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最後那位的定位還真是人,希望别被隊友吸光精氣】
【u1s1,這個人有點東西,口技可不是那麼容易練的】
【等會啊,那該不是唐玉律吧?】
【......!!還真是!我逝去的選秀限定前夫哥!感覺好久沒看到他了】
【上次在新羅國看到這人時,我記得他還挺正常的,怎麼現在也混在這種小作坊炒作啊...】
【嘻嘻新羅國哪有内娛掙錢舒服啊,你娛就是跳大神都有粉絲舔着送錢捏】
【不開玩笑,其實這幾個看得出來底子真不錯的,可誰讓他們用這種方式博眼球呢?白瞎了這麼幾張臉】
唐玉律關掉視頻。
現在已經遠遠晚于唐玉律該睡的時間,但他失眠了。
一小時前,唐玉律難忍困意,即将與周公會面時,房門處傳來“吱丫”一聲。
可他睡前明明都會鎖門的。
唐玉律雙眼猛睜,下意識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刀。
未等他進一步做出什麼舉動,床邊傳來大蒼蠅的聲音。
他扭頭去看,一個三寸高的女子帶着幾個仆人走了進來,仆人手上還擡着比他們稍大一些的棺材。
那女子身着喪服,披麻戴孝,用衣袖掩着嘴,對他的方向發出嘤嘤聲,情真意切,宛如哭喪。
唐玉律:“......”
唐玉律:“您好,請問我死了嗎?”
女子不答,接下他遞過的一小半紙巾後也沒有使用,而是用另一隻手指了指唐玉律的手機。
“是有什麼消息需要我看嗎?”
唐玉律試探着打開聊天軟件,并未看到新的通知。
倒是畢站傳來一連串消息提醒。
他點開後,小人們一瞬激動起來,原地跳來跳去,指着唐玉律的手機說個不停。
雖然聽不懂,但唐玉律就是覺得,他們好像在罵罵咧咧。
他突然有一個奇妙的想法:“你們是怕那些惡評傷到我,導緻我想不開嗎?”
叽叽喳喳的聲音弱了下去,他們揚起小腦袋,豆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放心吧,我不是很介意的。”他接過女子還來的小紙巾,“倒不如說...這反而是好消息呢。”
雖然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惡評,但他并不為此難過。
明星啊,最怕的不是黑,而是連黑的人都沒了。
給小人們好生解釋一番,向他們再三保證自己不會突然想不開從樓上跳下去後,房間裡終于隻剩唐玉律一人。
他将視頻點開,并未看内容,而将注意力放到彈幕和評論上。
一片冷嘲熱諷中,幾條真誠鼓勵的話語依稀可見。
她們的想法很簡單。如今内娛愛豆産業一片蕪穢,任何新興偶像團體都可能是下一個紫薇星,所以她們願意留下發自内心的祝福。
雖然愛豆本人大概率不會看到,但是,萬一呢?
萬一她們的鼓舞真的成為擰動命運的齒輪,讓某人願意在這不毛之地栽下蓊勃青苗呢?
唐玉律不想辜負她們的期待,更不願荒度時光。
他對自己的要求極為嚴苛,出道曲删删改改,到現在才勉強成型。
出道曲即将作完,更多挑戰接踵而至。
最顯著的便是成員們的實力問題。
“雖然不知道各位是出于什麼原因進圈子,但既然都出道了,我對咱們的最低要求就是——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一定要全開麥。并且從出道舞台就開始堅持。”
某次會議上,唐玉律坐姿端然,平和卻鄭重地說下這段開場詞。
他很少使用不由分說的語氣,但舞台的事容不得馬虎。
話是這麼說,可對于成員們是否會百分百聽他的話,他心裡其實也沒底。
如果出現個别人抗拒團隊活動或直接擺爛的情況,他隻能另想别的辦法。
好消息是,他環視一圈,沒在任何人臉上看到抗拒的神色。
而壞消息......
“徽月,這裡還是有點問題,發力點不對。”
第十次舞蹈教學後,水徽月半癱在地上,幾乎變成一條死魚。
唐玉律擔憂地遞給他一桶水,考慮是否提前結束今天的教學。
興許是天籁嗓音的代價,水徽月學舞蹈的困難程度遠超常人。
倒不是體力不行,但他顯然和自己的腿不太熟悉,跳舞時四肢不打起來就算好的了。
有一種被人偷偷改了鍵位的美。
更别提還出了那麼多汗。唐玉律都怕他跳着跳着因脫水過多死在台上。
當然,最後還是練到了淩晨一點,因為那時的水徽月顫顫巍巍地擡起右手,比了個大拇指,意思是他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這便是他們目前面臨的最大問題——偏科。
水徽月是個典型的例子。除他之外,柳桦枰同樣也是vocal選手。
他倒是有點舞蹈基礎,但也隻學過中國舞,柔美的風格與男團舞沒那麼兼容。
蔔兆青和吉詩棠都更偏向dance,前者對音樂一竅不通;葉玖則是天賦型rap選手。
但他似乎不滿足于此,成團的後一天開始就一直泡練習室,進步飛快,大有朝ACE發展的趨勢。
這也是值得慶幸的地方——或許進步速度有待提高,但所有人都很認真。
況且這還隻是第一首歌,他可以充分發揮寫歌者的身份優勢,幫大家揚長補短。
MV發布前的空窗期,STOALS官方賬号陸陸續續發布了幾條成員們各自的單項表演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