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溟攔住他的手,艱難地歎口氣,和他對視:“你确定要我标記你嗎?”
米諾大口喘息着,靠對方的冷冽勉強降溫,沒有餘力回答。他掙脫對方的手,扯Alpha臉上的面罩。
“米諾,你确定嗎?一旦摘下我的面罩,你就不能後悔了。”秋溟繼續勸說他,偏頭移開目光,沒有繼續看失去清醒的米諾。
米諾能聽清他的話,但沒有心思去理解,覺得面前的Alpha過于拖沓,自己快被折磨死了。他咬了一下對方的下巴,表示不滿。
Alpha沒有再阻攔他,他成功摘下對方那張礙事的面罩,扔到一邊。
失去面罩的束縛,對方周身的氣息立即變了,Alpha極富侵略性的信息素瞬間充斥整個房間。米諾被Alpha的信息素壓制住,像被猛獸盯住的獵物,無法動彈。
他被暴力地推到牆上,Alpha按住他,掐着他的臉,逼迫他露出頸側脆弱的腺體。
沒有任何前戲,Alpha的利齒直接沒入他的腺體。
他的脖子被對方咬住,腺體劇痛。他本能地想要掙紮,但整個人被Alpha壓在牆上,沒有絲毫逃脫的可能。
冷冽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體,帶來濃重的異物感。伴随着劇痛的是強烈的刺激,他被本能操控,全身戰栗。
他劇烈地喘息着,Alpha突然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哼咛捂在手掌下。他流出的生理性眼淚挂在臉上,全部被對方舔去。
臨時标記已經完成,Alpha沒有得到完全滿足,貪婪地吸吮他的腺體,似乎想要嘗到更多的甜味。
極緻的爽感和酥麻逐漸褪去,米諾的渴望得到滿足,清醒回歸。其實他一直具有思考能力,看着自己發情失控。
他感覺手腕上的光腦在振動,下意識低頭想要查看。Alpha發現他不專心的小動作,立即抓住他的兩隻手,牢牢按在牆上。
米諾被身上的Alpha占據所有注意力,沒有心力在意光腦,也不被允許在意。
他意識到不對,他們兩個人的狀态都不對勁,和他之前的經曆不一樣。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發展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得到臨時标記,理論上發情期最難熬的部分已經過去,應該恢複平靜。然而,他此時身體仍然在發熱,傳來隐隐的空虛與渴求,好像還有什麼沒得到。
秋溟的情況更是複雜,始終沒有放開他,動作不斷,埋在他的頸間親吻,親得他不正常地吸氣。對方的唇幾乎碰遍他的每一寸皮膚,而且有往下走的趨勢。
他試圖喊秋溟的名字,卻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他從秋溟的眼裡看不到理智。
米諾的心沉下去,他後悔為了不讓保镖們聽到動靜,讓他們守在比較遠的位置。他現在既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條件呼救。
他的嘴被捂住,兩隻手被按在一處,整個人被Alpha牢牢壓在牆上,隻能任對方索取。
對方的東西存在感強烈,好像也在隔着衣料親他。他身前的扣子被Alpha咬開,衣服被蹭亂,他吃痛,抿住自己的唇。
米諾看着對方搖晃的紅色發帶,大腦一片空白。他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充滿恐懼,毫無心理準備。
就在這時,宿舍的後門被猛地推開,一個人走進來。
米諾被開門聲吓到,整個人哆嗦了一下,秋溟倒是不受影響。來人也被他們吓到,大喊大叫起來:“見鬼!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來人應該是秋溟的室友,米諾立即看向對方,用眼神求助。
Alpha的占有欲非常強,怎麼可能放任帶着自己标記的Omega看别的A。秋溟強行掰回米諾的頭,使他隻看得見自己,握住米諾的手更加用力,攥得他生疼。
秋溟釋放出大量攻擊性的信息素,試圖壓制另一個Alpha,味道刺鼻,室友兩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空氣中也有米諾的信息素,還好帶有标記的Omega不會讓别的Alpha失控。
“是牢底坐穿O!”室友目瞪口呆地看着米諾,表情驚恐。
根據聯邦首都星區的法律,如果Alpha無視本人意願強行徹底标記Omega,得不到受害Omega的諒解,可能被判無期徒刑,甚至可能需要服生育刑。
室友跑過來拉秋溟,搶救即将犯罪的好友,把對方強行從米諾身上扯開,朝愣住的米諾說:“你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