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有很多繪聲繪色的圖,蘇眠白皙的臉頰自然變成了玫瑰色,一副直待人采撷的模樣,唇紅齒白,兩腮粉嘟嘟,顯出無邊殊色的同時又誘人去含一口,舔一下,嘗一口,看是不是甜的。
即使已經害羞到腳趾蜷起,蘇眠還是想知道怎麼可能能進去,那裡分明那麼小,想看又不敢看,手一顫直接點成了放映視頻!
透明光屏在衆人面前出現,兩位主角的氣喘聲暧昧黏連,連連接處都高清□□!
衆人再也沒心思聽薛思遠訓告了,探究的目光灼熱,好似要把蘇眠看穿。
蘇眠越急手越打滑,臉漲成了朱砂色,尤其那微微飛揚的眼尾最引人注目,分明是可憐無辜的神色,可眼尾的媚色直讓人想欺負他,最好欺負到他哭。
岑溫書呆滞了幾秒,反應過來眼疾手快幫蘇眠關閉了機器人展示功能。
“趕緊把人疏散!”
“不用你說。”
薛思遠的威嚴下,機器人散了個徹底,蘇眠臉上的溫度才下降了一些,沒那麼難堪。
培訓場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蘇眠本就是乖巧純真的小機器人,美好得讓薛思遠根本不敢去觸碰,蘇眠不可能主動了解這些。
薛思遠戾狠的目光鎖定了岑溫書。
日夜陪伴蘇眠的隻有一個研究員,況且還是不安好心的岑溫書,曾經他就亵渎過蘇眠。
“是不是你帶壞的蘇眠?”薛思遠強壓着胸膛内的怒氣質問。
岑溫書也不知道蘇眠為什麼會了解這些,但情趣機器人知識輸入進去後,按理說蘇眠早就懂了這些,他現在也搞不懂狀況了。
碰蘇眠的野男人還沒抓出來,岑溫書本就心煩意亂,面對毫無理由的指責,直接回怼了過去。
“你怎麼不說是你?”
這麼一想也有可能,薛思遠本就對蘇眠圖謀不軌,他從小自食其力,手必然不會光滑,岑溫書越想越覺得這個方向正确。
“用手幫蘇眠的是不是你。”岑溫書用斬釘截鐵的語氣來确認傷害蘇眠的人。
【寶寶,快調和一下呀,攻略對象們都要打起來了! 我的老天啊!】
可不是嘛,薛思遠都扯上了岑溫書的衣領,把岑溫書脖子都勒出了鮮明的一道紅痕,手上青筋暴起,可見用了很大力氣。
兩人誰也不讓誰,蘇眠在他們旁邊身份嬌小,努力地踮起腳尖想扯開兩人,“别動手呀! 有話好好說。”
可是兩人都在氣頭上,為了蘇眠争紅了眼,根本聽不見蘇眠的話,一心隻想要打倒玷污蘇眠的情敵。
“薛隊長果然是靠蠻力,研究所第20條規則,不允許内部人員鬥毆,你該祈禱明天你還能見到蘇眠,不被研究所趕出去。”
“不勞你這人面獸心的研究員費心了,什麼研究世家,心直口快,假得很,不要臉的登徒子! 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蠻力。”
“不要打,住手!”蘇眠急切的勸說聲再次淹沒在激烈對抗的情緒中。
他努力踮腳,提高身量,小手拉上了薛思遠的手,卻任憑他怎麼動作,岑溫書衣領上的手就是紋絲不動。
好難,蘇眠小臉皺起,都是很好的人,他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再次嘗試,卻一不小心崴了腳,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來人單手攬住了蘇眠的腰。
太好了,蘇眠想,安承澤比他高也比他力氣大,肯定能阻止兩人,用懇切的目光巴巴地望向安承澤:
“安先生,分開他們兩個吧!拜托拜托。”
安承澤掃了眼扭打着的兩人,雲淡風輕,“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的朋友,叫我承澤。”
蘇眠要暈了,這都多麼危機的情況了,安承澤還在意稱呼問題,他隻當這是教授的嚴謹,看着岑溫書和薛思遠,秀眉蹙起,卻很乖地喊了人:
“承澤。”
這聲音軟軟糯糯,安承澤的心髒因為一句稱呼而強烈跳動,他暗罵一聲太沒出息,攬着蘇眠單手硬把兩人扯開了:
“蘇眠叫你們停下。”
等兩人停下怒瞪對方的目光時,安承澤已經把蘇眠抱了起來,溫柔如水,詢問蘇眠的腳疼不疼,培訓得怎麼樣。
岑溫書見過蘇眠對安承澤的态度,也感受到了兩人間有一種他所不知道的熟稔,一瞬間直覺冒出了頭: 安承澤才是不顧蘇眠身體的那個野男人。
果然不止他一人感覺出來了,薛思遠眉毛挑起,心情不爽極了,這人趁他們兩人對陣,趁機去讨好蘇眠實在卑鄙。
“還是讓我來照顧眠眠。”
岑溫書不會讓可能是野男人的人繼續引誘單純的蘇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