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渝昫錯愕的看着死死牽着她的手。腦海裡瞬間浮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又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自己額頭上。

“（哈欠）老師您醒了，昨天晚上我什麼都沒幹，真的！對不起！”掙開他的手，璟嬟轉過身子正想像上次一樣溜走，卻不想腳下一滑，直接摔了個正着，右腳被左腳絆住，崴了一下。

“哇嗚嗚……”腳腕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女孩不自覺地哭了起來，下一秒就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男人皺緊眉頭，顧不得換衣服就抱着她沖下樓。又輕聲安撫道，“兮兮，馬上到醫院了。聽話，擦擦眼淚不哭了昂。”

“乖，不哭了。等回家了，老師給你做菜吃，行嗎？”

懷裡的小女孩抽抽噎噎的點頭，用手擦拭這淚水。

汽車駕駛的極快，沒一會兒就到了。下車的時候，渝昫看見她别别扭扭的一隻腳站立着，鎖上車，把她抱起來去了急診科。

醫生道：“沒什麼大的問題，腳崴後腫了很正常的，去内邊拿點消腫的藥，回家靜養就行了。”

男人緊張的心終于放下了，根據醫生開的單子拿完藥，帶着她回來到了栖霞苑小區。

璟嬟：“老師。”

“嗯？”

“謝謝你！”

在以前的學校，所有人都孤立自己，排斥自己。

璟嬟記不起小時候，她隻知道現在的她已經快垮了。又因為這個人的出現，覺得是那般熟悉，那樣的想去依賴。

或許不是因為晨光的映射，風掠過車窗吹的男人的劉海浮動。他的笑，就在咫尺間，童心未泯的，讓人寬心的……

這次回去，璟嬟沒再讓他抱。自己扶着牆，上了電梯。

“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哭包。”男人倚着牆，合上雙眼，慵懶的聲音充斥在電梯裡。

他叫我“小哭包” 我不喜歡哭的，我真的不喜歡哭的！

心裡想着，眼淚也掉了下來。見她這樣，渝昫成半蹲姿勢，耐心的給她擦拭眼淚。

“不喜歡被叫小哭包啊？”

“不是。”

“心裡委屈了？”

“嗯。”

男人的大掌輕撫着她的頭，低聲安慰道“呼啦呼啦毛，讓一切煩惱都離開我家兮兮。”

聽他這麼一哄，璟嬟哭的更厲害，一邊笑一邊哭，還嘟囔着“你哄人的樣子有點像我爸。”

“嗯？我還沒見過幹爸哄人呢！一直都是見他吼人。還挺像見見的。”

電梯到了，渝昫摻着她進家。把她安置好，一個人去了廚房。

撥打着璟晨的電話，和往常一樣，過了許久電話才接通。

璟晨：“小旭？怎麼了？”

渝昫：“幹爸，璟嬟當時是為什麼轉學？”

……

璟晨：“這事不太好說。”

“小兮想的比較多，比較雜。每次被他們欺負了，頂着傷回來告訴我是自己摔得。”

“後來啊，好了一段時間，我和你幹媽以為沒事了。”

“也隻是我們以為，最嚴重内次，右腿骨被幾個學生生生踢斷了，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才搬回家。”

“現在内幾個施暴的孩子已經被法律判刑。”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校園暴力”“住院一個多月”“右腿骨斷了”一場場畫面浮在渝昫的腦子裡，他用手抵住冰箱，盡量克制自己。

“喂！小旭，還在聽嗎？”

渝昫：“幹爸您和幹媽現在在一塊嗎？”

璟晨：“等一下我去叫她昂。”

“喂！是小旭啊，幹媽在呢！怎麼了？”

聽到内頭傳來卿聚煙的聲音，渝昫鐵下心，鄭重的說道：“幹爸幹媽”

“等她長大，我娶她，保護她，愛她。”

璟晨：“承諾不要随便下，追不追得到可不一定。”

卿聚煙：“一晃這麼多年過去，小屁孩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我家小兮可不好追，你要是把她弄哭了幹媽就……”

“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