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确實好看。”她啧啧稱贊道。
她又伸出手撫上他的唇角,最後摩挲幾下他的唇珠。
她漸漸笑了起來:“唇這麼軟,就該是用來親的。”
她捧着下巴:“反正你也醉了,明天就該斷片了,再說了,把你帶回家我也要收費的,這就算你房費喽。”
說完,徑直低下頭吻了下去。
溫熱的觸感。
她記得被人套在臂上的羊脂玉镯,也是這般。
之後她捏着他的下巴緩緩将蜂蜜水灌進去。
江錦書轉過身将杯子放在茶幾上,自是沒注意到齊明之輕輕勾住的唇角。
江錦書半蹲着的腿有些麻木,剛想起身就被齊明之似是無意的手攬進懷裡,江錦書眨了眨眼,平靜地轉過頭去看他。
隻見他雙目清明,倚在沙發上朝她笑。
“你沒醉?”
江錦書氣急敗壞地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我醉了?”
他笑,身上還帶着清甜的酒氣。
“你和齊範喝了那麼多竟然沒事?”
“5度的酒能有什麼事。”他雙手抱在腦後,輕悠悠道來。
“為什麼給我喝蜂蜜水?”
“怕你頭疼,也怕你胃難受。”江錦書老實地說。
齊明之挑眉:“謝謝。”
“那你沒醉……還……還要待在這麼?”江錦書說,言下之意,你還不回去?
齊明之似是沒聽出弦外之音,反而笑着說:“不是收了費麼?”
“收了費還趕我走,我很虧的。”他微微彎唇,似是委屈。
江錦書紅透了臉,耳後熱得很,輕打他的肩頭:“你騙我!”
“我可沒有。”他無賴般地擺手。
“那,作為補償,江老闆,加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