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賦笑了一聲:“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他含情脈脈的把自己切好的那份牛排和葉冰的那份交換:“現在想來,早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對你情根深種了。”
葉冰也含情脈脈的回望着他,眼裡的真情倒是比趙文賦要真心許多。
錢恒多有點納悶。
如果他的Gay達沒有出錯的話,趙文賦應該喜歡男人才對。這才回國第一天就和一個女人情根深種,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不過他也不想管那麼多,趙文賦愛和誰談戀愛都和他沒有關系。
他的任務,就是守着趙老爺子的遺産,等到趙文賦成家那一天,再親手轉交給對方。
葉冰中途去上了個廁所,錢恒多正想說自己也去一趟,趙文賦已經坐了過來。
“堂哥?”他玩味的咀嚼這兩個字,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
“這兩個字聽起來倒是比小爹要順耳一些。”
“不知道小爹更喜歡聽我叫你哪一個呢?”
男人侵略型的目光在他身上遊走,讓錢恒多非常不自在,眼看着對方整個身子都要壓過來,他忍不住伸手擋了一下:“你别這樣,葉小姐還在呢。”
葉小姐去洗了個手,回來後看見兄弟兩人緊緊靠着,幾乎要貼在一起,趙文賦的手還握在錢恒多的手上。
“你們...”她瞠目結舌:“你們在幹嘛?”她隻不過是上了個廁所的功夫。
錢恒多面色潮紅,甚至還有些喘,但不像是被打了。
倒是趙文賦,嘴角多了一個咬痕,不知道是自己咬得,還是被别人咬得。
葉冰有點拿不準情況,心裡隐隐有些懷疑,卻又不敢質問。
趙文賦倒是神色自然,輕車熟路的撒謊:“堂哥沒吃過西餐,不太會切牛排,我來教教他。”
說着,一邊握住他的手,往牛排上送。
錢恒多尴尬的想死,但又不敢掙紮,就這麼被他握住手,當着葉冰的面切起了牛排。
葉冰也不敢說話。
她和趙文賦不在同一個國家留學,隻是在遊輪上淺淺見過一面,有過一面之緣。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孤陋寡聞,也許國外的人都是這麼開放,兄弟之間握着手切牛排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隻是表達一種友好?
也許吧!
三人誰也沒說話,在沉默中吃完了飯。
錢恒多跑得比兔子還快,搶在第一個去結了賬,然後借口還有事要先走。
葉冰見他這麼貴的餐廳,結起賬來絲毫不手軟,臉上也無半分肉痛之色,再聯想之前趙文賦說的,錢恒多正在掌管家中業務,不由得對他高看幾分。
“你這堂哥看起來一副窮酸樣,人倒是大方。”
趙文賦心情很好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隻手捏捏葉冰的臉,“寶貝,你說的确實不錯。”
“他可比你想象中有意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