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信了他說的話?”
葉冰有些賭氣的錘了下錢恒多的胸口,心裡怪趙文賦多嘴,哪有這麼拆台的?
不過這錢恒多也是個傻子,趙文賦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他竟然還跑過來找自己對峙,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嗎?
她當然不會承認。
錢恒多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手沒打痛吧....”
葉冰被他視若珍寶的捧着手,仿佛她的手是什麼易碎物品一般,這種被珍視的感覺和趙文賦在一起時無所謂的态度截然不同,她竟然也有一瞬間的愣神。
“我沒事,你别聽趙文賦瞎說。”她聽見自己心虛的聲音。
錢恒多立馬應和:“我沒信,我就知道他是想挑撥離間。”
趙文賦對外聲稱葉冰是他的未婚妻,實際上兩家人并未正式确定這件事,此時錢恒多橫插一腳雖然在道德上有些不妥,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他感動于葉冰不僅沒有聽信外面那些針對自己和趙文賦的黃謠,反而一如既往的來看望自己。
這樣好的女子,又怎麼會是趙文賦口中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
他不再相信趙文賦的話,但礙于面子,也偶爾與他搭上幾句嘴,等醫生說能夠出院之後,他又重新回到了趙家。
剛一回到趙家,錢恒多就發現了不對。
彼時安靜的宅院,竟然多出了幾聲狗吠!
他小時候被狗咬過,最是怕狗,此時此刻聽見狗吠,吓得臉都白了。
錢恒多站在趙宅門口反複踱步,他想進去,又礙于這條不知從何而來的狗,不敢進去。
他在醫院住了一月有餘,沒曾想這剛一回來,就遇到了不速之客。
管家聽見狗叫,立即出來查看情況,見是錢恒多,很是驚喜:“錢少爺,您回來啦!怎麼不進來?”
錢恒多勉強堆了個笑:“我....”他不太好意思說自己怕狗,隻問:“這狗是哪來的?”
管家笑道:“是大少爺養的,您生病住院這段時間,大少爺從朋友那弄來的,聽說是國外進口的臘腸犬,最擅長打獵呢!”
管家喜歡養這些,反正宅院也大,由得這畜生随便跑。
錢恒多在門外站的久了,管家問:“您不進來嗎?”他見錢恒多面露難色,明白了幾分:“錢少爺是不是怕狗?”
“放心吧,這狗隻是叫聲響,不咬人的,您要實在害怕,我在這給您看着!”
得了管家這句話,錢恒多總算放下心來,慢吞吞的邁開步子。
可也不知怎的,也許是錢恒多在醫院住了太久,身上沾染了濃重的消毒水位,原本溫順的臘腸犬一見到他就像瘋了似的吼叫撲騰起來。
管家傻眼了,這狗平時見人就親近,對誰都搖尾巴,怎麼偏偏遇上錢恒多就開始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