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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樂打嗝逃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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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的身高正好到許沨的肩膀,他并不矮,也不瘦,穿上許沨的衣服卻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直将輩分颠倒了。

午餐寡淡,沈老爺子卻吃得盡興,時不時和許沨掰扯兩句有的沒的,或正經地問沈眠公司狀況如何,盡是瑣事,許沨聽得有些分神,腦子裡全在想和沈眠的下次碰面,他哥到底會不會找他練習射箭還是個未知數,他可能還需要做點别的什麼吸引沈眠的注意。

“綿綿啊。”沈老爺子忽然喊沈眠小名。

保不齊有什麼事要說,許沨神遊回來,看向對桌的沈眠,因為衣領大,總從側肩滑溜下去,沈眠免不了用手揪住一團物理固定。

他頭也不擡,像是喊的不是自己。

沈老爺子習慣了,自己接着話說下去:“爺爺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語氣聽起來沒什麼底氣,許沨敏銳地察覺到沈老爺子要說的可能是家事,于是便主動站起來幫做飯的阿姨收走餐具,到廚房洗碗。

他雖然和沈老爺子親厚,但畢竟沒有什麼血緣關系,有些事情他不在場兩人可以說得沒負擔些。

“我來洗吧,這水冷,你哪受得了。”做飯阿姨哎呦兩聲,奪走許沨手裡的碗,轉身從櫥櫃裡取出一罐蜂蜜,“水燒開了,你拿這個去泡杯水喝,順便暖暖手。”

“好的,謝謝。”

許沨拿下四個杯子,給每杯分好量再倒水。

“阿姨,有托盤嗎?”

“有的有的,阿姨給你拿。”

把泡好的蜂蜜水放上來,許沨端着剛走出廚房,沈老爺子的怒音瞬間砸過來:“你不要覺得你是董事長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手裡還有10%的股份,你爹還占着20%,憑這點,這公司就不完全是你的。”

“老爺子,您搞清楚,您和您兒子手裡的股份能存到現在真應該燒個香把我供起來,怎麼說那都是我費盡心思給你們留的養老金吧。”沈眠放下筷子,用紙巾蘸了蘸唇,擦掉油漬,沒什麼所謂地笑了下,“至于沈樂言進族譜的事,等我死了以後再說吧。”

“沈眠,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教養了。”沈老子将筷子重拍在桌上,“我和你爸從小教給你的規矩都去哪了?”

許沨把最後一杯蜂蜜水放到沈眠桌前,順手拉上他垂落的衣領,沈眠冰涼的手指跟上來,接替他輕按在鎖骨處。

他無意聽兩個人講話,好在沈老爺子在看到他之後臉色緩和些,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許沨也得到更多站在沈眠身後的時間。

濕衣服已經被烘幹,沈眠穿上,把毛衣還給許沨。

許沨盯着桌上的蜂蜜水,叮囑道:“哥,喝點蜂蜜水對身體好。”

“……哦。”沈眠抓走玻璃杯一飲而盡,語氣緩和些,“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

“哼,你還是别來了,來了就知道氣我。”沈老爺子還在氣頭上,說話帶刺,“我就一條命,指不定哪天被你氣沒了,得不償失,不如樂言和小沨來看我,他們還會照顧我心情。”

也不知道哪個字觸了沈眠的逆鱗,他哥說的話比沈老爺子還要難聽。

“那你就讓沈樂言給你送終吧,我是不會再來了。”

沈老爺子氣得說不出話。

阿姨把沈眠和許沨送到門口,忍不住唠叨兩句:“你爺爺年紀大了,跟他怄什麼氣,我隻是個打工的,本來不該說這麼多,但你瞧瞧你今天說的都是什麼話,燒香送終,都好好活着呢,淨說這些不吉利的。”

沈眠淡淡嗯了一聲,懶得反駁什麼。

在沈眠上車前一秒,許沨開口提醒:“哥,你甜甜圈沒拿走。”

沈眠沒回頭也沒說話,可能是不想拿了,許沨跟上來,瞬間關上車門,使了力氣,聲音不小。

劉叔有些心疼:“小沨啊,你那個,關門小力點。

“……”許沨道,“好的,劉叔叔。”

“想怎麼關怎麼關,哪那麼容易壞。”沈眠說,“你去哪?”

兩句話沒有名字過渡而突然銜接在一塊有點奇怪,但從沈眠口中說出來又很正常,沈眠很少叫他的名字,大概是長久不在一塊生活,生疏了覺得拗口。

換做平時,許沨也不會過問沈眠的行蹤,但這段時間沈眠對他的有求必應,把他養出一點驕縱來:“哥要去哪?”

他不覺得會得到正确的回答。

“去練習射箭。”沈眠道。

“射箭?去天上月嗎?”許沨十指相扣,做着已經養成習慣的事——看車窗的虛影,沈眠半仰着頭,臉中央橫了一道光,眼眸頹在陰影中,看起來很疲憊。

“也許是吧。”沈眠模棱兩可地說。

-

許沨回家換了身衣服就趕去天上月,他慢了沈眠半小時,到場館的時候卻沒見到人。

戴上美瞳,自己在場館□□了會箭,亂七八糟地想接下來的對策,一時分心,箭偏離靶子,居然沒中,許沨垂下肩膀,移步旁邊的窗口,他來之前包下了場館。

“我是不是該勸你早點回家?”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他聞言轉頭,沈眠不知何時坐在了休息處的皮質沙發上,正歪頭看着自己,見許沨不說話,沈眠淡淡收回目光:“你老闆呢?”

許沨走到存放箭隻的地方,那兒正挨着沙發,他把弓箭放上去,一邊往箭筒裡添,一邊回答:“老闆在家休息。”

說完,反應過來沈眠問的并不是天上月的老闆,他改正道:“沒老闆。”

“這不是被老闆包場了?”

許沨把箭筒别到腰間,目光總算移到沈眠身上:“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沈眠笑了笑,懶得周旋,一語點破:“你不是這的員工。”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許沨手撐着沈眠身後的沙發背,兩雙目光交接擦過似乎濺出一點火星,他拿走一旁的弓箭,眼尾餘光再次與沈眠連成一條線,若不是雙方的臉偏向兩側,這中央隐形的絲線怕不是鼻尖碰鼻尖的距離。

“你點我的話,我可以是。”他若無其事地起身起身。

沈眠狹起雙眸,唇邊的笑意尚未淡去:“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錢?”

錢,沈眠給他最多的就是錢,用錢可以擺平發生在許沨身上的一切,他最讨厭這樣,此刻卻不得不利用這拙劣的心理打消沈眠的疑窦,他把弓箭遞過去:“可能吧,至少我現在是挺缺錢的,沈總怎麼想,要不要為我費盡的心機買個賬?”

“有病。”沈眠拿走,“你還是給你的腦子做做護理吧。”

“嗯?”

許沨發了一下愣。

他哥這是......在罵他嗎?

他轉身去櫃台拿一把新弓箭,并在心裡萬分确定自己并沒有任何受虐傾向。

所以他現在的奇異感受是因為自己在沈眠眼裡不再是許沨了,而是别人,這是個好開端吧。

沈眠無聊地彈了一下弦,見着許沨過來了,說道:“讓客戶等那麼久,你好意思麼。”

“嗯......抱歉。”許沨把沈眠手上的複合弓拿走,“先把護具戴上。”

“别人都沒戴,我為什麼要戴?”沈眠不接,伸手搶許沨手裡的新複合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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