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程沒有回答她,頭再低一點,吻住她,拇指摁壓着她後脖頸那處的深窩。
都說窩越深,脾氣越犟。着實有些道理。
一下子被反客為主,張恺薇卻還沒反應得過來,想找魏書程興師問罪,嘴還被堵住了。
氣的她一連扯掉兩張貼他身上的創口貼,用的力氣還都不小。她故意碾壓了幾下再撕,報複心明晃晃。
這創口貼的膠真牢固,加上張恺薇的外力作用,給撕下的時候确是帶來了些疼痛,讓魏書程略皺起眉。
主要還是貼的位置敏感,他都怕給他拽下來。
同時的是張恺薇覺得魏書程這次的親吻與以往不一樣,吮吸地很用力,叼着她下唇一咬,趁她吃痛,再開始捉着舌吮。
兩人起初是較勁的,後又有一人敗下陣來。嘶了聲,開始笑。扯下眼罩,勾住她的腿彎,讓人躺下來。
某人嘴上還不服呢,“你就這麼接受懲罰的?”
“換種方式行嗎?”魏書程跟她商量。這種方式太磨人,特别是戴着眼罩,讓他很是沒有安全感。他不習慣這樣。
“早知道給你打個死結了。”張恺薇小聲嘟囔。
“嗯?什麼?”魏書程沒聽清,他湊近,讓她再說一遍。
張恺薇眼睛一眯,微擡頭,氣息噴灑在他耳邊,“舔我,取悅我。”
重疊了。
跟七年前類似的話。
她就是那麼理所當然。
但他有拒絕的理由麼。沒有。
一夜過去,張恺薇是被五點的鬧鈴吵醒,她直接一腳要将魏書程踹下床。
不過力氣是不夠的,魏書程立即翻到床沿摁掉鬧鈴,再過去安撫她,“忘了跟你說要出差了,你繼續睡,早餐我會給你做好,上班不要 遲到。”
兩人交替着出差,張恺薇人剛回來,魏書程就要走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張恺薇拉着被子完全擋住臉,轉過身讓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