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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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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沨以為沈眠口中的‘家’是他們的别墅,沒想到是個居于15樓的小平層。

一梯一戶,打開房門是黑白分明的牆面和家具,整個房子呈冷灰色調,略有些冷氣,物品擺放整潔,要不是沙發散亂地放了條毯子,根本瞧不出人住過的痕迹。

盡管隻有90平,但精緻的裝修給人以寬敞的視覺效果,不顯得小。沈眠引許沨到沙發處坐下來,再是走到陽台打電話。

許沨看着沈眠的背影,今天才有所發現,他哥一直想擺脫沈老爺子的陰影,但潛意識裡還是接受了小房宜居的理念,而沈老爺子并不是出生就愛住小房的,誰不愛住大房子?隻是晚年老伴去世,兒子不着家,沈老爺子住大房子時心裡總顯空曠,這才在原居住地的隔壁重修一座房。

說白了,也就是在旁邊開個子公司的道理。

沈眠住的這間房許沨沒來過,在此之前,也不知有多少陌生人踏足過這裡。

那個小姐?陸旻州?宋徊野?現在連帶着許業深,怕是全都到過這房子,說不定還留下來過過夜。

就許沨沒有。

許沨不太高興地抵了抵舌尖,見沈眠從外面走進來,想也沒想張口就問:“這裡就你一個人住?”

“當然是我一個人住。”沈眠打開電視櫃下的抽屜,翻出一瓶碘伏和一袋棉簽。這是宋徊野來這時落下的,他對此印象很深,是陸旻州去美國那段時間,宋徊野在酒吧和陸旻州父親派來跟蹤他的人打起來了,當時淩晨,得虧沈眠出面把他帶回家,不然場面更加混亂。

陸旻州父親做生意前是個混混,脾氣大,人狠,生起氣來不管不顧,特别是陸旻州出櫃的時候,他抄個皮鞭,給陸旻州抽昏過去了還不停手,宋徊野沒轍,也不好動老人家,私自給沈眠撥了電話。

想來也很奇怪,沈眠跟陸旻州認識二十幾年,還是頭次見識陸旻州這股倔勁兒,平常都是循規蹈矩的一個人,偏偏在和宋徊野在一起這件事上說一不二。

同性戀這條路換到普通家庭也不好走,更何況是陸旻州?還有他.....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天塌下來都有沈眠給他們頂着,愛怎麼着怎麼着。

“你不和你弟弟一起住?”身後的許沨問,視線帶着些許探究。

沈眠低頭擰碘伏的瓶蓋,想也沒想地回答:“一個人住自在。”

一個人住自在,誰自在?他哥還是他?反正他不自在。

“為什麼不跟你弟一起住?”

饒是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私人問題,沈眠先是愣一下,旋即把碘伏和棉簽遞過來,“我和我弟的事情你問那麼清楚幹嘛,拿着,自己把傷口處理了。”

許沨拿棉簽沾點碘伏,随意在傷口處塗抹幾下,連血迹都懶得擦,“渴了,給我倒杯水。”

沈眠表情一百個不樂意,但還是問他喝涼的還是熱的。

許沨說要喝熱水,他去飲水機接了杯放在對方面前的桌子上。

醫生帶着所需物品過來給許沨打疫苗,一分鐘的時間完事,另外叮囑許沨暫時不要沾水,還要再等半小時的時間看有什麼不良反應。

疫苗打完手臂疼,醫生說是正常的,之後再沒别的反應,沈眠讓私人醫生離開,轉身換掉玻璃杯裡冷掉的水,重新給許沨接杯熱的,過程中微有怨言。

“我好像不太能自己喝水。”許沨道。

打完狂犬疫苗根據個人情況有不同的副作用,許沨的手臂是不僅疼還沒力氣,導緻他沒法兩手拿玻璃杯,沈眠給的玻璃杯還是沒把手的,光溜溜的身子不用碰都知道燙得出奇。

他平靜地看向沈眠,沈眠一副“你這破水非要喝”的無語表情。

“你給我倒了兩次,我不想辱沒你的好意。”

