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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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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陽君最近,過的不是太安穩。

不隻是因為織語長心交待下來的事情沒完成,還是前段時間與未來之宰合作欲殺初昭失敗之事。

其間波折就不說了,最後東方羿一箭射出,誰都以為結局已經注定,如何料得那般情形之下,她還能絕處逢生,沖破三人的圍堵,就此失去蹤迹。

不管是她躲在某處休養療傷,還是拖着重傷死在荒郊野地,有當日戰鬥痕迹在場,玉陽君,或者說背後朱雀殿怎麼都逃脫不了。

邪靈,學海那邊,不過是仇上加仇。鳳凰鳴與卧佛通力攜手之下,連未來之宰都要一避鋒芒,剩下朱雀殿,則是被黑狗兄與問劍孤鳴騷擾多次。

連儒門天下都暗地裡插手搗亂,煩不勝擾,玉陽君一時左支右绌,甚至這日裡,連殺手都敢闖入朱雀殿。來者實力卓絕,玉陽君費了不少力氣才解決,轉頭急匆匆去見織語長心,欲要禀告處理此事。

然而殿中場景,熱鬧得差點讓玉陽君心髒驟停。某位最近被各方瘋狂找尋的重傷員,正笑眯眯坐在最上方座位上,攬着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的織語長心,一副姐倆好的模樣,側身在她耳邊說着什麼。

殿下是不見荷與水飄蓬嚴陣以待,卻顧忌織語長心安危,根本不敢上前。

因為那柄精緻剔透的箫管,随她聲名鵲起而為人所知的武器,正在她脖頸前晃晃悠悠,不知道何時,就會插入織語長心心口。

就像當日他們如何對她。

“初昭!”

他脫口而出,幾乎壓不住心底迸發的恐慌,是對殿上受制的女帝的擔憂,也是那日戰鬥中被她氣魄所攝的畏懼。

“呀呀呀,你來啦,驚喜嗎?”她像是突然才發現玉陽君的到來,假裝驚訝的擡首,露出一張再熟悉無比又陌生無比的面容。

是初昭,又不是她。

衆人公認的初昭,孤高自許,目無下塵,胸口裡那顆心偏生是熱的燙的,笑起來如她名字那般,明亮照人,絕不會如此刻所見,幽深如寒潭之水,浸染一池餘晖,帶着不可直視的鋒芒與壓迫。

“師父,救我!”

織語長心在他出現之時就發出了求救,隻可惜身旁人根本不會留下任何死角,俯視目光壓在玉陽君身上,便是再盈盈而笑也沒有半分溫度。

玉陽君咬牙分辨半天,也找不出半分疏漏,擔憂與無措到達頂峰之時,他反而意識到一件差點被忽略之事。

為什麼、直視且正面接觸織語長心的初昭,沒有臣服在羅喉戒玺之下,成為女帝的臣仆?

“你能不受羅喉戒玺的影響!”這一句的驚恐比剛剛更甚,玉陽君清楚明白織語長心的籌碼何在,如果初昭真有抵抗的方法,那對朱雀殿,将會是緻命的打擊。

不過以她目前來勢洶洶的情形,手一抖真戳下去,首領都沒了的朱雀殿真就可以當場解散了。

“是啊,”她似乎理解玉陽君的語中的驚慌,“不受影響……要不要猜一猜原因?”

說這話的時候,她拉起織語長心戴着戒玺的那隻手掌,食指摩挲着那隻鑲着紅石的戒指,嘴角收斂了笑意。

織語長心隻能感受到觸碰她手指的那隻手非常冰涼,一種不健康的蒼白在她皮膚上渲染,可觸摸戒玺之時,那份力度又是超乎尋常的輕柔。不知道初昭施了什麼法子,她身體一動也動不了,唯獨脖頸之上可以運動,緊張轉頭時就直直撞見了她眼中漂浮的複雜情緒。

哀傷?厭惡?懷念?冷漠?

