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宇: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接你?”
此時謝弄清正躺在酒店床上,惬意地喝水,手機一響就被拿走了,揶揄的話語中還帶着酸氣,他又抿一口水,“怎麼?”
賀淵趴在床上玩他的手機,眉頭緊鎖,“他已經把你讓給我了。”
謝弄清一聽,心生不爽,“什麼叫讓?我是我自己。”
本來他是想讓賀淵幫他擺脫易宇,沒想到賀淵已經把事辦了,賀淵說易宇答應得很爽快,現在發這條短信是什麼意思?
“呵......”賀淵又想逗他,剛發出笑聲就聽到一聲低沉的‘嗯’,收起話語,擡手攬住謝弄清的腰,借着他的手喝了口水。
“手機還我。”
“噢。”
賀淵趴在他肚子上,仰頭看他玩手機,唇瓣緊抿,因喝水沾上水光有些紅潤,他們沒接過吻,不知道吻起來是什麼感覺。
“喂,你接過吻嗎?什麼感覺?”
謝弄清把視線從手機移開,瞥他一眼,其它位面倒是都接吻,這個位面做過這麼多次,初吻還在,說起來就想笑,從第一次開始到現在,他試探着想吻賀淵都被躲開了。
可能隻是當炮友,不喜歡接吻吧。
“問這個做什麼?”謝弄清身體往後靠了靠,用平淡地聲音問。
賀淵翻過身,半個身體都躺在謝弄清身上,望着天花闆的吊燈,剛才做的時候,他一直盯着這頂吊燈,搖搖晃晃,暖色的燈光染上暧昧,從容道:“好奇而已。”
說完吊燈被遮蓋,黑影覆下,直愣愣對上一雙眼睛,唇角忽的一涼,他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瞪着偷腥離去悠閑玩手機的人,“你做什麼!偷親我!”
謝弄清目光落在屏幕上那幾條短信,邊思索怎麼蒙混過關邊點頭說:“嗯?我不是光明正大親?”說着賀淵整個人坐到他身上來,雙手按着他的肩膀,凝視他,“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跟你接吻嗎?”
“嗯?”謝弄清懶洋洋挑眉,回了條信息把手機丢到一邊。
賀淵本來想說才不跟炮友接吻,誰知道你吻過多少人,話到嘴邊對上眼神,明明謝弄清什麼也沒說,他感覺好像聽到‘你想惹我傷心嗎’的話語,“算了。”
“噢,我知道了。”
賀淵坐起身去床邊拿煙,“你知道什麼?”打火機在手中轉了轉,潇灑點了火。
謝弄清:“你覺得你不喜歡我,所以沒必要接吻?你隻想親你喜歡的人?”
賀淵抽煙的動作一頓,叼着煙側目:“你怎麼知道?”
“見怪不怪。”謝弄清湊過去拿走他的煙,咬在他剛剛咬住的地方,微微擡眸,“裝深情,誰不會呢。”這種人設屬實是太常見了。
“你說我裝?”賀淵不自然的看他抽煙,悶悶的去拿了一根自己點上,“連煙都要搶我抽的。”
謝弄清眼中流過笑意,“還不裝嗎?”他咬着煙歪頭,手貼在賀淵碩大的鎖骨上,感受着跳動,慢慢往下滑,“這兒。”滑到後腰,“這兒,我都觸碰過。”聲音變得很低,“你留了初吻給心上人?你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
賀淵被他摸得說不出話來,“我...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不喜歡你,是不會跟你接吻的。”
“噢。裝深情這個人設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我到底哪裡裝了!”賀淵氣不過,拿着枕頭砸了幾下床。
謝弄清靠在枕頭上,看他發脾氣,“不想接吻就直接說不想接吻。别整那些虛的。什麼想親喜歡的人,你的嘴巴沒選擇我,老二和屁股選擇我了是吧?”
“我不是...”賀淵想辯解自己的想法跟謝弄清說的不一樣,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他不語,謝弄清拿過手機看。
[易宇:别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我圈養的情人]
還圈養呢。你白月光我都幹過好幾回了,要是讓你知道,你不得氣死。
謝弄清一看就是知道他想做什麼,享齊人之福呗,把賀家搞倒,家裡有個白月光,外邊再養個替身,美夢誰不會做?
[易宇:該死的男人,别逼我出手]
出手?
呵。
謝弄清攬過還在思考的賀淵,在他臉上大聲吧唧一口,肖想我兒子也不看你配不配!什麼爛桃花也配想。
“你幹嘛又偷親我!”
“親你臉也不行?你以為我樂意親你嘴啊。”其實真的超級想親,謝弄清尤其喜歡接吻,比那方面的興趣還高上不少。
賀淵罵罵咧咧的,“他知不知道他的情人在别人的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