“........”沈眠不再掙紮,以纡尊降貴的姿态幫忙托住杯子,隻有兩根手指掐着杯口和杯底,扶到許沨面前。

在杯子裡的水送到嘴邊前,某自認是個熱心腸的董事長都沒意識到水還是燙的。

快送到嘴邊時,許沨擡手擋了一下,不小心碰到杯子,熱水頃刻像瀑布似的飛出來。

沈眠見狀立即收回手。

正常人是往外推,許沨倒好,動作根本是往裡推撞,水沒沾上沈眠,全灑往許沨的上半身,好在有沖鋒衣遮擋,沒燙到太多,隻燙到脖子一塊地方。

沈眠把還剩一半水的玻璃杯撂桌上,看了眼許沨燙紅的脖子,氣道:“你有病嗎,水都灑出來了還往自己身上帶。”

“杯口不往我這裡偏的話會灑到你。”許沨面無表情,仿佛燙到的人不是他。

其實他故意的,他想在這多待會兒。

想看看房子的構造,是一室一廳還是兩室一廳?沈眠帶人回家過夜是睡一個房間還是分開住?他還想看看,沈眠所謂的‘家’和他們的‘家’有什麼不同,是這裡更舒适還是因為這裡沒有許沨。

沈眠拉着他去衛生間沖冷水,許沨順勢掃了一圈,貌似有兩件卧室,不過不确定,廚房和衛生間已經知道大概位置,隻有一間上了鎖的房間不知是書房還是卧室,或是别的什麼地方。

涼意登上脖子,許沨拐回頭,側目盯着和他一起沖手的人的側顔,淡淡道,“抱歉,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沈眠咬牙切齒地應答,“這還不是故意的話,那你就是蠢。說吧,幹嘛這樣?”

“可以說嗎?”許沨狀似無心地問。

沈眠:“?”

哦,可以說,許沨道:“想和你多待會兒,我第一次來别人家做客,有些不舍得。”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眠感覺‘家’字從許業深口中說出來,有咬牙切齒的意味,可能真的是聽錯了聽糊塗了,居然沒意識到其他古怪的地方。

什麼叫第一次來别人家做客有些不舍得?神特麼的不舍的。

沈眠瞥向他,注意到許沨通紅的脖頸,一時什麼問題都問不出來了,他又把許沨扯進衛生間,什麼也沒想,直接脫下對方的衣服,讓許沨彎着脖子,拿花灑沖涼。

他全然沒想别的,盯着許沨通紅的皮膚,琢磨着要不要把私人醫生喊回來。

“沒有很燙,待會拿冰敷一敷就好。”熱水剛淋上來時許沨就不覺得有多燙,要不然他也不會把熱水全往自己身上倒,他還沒那麼蠢。

許沨盯着沈眠的皮鞋鞋尖,說道:“我剛剛說舍不得,是真的。”

“?”沈眠無語道,“所以呢?所以你就拿熱水燙自己?”

“嗯,我也有個哥哥。”許沨頭擡高些,額頭剛好與沈眠的肩膀齊平,“但他經常不回家,我常常是一個人。”

“我舍不得離開這,是因為有你陪我,我不喜歡一個人。”

他看不到沈眠的臉,也沒有聽見沈眠說話,許沨想,沈眠大概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他終于想到許沨了嗎?想到他獨守空房十年,想到還有個盼着他回家的弟弟。

“讓我在這多待一會,可以嗎?”

許沨問。

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很想你。

想到你随時可能回家,所以我每天都有做家務,我把你的房間和自己的房間打掃得很幹淨,好讓你回來後可以直接入住,如果你不喜歡那個地方,我們可以一塊搬家,搬到任何地方,任何地方都好,怎麼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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