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還挺肥的,一個癌症離死不遠,為保住另外一個小的,生怕你不夠耀眼呢!”
心酸,難耐。
她壓抑許久的情緒像火箭般爆發出來,眼睛似廉價般不斷往下流,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葉煜見狀收起那冰冷的情緒,連忙拍着鄧葉的背部輕聲安慰道:
“至少你也學到東西,還……至少你還有我呢!乖,不哭,不哭。”
鄧葉抹了一把眼淚,眼淚不停的打轉,她昂着頭,嗷嗚似的發出聲。
她委屈的小眼神來回轉動着,她哽咽着低聲細語道:
“我隻是……我隻是想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煜頓時有一種撿到傻媳婦的感覺,極力的憋笑着。
他将揣進兜裡的手拿出來,輕輕地拍着鄧葉的背部。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鄧葉,臉色也從煞白變成紅潤色。
“行吧,那就帶你去醫院看看吧,不過咱們先說好得趕快,今天還要回俱樂部呢!”
鄧葉感激涕零地望向葉煜,她心裡也十分信賴葉煜的話。
鄧葉和葉煜換好衣服後,就立即前往醫院去拜訪何湘母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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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煜謊稱是親戚關系問向前台,很快便得知信息。
鄧葉在一旁舉足無措的站着,她有些語塞。
兩名護士的聊天傳入她的腦海中,她低下頭巴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左邊護士:“你聽說了嗎?三号病房兩家屬的關系不太一般呐!”
右邊護士:“聽說了,那父親都不是因為賭博才離的婚,而是近兩年母子關系不正當,接受不了吧。”
左邊護士:“原來是她兒子抽煙導緻的肺癌,她竟對外聲稱是她老公,她兒子就是個巨嬰,長這麼大都不知道怎麼洗衣服。”
右邊護士:“那可不!還怪不得心中有愧呢!”
鄧葉被突入而來的信息吓的一激靈,她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是這樣的,她還一直信任何湘,結果卻被何湘辜負她的信任。
她現在對母子倆的感情逐漸由好轉黑,她逐漸變的更加清醒,經過這件事後,她不敢再随便相信别人。
鄧葉心急如焚,給暮雪打電話通知她,生怕這母子倆下一個目标是她。
“葉寶?”好在這是暮雪及時接起電話,“有事嗎?”
鄧葉突然心中有道隕石崩迸而出,哭的上接不接下氣的喘氣,她低聲開口道:
“你看了何湘母子倆的新聞嗎?你知道我竟然被他們算計了,人設全是假的。”
暮雪輕柔的寬慰道:“你也别太急,他們現在估計氣的說不出話來,你直接怼他們發洩情緒也好;話說回來,你那邊是不是在醫院啊?”
鄧葉揉了揉紅腫的眼眶,語氣逐漸平緩道:
“嗯,是的。你也别上他們當,他們利用我們做苦力活,還浪費我們同情心。我經曆一個多月這麼拼命的幫他們幹活和宣傳,我真是傻子。”
暮雪繼續回話道:“那你注意保護好自己,别讓他們傷害到你身上。”
那邊傳來嘟的一聲挂斷聲,鄧葉緩緩放下手機,她的眼底滿滿都是哀愁。
兩人來到三号病房門口,遠遠的就聽見裡面的争吵聲。
何湘:“還以為那個小丫頭片子被傳知道秘籍,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呢!”
何宇:“要我說,就是你太笨了,不然抓的就不是我們了。”
何湘:“現在該怎麼辦?難道還繼續跟她面前演?你媽媽演了這麼久溫柔獨立女性,她竟然還沒上套。”
何宇:“要不然再讓她更感動點,将她喊過來讓她學點?或者要不然……”
突然,門被迅速推開,鄧葉怒氣沖沖的進來。
“要不然怎麼樣,你們還打算繼續騙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會演戲的,你丈夫把所有内容都告訴我了。”
何湘和何宇對視一眼,不由分說的大笑起來,兩人十分癫狂的笑聲引來其他人駐足圍觀。
何湘眼神挑釁般的開口道:“那又怎麼樣,我們就是利用你了,要不是别人不相信,今天躺在這裡的保證是你啊。”
鄧葉神情凝固,一副被賣了還替别人數錢的模樣。
葉煜拽緊拳頭,怒視着他們。
何湘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沒有人會随随便便就教你這些東西的,更何況你還是個廚房小白,早知道就教别人了,真費勁。”
鄧葉擡起頭,眼神中充滿着不滿,大聲吼道: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你們現在能受這樣的傷也是活該!”
說罷,鄧葉便拉着葉煜大步離去,頭也不回。
鄧葉輕輕撫摸着葉煜那緊繃着的手,溫柔的安慰道:
“沒事的,都過去了,這些事情以後都跟我告别了。再也不随便相信其他人了!”
葉煜眼神緩緩變得明亮,他咽了口唾沫,疑惑地問道:
“那你今後打算做什麼呢?你不會還要辭職去做心理學家吧!”
鄧葉嬉笑着說道:“那可不行,我可要在俱樂部盯着你呢!我打算先把比賽參加完,然後再準備後續的事情吧!”
葉煜那寬大的手握緊鄧葉的的手掌,還大聲應答道:
“行,那為夫就等着你後續做葉太太的事哦!”
鄧葉一臉嬌俏,她羞紅了臉,用小巧玲珑的手使勁捏了一把葉煜的手臂。
“你說什麼呢?咱們倆八字還沒一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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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何湘和何宇也因新聞被春華堂的人盯上,他們毫不客氣的走進病房。
一行人用威逼的手段将秘籍套話出來,母子倆再也沒有可利用他人的事情。
他們潇灑而去,并得到秘籍。
何湘看見自己因守不住秘籍而珊珊落淚,她還氣暈進手術室。
何湘走的很突然,有因癌症身體弱,扛不住心裡承受能力去世了。
何宇也因腿部受傷還拒絕術後修複,從而落下腿疾,終身隻能靠輪椅行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