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都是演員演出來的。”謝弄清對恐怖片不感冒,現實裡也是,但傻小子挺怕,屬于那種又菜又愛玩的,怕還非拉着他看,每回都躲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吓得亂叫。
還小的時候,身高沒發育就愛坐他腿上,一到恐怖片段就小小一團扒在他身上,看完以後也總要攥着他的睡衣才能睡着,他起夜的時候一動人就醒了,上廁所也要跟着一起。
“那如果真的有吸血鬼呢?你會害怕嗎?”問這句話的時候,白祎緊緊盯着老闆,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情緒變化。
謝弄清勾了勾他的下巴,“長成你這樣我就不怕。”
白祎嘴角一咧笑了起來,“如果我真的是呢?”
“說了啊,你的話就不怕。”謝弄清問:“想去當演員嗎?”
“不想,隻想給老闆當保姆。”白祎說完想到小布丁被接走了,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小布丁不在,我是不是沒工作了?”
謝弄清按了按他的腦袋,“不會。我還雇你在家裡給我做飯吃。”
“可是你一天就在家吃兩頓飯,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公司啊,想多跟你在一起。”白祎抓住謝弄清的手指在掌心裡把玩,低着頭,睫毛掃了兩下,看起來怪可憐的。
“可以。”今天就讓助理去公司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陣法撤了。
白祎仰起頭,“真的啊?”
“嗯。”
“那太好了。”白祎歪身抱住謝弄清,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那我想跟你做的時候可以随時做嗎?”他很需要能量,昨天飛兩趟能量就告捷,不經用啊。
族内出現一隻吸血鬼在人類社會大肆吸人血,他必須要盡快抓到那隻吸血鬼,否則會帶來更多的危害,但能量不足的話他又無法從那些道長手裡躲過。
他坐回原位垂了下眸,老闆知道他在利用他的話,還會跟現在這樣嗎?
再不吃熱血,他的能量就會耗盡,以前族内一片祥和,他也就不急,為了調查那些失蹤的小夥伴來到人類社會,始終沒什麼頭緒,他不能不急,但急也沒用,老爸老媽安排的那些吸血鬼他都不喜歡。
面具派對也不想去,要不是遇到老闆,他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吃上熱血。
老爸這麼給他出主意也是這個意思,得保證他在能量完全衰退之前吃到熱血。
不管了,他沒那麼多時間,再拖下去,那些失蹤的吸血鬼就更危險。
“阿煜,我想跟你做了。”白祎嘴唇貼上謝弄清的脖子,手從他的衣擺伸進去,“做嗎?”
謝弄清側頭看他,不是,連着三天做啊?不怕腎虛嗎?吸血鬼都這麼猛嗎?
白祎輕吻着謝弄清一上一下的脈搏,留下一連串印子,舊的沒消新的又來了,轉而輕咬住喉結,牙齒磨蹭着,舌尖舔着,掌心下的凸起被來回按壓着,“阿煜,做吧。”最後他被謝弄清拎着領子拉開了,露出無辜的表情看着謝弄清,“不想做嗎?你都有反應了。”
謝弄清深吸一口氣,“緩一天,緩一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嗎?”他還是個人,精力再強也不能這麼揮霍啊。
白祎隻能委屈巴巴的坐回去,心想可能是沒穿情趣衣,今天看看還有啥買的,老闆怎麼能無動于衷呢?他都這麼挑逗了!
不行,他今天必須也吃上熱血!
電影正播到吸血鬼瘋魔大開殺戒,鬧得人心惶惶。
白祎已經悄悄在看購物列表了,逛了好幾家情趣衣物店鋪,适合他穿的很少,昨天買的那套獸衣已經是店裡最大碼,他穿起來還有些勒裆,其它裝飾基本都壞了,剩下耳飾和小尾巴。
他昨天就是用小尾巴在老闆身上輕掃的時候,老闆腹肌繃緊,性感死了。
“在看什麼呢?”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白祎慌張的把手機藏到身後去,“沒呢。”
“你笑成這樣,還沒呢?”謝弄清挑眉。指定又在看什麼衣服了。他伸手過去拿。
感覺這個位面的反派其它位面都色,真是奇怪,又害羞又一直變着法勾引他。
眼看着手機被拿走,白祎臉紅得跟紅蘋果似的,“老闆!”他伸手想搶回來,直接被老闆按着,“别動。”他隻能趴在老闆肩上,“别看了好不好?”
“不好。”謝弄清一手攬着他一手拿着手機浏覽,好家夥,購物車裡全是情趣衣,什麼都有,下滑的時候飄過一個東西,他眼睛一亮又滑了上去,是一個小鈴铛,還是紅繩系帶的小鈴铛,應該是綁那兒的,他攬緊了白祎的腰,“鈴铛是你挂還是我挂?”
白祎結結巴巴地說:“可...可以的話...想想給你挂挂上。”
“好。”
欸?
白祎愣住了,老闆說了啥?!他說好!是好!
“老闆!你真的讓我挂嗎?!”白祎後仰腦袋去看謝弄清,兩人的臉隻有兩根手指頭的間距,近到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
謝弄清說:“嗯。讓你挂。”他靠近親了親白祎的額頭,隻要你想,隻要我能給,一定全部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