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軟肚子不好,而是硬肚子别有一番風味。
待派對結束,小茶跟着喜妹他們去宿舍樓玩,白爵士便惬意地拍拍身邊的沙發座位,墨遮雲慢吞吞關了燈,剛坐過去白爵士便跨坐在他身上。
邊沿着襯衫往裡摸邊淺嘗辄止地親嘴。
深吻、淺吻交替着來,白爵士是最好的老師,幾天下來已經教得墨遮雲融會貫通。
很快,發燙的手掌順着愈發開闊的領口掏至腰後方,牢牢往屁股根鎖定。
今天喝得不多,隻不過微醺,但白爵士有些迫不及待,近來煩事纏身他已經好久沒做,而墨遮雲又讓他感覺過分新鮮,像去商場買了什麼全球限定,繼而拿回家後便等不及要拆開。
不過多少還是存了些理智,想着先把對方的尾巴搔出來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他直覺這事不大容易辦到,親嘴親了這麼多回,這要擱其他貓身上早化型了,但墨遮雲似乎總能維持表面的寵辱不驚,使得他幾次往人尾椎骨上按都沒動靜,别說尾巴,連根毛都摸不着。
照理說如此健壯的身體不應該呀,難不成是不行?
館子裡被噶蛋的太監貓就不行,白爵士沒經曆過,但他不在乎,噶蛋就噶蛋,反正也用不上。
隻是想讓對方盡量舒服些。
就在他锲而不舍搔弄的同時,墨遮雲忽然把臉埋進他頸窩,跟着他感覺雙手手腕被捉住帶離,與此同時,頸窩邊總有冷空氣刺撓他,刺得他猛一哆嗦。
原來是墨遮雲在他頸間急促喘息,把他的熱全吸進肺裡,再噴出燙人的潮氣。
“不能再……”這麼說也就明白過來,原來之前一直在忍,白爵士也不掙脫,任由對方将他的手撈到身前捉緊,他頹下腰嗤笑一聲問:“為什麼不能?”
他其實隐隐約約能猜到其中緣由,但也想聽對方親口說出來,說出來他才能反駁,說出來他才能将這段錯綜複雜的關系理清楚。
“我明天要去找殿下。”
并沒有接到獅柏要人回去的命令,白爵士知道是墨遮雲自己要回去。
盡管隻是名侍衛,但這隻貓對殿下的忠誠恐怕任何人都比不了,忠誠是世間最難得的品質,可忠誠也能叫人萬劫不複。
譬如現在,墨遮雲就是在強制自己抽離這段錯誤關系。
“如果你願意我會和殿下說清楚。”白爵士想要墨遮雲望向自己,可對方總是躲避他的眼神,并搖頭頗為痛苦道:“别說!求你别說!”
其實真要細究起來,他與獅柏頂多算是知己,然而對墨遮雲來說,知己已是不能碰的禁忌。
“遮雲,你别躲,你看着我,”歎了口氣,白爵士捧起墨遮雲的臉,“現在我不可能和殿下在一起,這樣你也要放棄嗎?”
話音剛落,墨遮雲終于擡起眼睛,但跟着複又落下,燃起的星火被睫毛草草掐滅:“我不能……背叛殿下!”
發了一場汗,夜裡還是有些冷。
“好,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選擇,”白爵士從墨遮雲身上下來,繼而面色如常地拍拍對方肩膀,“明天見到殿下幫我同他說聲感謝,我就不親自登門了。”
說完,打開燈上樓洗澡去了。
第二天,果然人在天沒亮的時候便走了,小茶多準備了份早餐,去房間敲門一看,被子疊得方方正正,像新來時一樣,桌上還有張回去報道的字條。
“爵士!墨大哥回去了?”他捏着字條咋咋呼呼奔到樓梯口。
白爵士正專心看報紙,聽見樓頂的喊叫隻慣性“嗯”了聲,蓦地想起什麼,隔了兩秒擡頭問:“哎,你看看房裡有沒有多出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小茶不明所以,但他還是乖乖返回,翻箱倒櫃找了很長時間,“沒多出什麼呀?”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将報紙翻過一頁,白爵士抿了口牛奶,“快下來,早飯再不吃都要涼了。”
墨遮雲的不告而别算不上什麼壞消息,頂多被小茶念幾句,但喜妹帶來的回信可真是個不錯的好消息。
前段時間,白爵士給獅小小寫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