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喬泰山為人實在奸猾,又仗着立法部的頭銜耀武揚威,打手們哪敢輕易動他。
白爵士記得那對雙胞胎,他其實知道這事,他見過喬泰山把雅利安逼在角落上下其手,那次還是托他才解的圍,之後雅利安出來的次數便少了,就是出來也被哥哥護着,待幾分鐘就走。
可聽小茶的說法,近半個月兩兄弟經常出來,因此才給了喬泰山可乘之機。
見天兒地來舞廳騷擾。
之所以鬧起來,還是因為雅利安的哥哥雅克,雅克不好惹,他可不管什麼立法部,誰欺負弟弟就揍誰,為此館子裡的打手都要留意他,見勢頭不對便趕緊上去拉人,以免真的傷到喬泰山。
白爵士并不關心雙胞胎的安危,能叫施老闆拒絕立法部部員,想必兩兄弟背後有大人物,不勞旁人操心。
他關心喬泰山,準确地說,他關心立法部。
若能結交立法官員,就是偶爾透露點小道消息也是好的。
這麼想着,第二天傍晚白爵士穿戴整齊就要出門。
墨遮雲在他身後兩米内緊緊跟着。
華燈初上,舞廳裡早來了波客人領着心儀的家貓于舞池共舞。
要了杯甜橙酒拿在手上,白爵士環顧四周,很快發現從舞池走出來的雅利安,牽着他的是位熟人。
沒記錯的話,是秘書部的三花貓花袈。
當時攔着常與樂的那位。
雅利安和花袈差不多高,又都長得甜美可人,很能吸引走周圍客人的注意力。
盡管下了舞池,二人仍舊意猶未盡,隻見花袈牽着雅利安在自己身前施施然轉了好幾圈,轉着轉着又鬧作一團往雅克那邊走。
雅克滿臉微笑,與平常漠然空洞的神情截然不同。
他像是迎接寶貝似地張開雙臂,将弟弟和花袈一左一右分别摟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