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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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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宛白本來是不打算安慰血冥的,她原本還打定主意,想趁着這個機會可以多作多鬧一些。

沒準血冥手頭一松,她就又能騙來不少好東西供自己修煉。

可是看到衆人心目當中強硬無比的魔尊大人,偏偏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手足無措的模樣時,雲宛白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心軟了。

所以她沒忍住,率先安慰了眼前這隻濕漉漉的大狗狗。

大狗狗也如她所料,露出了長舒一口氣的輕松樣,似乎還帶着一點委屈。

唉。

該死的色相!

我錯失了一個多麼好的能狠狠拿捏他的好機會啊!

沒辦法,雲宛白畢竟是穿書而來的人,她對自己的豹身并沒有多大共情,而且她從小還是被魔界撫養長大。

也可能本身她骨子裡就有點冷血,在穿書之前,她關于親情友情等這類感情的意識就相對淡薄,也不常維護。

所以在穿書拿到身份牌之後,她對被滅族一事就沒有什麼太多的看法,并不會特别在意。

她不知道如果換一個人的話,會不會做出和她同樣的反應。

但要像聖母白蓮花一樣,被随意這麼一挑唆就直接仇恨上了養她的人,她絕對做不到。

但是呢,她也不可能完全放棄到手的好機會。

畢竟好的皮囊隻能讓她飽會兒眼福,但是利用愧疚而“騙”來的東西才是實打實的。

雲宛白始終記得自己的核心訴求,哪怕臨時被蠱惑了,她也會在最短時間内扭轉回來。

經驗包血冥,對不起了嗷。

雲宛白尾巴甩甩,計上心來。

等血冥頗有些動容的将她抱到懷裡的時候,雲宛白就慢慢仰頭,幽幽地盯着他。

它的眼神當中有關心,有不解,有委屈,有信任。

種種情緒都包含在了它那雙澄澈的大眼睛中。

“乖乖……”

血冥與它對視了一眼,被它的眼神觸動了心弦。

倘若換成自己聽到那些讒言,且不說相不相信,但總歸會有所介懷。

可乖乖在聽到所謂被滅族的消息後,它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怪罪和懷疑,而且耐心等他解釋,信任遠遠大過于憤怒。

扪心自問,血冥自己都不一定能做到。

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個小家夥,全然相信着他,把所有的赤誠和關心都交給了他。

這種不真實感讓血冥都有些恍惚。

乖乖投來的視線帶着些灼熱的溫度,以至于血冥不敢和它不能對視太久。

不自然地别過目光,血冥把臉埋到它毛茸茸的脖子裡蹭了兩下,悶悶道:

“當年一事,我不曾告訴過你,你……想聽嗎?”

血冥沒有解釋,沒有反駁,他安靜地在等乖乖的回應。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乖乖遲早會想了解到它自己的來曆,會對身世産生疑惑好奇。

哪怕他不說,乖乖自己也會去查明真相。

隻是,别人的答案都會添油加醋,但他不會。

所以,沒必要讓乖乖舍近求遠,他願意講述一切。

無論乖乖最終的反應是不解追問或者是憤怒仇恨,他都接着,絕無二話。

而且在踏平六界這件事上,他也許有些激進,但絕不是任由心情操控理智的怪物,他有他自己的堅持。

起碼在乖乖這件事上,他問心無愧。

而且,他有足夠的耐心讓乖乖重新接納他。

“嗷嗚。”

雲宛白出聲,示意他講,于是血冥輕聲陳述:

“當年之所以能滅了妖界,除了魔界主力之外,他們妖族内部也意欲來一場大清洗,趁着危機重新洗牌各大勢力,可惜,他們殺紅了眼,妖界更亂了。”

“我并非純良之士,可我也無意濫殺無辜。”

血冥難得多摸了摸乖乖的毛,一下又一下:“魔界有不少堕魔之妖,三門五堂各處都有他們的身影。勸降充軍比殺了他們更有用。”

所以他根本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嗷嗚?”

雲宛白聽困惑了。

據她所知,現在妖族可是所剩無幾,如果說魔界不肆虐濫殺,那麼一界之妖殺到現在這麼點……他們妖族殺自己人這麼兇的嗎?!

血冥啊血冥,從原文當中就看出來你沒長嘴,你親媽也不愛幫你解釋。

統一妖界這麼大點的事,你用一兩百字就給我概括完了,就不能多說一點嗎?

不知道血冥是不是聽見了她的心聲,他頓了頓,繼續往下說:

“不過,我确實下令追殺過幾支妖族,這點我不否認。”

“但那是因為我發現他們在走投無路之際居然抓走了我魔戰門的幾位二星大将,用密法将他們獻祭,再用大陣将他們的肉身凝成魔丹,最後用妖丹将其吞噬,以此在最短的時間内讓妖力得到極大提升。”

“這件事讓我很生氣,所以參與獻祭的這幾族被我親自滅殺。”

“你身為妖族你也知道,妖族無論哪一脈都有着他們自己的傳承,哪怕全族隻剩下一個,那麼他們産生過的邪念就不可能斷絕。”

有傳承記憶的存在,除了打破生命的循環之外,别無他法。

而妖族又特别注重傳承,而這種傳承已經到了近乎變态的程度。他們會秉持着同樣的理念,哪怕方向錯誤,也會毅然決然的一直走下去。

歹竹出不了好筍。

這是妖界的規律。

顯然血冥在提起這點的時候心緒并不平靜,從雲宛白的角度剛好能夠看到他用力的後槽牙,顯然這其中還有别的故事。

隻是既然血冥不提,雲宛白也就知趣的裝沒看見,尊重他的隐忍。

但雲宛白記憶力好,她記得血冥之前提起過他母親就是妖族。

那麼簡單的推斷一下,有可能血冥從前在妖族也受過一些欺負,甚至是血的教訓。

要不然他在講述這件事情的時候,語氣也不會那麼的生硬。

雲宛白用尾巴掃了掃他的臉龐,算是用毛茸茸的力量在安慰他。

血冥嗯了一聲,抱它的手更緊了一點。

“當時的慘狀你可能無法想象,有些妖已經偏執到了拿他們自己族人甚至在人界開血祭大壇來凝丹。”

“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辨别萬分之一的可能,斬草除根是我當下唯一的選擇。”

血冥不是在為自己辯解,他隻是把自己的心路曆程簡簡單單說了出來,沒有博同情,沒有求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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