聲音急促而尖銳地質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松田陣平有些莫名其妙,奇怪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啊?”
萩原研二看到這一幕趕忙上前阻攔,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說道:“喂,諸伏你怎麼了?”
諸伏景光這時才如夢初醒,緩緩松開手,默默地坐回了原位,臉上滿是歉意:“抱、抱歉,松田。”
松田陣平松了松被扯得有些變形的衣領,建議道:“你這麼感興趣的話,要不我們今晚去那家看看吧?”
目睹了這全過程的你,瞬間來了興緻。想到既然是今晚去,也不會耽誤明天的采買,不禁興奮地說道:“我也要去!”
而這時,台上的伊達航已經連續擊敗了十人,下一位則是輪到降谷零上場。
随着鬼塚八藏的一聲“開始”,你們四人立刻停止了交談,齊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場上。
“喂,要不要來賭一把,看誰能赢?”松田陣平摩拳擦掌,嗓音躍躍欲試,“我用小賣部的炒面面包賭zero能赢。”
萩原研二也來了精神,興緻勃勃地說道:“那我就用蜜瓜包押班長能赢。”
說完,兩人同時把目光轉向你,異口同聲地問道:“澪呢?”
你眼神死了片刻,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賭。”
反正不管是赢是輸,你最後都會被松田陣平指使着去小賣部買戰利品。赢了還得去跑腿那最後跟沒赢有什麼區别?!還有一周,一周之後你就再也不用給這家夥當跑腿的了!
想到這裡,你不高興地鼓起腮幫子,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場上,而旁邊的那兩人還在熱烈地分析着戰局。
萩原研二一臉自信滿滿,語氣笃定地說道:“班長他正在勢頭上,肯定能拿下。”
“才怪,”松田陣平聽到這話,支着下巴,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班長在和我比試的時候,膝蓋已經受傷了,zero他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
“你這人也太陰險了。”萩原研二聽到後,立刻指責道。竟然隐瞞這麼重要的情報!
就在這時,台上的伊達航在被擊退的瞬間,右腿明顯出現了停滞的狀況,大家都看得出這是個絕佳的攻擊機會。
台上的降谷零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毫不猶豫地朝着伊達航的膝蓋用力揮下了手中的警棍道具。然而,就在即将擊中的那一刻,他卻突然停下了攻勢。
伊達航趁機抓住了他愣神的間隙,朝着他的左肩用力揮下警棍,成功赢得了此次比試。
“壓制并且不傷害到對方,這一點的前提是得壓制住對方。”作為守擂成功的伊達航,臉上并沒有太多的喜悅,反而嚴肅地說道,“我對你很失望,降谷。”
“為什麼你當時不攻擊我的膝蓋?你為什麼猶豫了?”伊達航追問道,“如果我是犯罪嫌疑人,你已經重傷了,還讓嫌疑人逃走了。”
“對付兇惡的犯人,不能心慈手軟!一旦我們暴露了自己弱點,就會讓對方有機可乘,最後等待你的,就是和我老爸一樣的不幸結果。”說到這裡,伊達航微微閉上了眼睛,語氣中充滿了堅定,“隻有變得比任何人都要強,才能真正的貫徹正義。”
你看着這一幕,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這伊達航聽着怎麼感覺有點要往邪道上發展了?用力量貫徹正義什麼的,聽着就不太妙的樣子。
伊達航說完後便毫不留情地轉身準備下場,而看到衆人都沉默不語,他不禁反問道:“怎麼了?我剛剛說錯了什麼嗎?”
大家紛紛看着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你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用手指勾起護面罩,在手裡轉了幾圈,随後笑着說道:“我是很贊同你的觀點哦,不過班長你這個時候下場可有點早了,我還沒上場呢。”
“喂,要不要來賭一把,看誰能赢?”你低頭看着坐在地上,一臉驚愕地望着你的三人,嘴角微微上揚,自信地說道,“草莓牛奶,我賭我會赢。”
聽到這話,伊達航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頭看向你。
“班長,我跟降谷可不一樣。”你沒有理會身後傳來的“莊家不能下注”的呼喊聲,一邊系上護面罩,一邊朝着場上走去,“除了膝蓋,你身上所有受過傷的部位可都得好好‘保護’好才行。”
扔下這句充滿挑釁的話後,随着鬼塚八藏的一聲“開始”,你瞬間沖向伊達航,手中的警棍道具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
伊達航微微一怔,沒想到你一上來就如此激烈,他立刻反應迅速地舉棍格擋。
你右手松開緊握的警棍,左手自然地接住,緊接着身體迅速下沉,朝着他的膝蓋掃去。
伊達航急忙向後撤步,你乘勝追擊,一個漂亮的旋身之後,警棍再次回到右手,直刺他的咽喉。
伊達航身體猛地向左一側,巧妙地躲過了你的這次攻擊。可剛躲過攻擊的他瞬間反應過來,臉色一變,暗道不好。
而這已為時已晚。
你早就預判到他會為了保護受傷的右腳而向左側閃躲,所以提前繞到了他的身側。就在他身子轉過來的瞬間,你一口咬住警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