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顔樂的事,陶安虞晚上吃完飯就上床休息了。
“唉……”
戚和淞從書房回來一進門,就聽見這重重地歎息聲。
“怎麼了,心裡這麼煩。”
陶安虞正想着戚和淞呢就被他吓一跳,他在想要是他能夠看見别人對戚和淞的好感度,那麼即使柳顔樂對他的好感度為零,隻要她對戚和淞的好感度高就行。
“沒什麼,就是想歎氣。”陶安虞坐起身,轉頭看向戚和淞,隔着屏風看他換衣的影子。
“行,想歎氣就歎。”他順着陶安虞的話說下去,他知道陶安虞可能是有事瞞着他,也不想告訴他。
看來這件事情有很大概率和他有關。
戚和淞系好衣帶,散下頭發走到屏風前面,手中拿着換下的衣服,放到木施上挂好。
“長安,你說要是有人表面看着對你非常好,但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你,你會怎麼辦啊?”陶安虞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沒有提他自己的名字,但戚和淞一聽就知道在家夫人遇到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如果是我的話,以後再見也就是陌生人了。”
陌生人啊,長安要是知道這人是他的母親,可能就說不出這話來。但長安從小就離開了戚家,他也說過他對戚家人都感情都不深。
而且自己要是告訴長安這件事,長安怕是也不會相信的,畢竟他又看不見别人頭頂上的好感度。
陶安虞胡思亂想着,眼睛呆呆地望着空中的某一點出神,連戚和淞上了床都沒發現。
“夫人?”
戚和淞見陶安虞又一次出神沒聽見自己的話,他這次眼中的笑比前幾次都增添了幾分。
夫人呐,這可是你自找的。
這般想着,戚和淞俯身吻上陶安虞的唇,軟熱的觸感一下傳入陶安虞的腦袋中。
他回神過來時,隻看見戚和淞放大的臉龐,和一雙緊盯着自己的雙眸,眸中滿是溫柔。
“我……”
陶安虞張開嘴想說話,卻忘記戚和淞還沒有離開,他一下咬住了戚和淞唇瓣,軟軟的,吓的他連忙張開嘴,卻被戚和淞乘虛而入。
從背後望去,戚和淞緊抓住陶安虞的手,不給他掙紮的機會。不過陶安虞也沒有要掙紮的想法,他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感受着戚和淞的氣息。
半炷香後,床上的身影漸漸分開。
陶安虞乖巧地靠在戚和淞的懷裡,臉頰上浮現幾抹薄紅,這還是他的初吻。
“戚長安,你怎麼突然就親我啊。”陶安虞害羞的問他,心裡一片甜蜜。
“夫人忘了,我之前可是說過夫人如果總是在我面前出神,聽不見我說話,我可要懲罰你的。”
懲罰二字被戚和淞刻意加重。
聽的陶安虞忍不住用拳頭錘了一下他的大腿,真是歪理。
不過也是戚和淞剛才舉動,讓陶安虞也不再為柳顔樂的事情心煩了。
他決定要多搞點東西出來,多掙點強國值,這樣就可以去系統商店裡面買東西,既然有[正心]這種看見别人好感度的商品,那麼肯定有能看見别人怎麼想的商品。
想通後,陶安虞伸手抱住戚和淞的腰,靠在喜歡的人身上,抱着他的腰,這感受真棒。
“長安,你會相信我嗎。”
戚和淞将被子提起蓋住陶安虞的身子,“當然會相信夫人的。”
“真的嗎,那我要是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就是那種聽上去是謊言的話,你也會信?”
陶安虞追問。
戚和淞吹滅蠟燭,屋内一下陷入黑暗中,“或許吧,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相信,但是到目前為止,我一直都相信你。”
聽到這個答案,陶安虞也不意外。他閉上眼睛,抱住戚和淞的手臂,這樣會使他很有安全感的。
“嗯,謝謝你長安。”
*
雲萊客棧。
在苗莫夫婦的房内,戚和淞帶着有些緊張的陶安虞坐在桌前,同他們聊天。
苗莫一見到戚和淞就像明池抱住他那樣抱住戚和淞,“戚長安啊,兩年了,一封信都不給我寫。”
“你不也是。”
戚和淞反擊回去。
苗莫聽後,尴尬一笑,松開手,改為拍戚和淞肩膀,“這不是沒錢寫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喬妙和陶安虞坐在一旁,她見陶安虞有些不自在,便和他交談起來,“你是長安的夫人吧,我叫喬妙,是苗莫的夫人。你可以叫我喬姐姐或者嫂嫂。”
二選一的稱呼,陶安虞果斷的選了喬姐姐 。
“我叫陶安虞,喬姐姐可以叫我安虞。”
喬妙滿意的笑了一下,“安虞,我昨日在華夏雜貨店裡買了一些吃食,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嘗一嘗。”
聽到自己店鋪的名字,陶安虞明顯愣住了,在一旁和苗莫叙舊的戚和淞道,“喬姐姐買的吃食可是香幹。”
“對,就是香幹。”喬妙從櫃子裡拿出用油紙抱住的香幹,“我還想着把這些香幹讓你們帶回去炒肉吃,看來苗莫說的對,你們已經嘗過它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