她來不及分辨清楚,便被她發覺,眼中倒影清晰映出她的神情時,織語長心打了個寒顫。

“抱、抱歉。”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道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什麼,索性初昭也沒在意她,擡首又對着玉陽君發射惡意去了。

“猜錯了不告訴你,猜對了也沒有獎勵哦。”

她玩笑說着,逗弄的心思再清楚無比。

情勢翻轉,目前占據優勢的是她,掌握主動權的是她,處于被動的玉陽君,隻能任她玩弄調笑。

“你的目的不過是尋仇。殺你是吾玉陽君一人之事,放過女帝,吾自會任你處置。”玉陽君慷慨決然,還不忘威脅道:“今日女帝有毫毛之傷,不僅是你,便是绯羽怨姬、黑狗兄,正道諸人都将承受朱雀殿的怒火。”

“真讓人害怕。”初昭随口道,不過任誰都能聽出她口中的敷衍。

玉陽君更是明白,可除此之外,他能動用的籌碼了了。

“朱雀殿可以與正道和解,也願意幫助你們對付學海與邪靈。尤其是未來之宰,當日之事是他主導,吾可以幫你将他引出,助你報仇,正道既已得到克邪聖器,消滅未來之宰将盡在掌握之中。”

玉陽君耐心試圖跟她講道理并給出相當大的退步,至于真做不做,權宜之計明不明白。

不過這種事初昭不可能不明白,這家夥老辣果斷到讓人咋舌,但事關正道,她不可能不考慮。

然而初昭還真是一點都沒考慮,漫不經心的語氣,句句都是沖着氣死人的方向去。

“吾又沒說什麼‘若我不死,必報此仇’的話語,小人之心總将人想得那般斤斤計較。”

雖然你沒說但是你做了啊!

玉陽君簡直被她這大言不慚的話語逼瘋,說這話的時候你不先反思一下你做了什麼嗎?!

明目張膽闖入朱雀殿、挾持織語長心,你不斤斤計較你來這裡觀賞風景嗎?你不報仇是想聊天喝茶嗎?有本事你先放下手裡武器,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讨論的報不報仇這件事。

“那你來這裡,目的為何?”玉陽君咬牙切齒道。她可以滿口胡扯,玉陽君要是亂說,女帝真沒了他去哪裡哭去。

以她這有恃無恐的架勢,真殺了也就真殺了,殺個人而已,她在乎什麼。

這時候玉陽君終于清楚意識到,某人不僅是頭發染了顔色,重要的是心也染了墨水,難搞程度直線上升。

所以當初為什麼不直接把她殺死呢?玉陽君後悔萬分,但本身的理智又告訴他,那日不死不休之下,沒人留手留情,可就是那種情況下,她活下來了。

她活下來了,于是剩下的人,都不得不如坐針氈。

設身處地,面臨相同境況,玉陽君也會不擇手段讓任何想取他性命之人去死,人之常情,無需多想。

所以面對不會絕放過他的初昭,他這一句詢問,等于親手将刀遞到了她手中。

“吾隻是好奇,是誰想對吾這個無辜的少女下如此殺手,”她幽幽說着,挑起織語長心一縷彎發,黃與白的對比如此強烈,卻比不過她偏頭望着織語長心時,恍惚能射入心底的目光。“吾講道理的很,隻要你說出背後主使,吾就考慮放過你。怎樣,吾夠寬容吧。”

視線從冷汗漸生的織語長心面上移向玉陽君,她依舊彎眉笑着,卻再沒有往常的溫和。

“是玉陽君,一切都是玉陽君的個人主張。”一直插不上口的水飄蓬突然開口,平常樂善的老頭,此刻卻展露了鮮明的冷酷。

“義父!”

織語長心脫口想要阻止,下一秒箫管冰冷觸及脖頸皮膚,刺激她微微身抖,已是迅速住口。

“此皆吾一人所為,與吾主毫無幹系。”玉陽君握緊拳頭,明知道這是她畫的坑,卻還不得不往下跳。一句話把這件事扯到了織語長心身上,哪怕她沒明說,玉陽君能不知道他如果不承認,接下來承受報複的會是誰嗎!

他絕不能讓織語長心出事,被戒玺控制之人,一心一意皆為其主籌謀,不論過往是智絕還是武極,都被影響思維無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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