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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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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灌滿冷空氣,從身到心的酸澀蓋過了一切感官。

也許是前陣子的病沒好利索就急于工作,陳望蹲在路邊,跟個石墩子似的,身體越來越沉,眼皮開始打架。

一聲汽車鳴笛驚雷般把他炸醒

車窗降下,露出李應卓狐疑打量的臉,他擰眉,很快又笑了。

“陳醫生,這麼有雅緻?半夜兩三點在外面露營?”

陳望仰面看他,臉頰上是不自然的酡紅,呆呆的沒說話。

看樣子是病得認不出人了。

“啊呀。”

足足半分鐘後,他才踉跄站起來。

單薄的身子裹在外套裡,外套又裹在沁涼的冰雪裡,仿佛一層糖衣外殼,陳望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糖葫蘆般的既視感。

這樣美味的存在,深更半夜在外面遊蕩,是很危險的。

李應卓笑意漸深,鏡片起了霧,他眯起狹長的眼睛,下車走來,一個男士手帕遞到陳望面前:“擦擦吧。”

陳望最不喜歡麻煩别人,吸了吸鼻子,口齒不清擺手。

“李律,我麼事……”

李應卓不清楚他為什麼半夜無處可去。

但在加上陳望的好友之前,他就對陳望的落魄一清二楚。

“真是要強的beta,你本可以不必這麼辛苦。”他一把托住虛浮的人,正色說,“現在正在降溫,你還發燒了,在外面睡一夜你會死的!”

“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找個能接受beta的alpha當老公,難受時也有個陪伴。”

這李應卓越說越離譜。

陳望腦袋再遲鈍也開始覺得不爽。

他又說:“不如到我那去?我家隻有我和念念。”

聽到小朋友的名字,陳望神色迷茫了一瞬。

那是第一個真心實意感激他的患者。

魚缸風鈴是他從業生涯以來的第一面“錦旗”,意義非凡。

但被花雲斂毫不在意地毀了。

眼圈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陳望回過神,還是支支吾吾拒絕。

“你不想看看念念嗎?”李應卓趁熱打鐵,“陳醫生不是也有個妹妹?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半夜發燒,無處可去,我想她會心疼到夜不能寐。”

陳望拗不過他,點點頭,順手拿過他的手帕擦鼻涕。

他随手在鼻子上蹭了幾下,也許是病得太厲害,陳望怎麼覺得更暈了?

脆弱的身子微微一晃,羽毛般落在李應卓懷裡。

男人擡眼,緩緩咧起嘴角。

一個小時後。

指尖動了動,花雲斂發出痛苦的呻吟,艱難支撐起身體,他仿佛從水裡撈出來,滿身是汗。

剛經曆了淩遲般的劇痛,本就偏白的俊臉此刻毫無血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

是人類的身體,還沒有變成獸形狀态。

想起剛才與陳望的互毆,耐心告罄的花雲斂又不爽起來,爬起來沖澡。

他那麼難受,陳望不安慰他就算了……

居然對他又打又罵,真是倒反天罡!

溫熱水流激烈沖刷着身體,他神志逐漸清醒了些。

普通的alpha每個月都會有易感期。

但花雲斂不同——

花家是制藥起家,父親是聯邦的高級生物實驗室總會長,稀奇古怪的實驗永遠層出不窮。

花雲斂。

是他和斯拉夫舞女的私生子,也是他最大的實驗品。

——他是每個月都會有幾天返祖成花豹的s級alpha,一個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

從浴室出來,花雲斂赤足踩在柔軟地毯上,對滿地狼籍視若無睹,撈起自己的手機給陳望打電話。

如果他現在乖乖滾回來。

順便給他帶宵夜,那花小少爺就決定大度地原諒他。

二三十個電話撥過去,無一回應。

花雲斂坐在空蕩蕩的家裡,對着手機臭着一張臉:“……哈?他真瘋了。”

下賤的玩物。

不想接就永遠别接了。

次日,惹眼的亮色超跑停在博愛兒童醫院正門。

年輕冷峻的男人摘下墨鏡,長腿旁風衣獵獵,來到護士站,鏡腿輕敲了敲台面:“你好,陳醫生在哪個診室?”

恹恹的小護士一擡頭,瞬間兩眼放光。

“我們這有好多姓陳的醫生,您問的是哪位陳醫生?”

“臉最臭,脾氣最差,除了一張臉以外毫無優點的那個。”

聽到他描述的最後一點,小護士才敢确認:“您說的是陳望醫生吧?”

“他今天曠工了。”

“稀奇,陳醫生可是我們這的勞模,從沒出現過這種狀況……”

花雲斂不斷敲打台面的指尖頓住。

眼前猛然閃過他昨晚将陳望扔出去的畫面,那時他踉踉跄跄,看上去又氣又難過,張牙舞爪的比他還厲害。

“先生?您找他有什麼事嗎?”

“沒事。”花雲斂低聲道謝,轉身就走。

下台階時皮鞋踩到一點點積雪,他才意識到,原來昨晚下雪了。

面上微怔的神情不過一秒,花雲斂徑直坐進車裡,毫無留戀的朝公司疾馳而去。

直到一整天的會議和行程結束,從高層總裁辦向外望去,夜色下,車流不息。

花雲斂叫來路助理,疲憊地捏緊眉心,嗓音沙啞:“去查一下出租車公司的出勤狀況。”

路助理盯着陳望的資料遲疑了下,點頭去辦,沒多久就去而複返。

“花總,陳望曠工了。”

-

柔軟的羽毛一下又一下輕撫在臉上,帶來陣陣癢意。

陳望很怕癢,下意識動了幾下。

他褪去最危險的高熱,但還在低燒,全身上下的關節都是發炎帶來的細密疼痛。

“唔……”緩緩睜眼開。

昏沉暧昧的紅黑色調撞進眼中,陳望發覺自己根本沒躺在床上,而是以一個犯人的姿勢,雙手吊在架子上,雙腳也被捆住。

長時間昏迷,他整個人是一個失重的姿态。

細細的手腕早被磨得血肉模糊。

稍微一動,周圍就發出鐵鍊碰撞的金屬聲。

而昨晚救他回來的李應卓,正站在他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微笑的弧度像要将嘴角撕裂:“你醒啦?”

尾端挂着羽毛的小皮鞭,一下一下輕撫陳望的臉。

“——!?”他猝然瞪圓了眼。

“李律師……?不對,李應卓!你迷暈了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生着病,呼吸都是熱的,唇瓣幹裂,連質問出來的聲音都兇神惡煞,一副完全不會對任何人俯首稱臣的強硬态度。

尤其那雙黑眼睛。

比寶石還亮,能吸引這世上任何賞金獵人為他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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