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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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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初昭并沒有被她激怒,堅定搖搖頭,“至少在素還真眼中,我是我,她是她。”

“比起不辨善惡立場的雲曦月,他當然要支持已經被他蒙騙完畢的你啊,”挑起一縷黑發,将它纏在指尖,心魔繼續她的誘拐,“你該去尋一個兩者都認識,又都沒有任何利害關系的人選來判斷,比如羅喉,去問問他,在他眼中,你究竟是誰?”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初昭忽而微笑,“可還是那句話,我是誰,從來都是由我自己來決定。”

“看吧,”她攤手無奈,“我們永遠無法說服對方,而理論又是最沒用的東西。”

“不過誰讓我最喜歡你啦,反正已經等待很久,不介意再多來些時間。”

辯論不落下風的心魔拍拍手,鎖鍊又重新回到虛空中,玉織翔也被解脫了束縛,恢複佛衣光彩照人的一面。

“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心魔表示不愧是我心胸寬廣,“但下一次,你敢帶人來,我就敢把他留下。”

“我不會傷你,可其他人,來一個我殺一個。”

一番相當病嬌的發言後,心魔從樹上站起,一邊朝她笑着,一邊和她招手着告别,便有無盡推力擠壓着,将她的意識抛回身體,睜眼所見,便是清光拂照。

“阿彌陀佛。”

玉織翔道了聲佛号,喚來初昭注意,“是吾無能,未能一掃魔氛。”

除魔滅邪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麼滑不溜湫的心魔!

不僅不像其他人那般起肖作死,還頭腦清醒口齒伶俐邏輯分明,如果不是确定對方真的魔氣缭繞,玉織翔隻會認為那是個性情極端了些的正常人。

完全沒辦法下手好嗎!

另外的暴力手段玉織翔不是不能做,關鍵地方還在于那是初昭識海。一個不小心,心魔打死了,連累初昭也被打傻,就不是出手目标了。

打不得辯不過,又兼顧着局勢所限,佛皇根本無法專心除魔,直到現在,他可算明白什麼叫難題。

初昭不見失落,反過來安慰佛皇,“是心魔太過狡詐難纏,非是佛皇之錯。”

話一說完,初昭才有點囧然,說心魔狡詐,就兩者藕斷絲連關系,和說她狡詐也差不多。

然而真說起來,初昭又不是很意外。畢竟那是雲曦月的心魔,來自于連太學主都無法否定光彩的雲曦月,是暗影魑首畏懼無比又信服無比的雲曦月,是羅喉跨越生死紛擾、再如何刀劍相向也無法狠心相待的雲曦月,是楓岫主人明明喜歡偷懶躲煩又願意硬着頭皮出門插手的雲曦月,更不必說火狐夜麟一夕海棠天不孤之流,生命中一道粲然的流星閃耀,多年後回憶起依舊心存光明。

哪怕不喜歡啊,你也無法否認,月光下斬出那一刀的女子,要比日月更加奪目,比流風更加高遠,以至于連自慚形穢都是一種亵渎。

“佛皇與雲曦月,是否有過前緣。”在安慰過後,初昭又問出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

玉織翔點點頭,沒有否認,“梵根大師見過年少遊曆江湖時的雲曦月,之後她曾為羅喉身亡之事找上鹿苑,吾曾出手阻攔未果,辯論失敗,佛頂冥塔中應有這段記憶。”

的确是見過雲曦月與佛皇交手的畫面,同時初昭又想到一件事,“梵根大師與羅喉身亡之事有關?”

“梵根曾目睹當年月族一戰,雲曦月是為此而來。”玉織翔耐心解釋道。

“可是佛頂冥塔中并沒有這段記憶,”初昭脫口而出,轉而又反應過來,“她取走了那段記憶。”

“是。”

“……取走記憶,是為了隐瞞真相嗎?”初昭不解。

“她為什麼要隐瞞真相,”玉織翔疑惑道:“她來尋梵根就是為了查明當年真相。”

“不對,她不是當事人嗎,為什麼還需要查明當年之事?”初昭發現某些事情出乎她的預料。

玉織翔也發覺兩個人之間出現了信息斷層。

“莫非施主認為,雲曦月當真是能夠做出弑父之事的人?”

“當然。”

初昭毫不猶豫點頭。

玉織翔:“???”

雖然那位少君很兇殘但是也沒有兇殘到那種程度好嘛!!!

你對自己的認識是不是過于殘暴了些!!!

常年靜心養性的玉織翔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慈悲的表情,最後努力憋出來一句,“施主對雲曦月,是否有什麼誤解。”

“但是江湖傳言如此。”初昭表情嚴肅道。

江湖傳言那是能信的嗎,江湖還傳言千葉傳奇是素還真生的呢,這種沒影的事你走跳江湖這些年不會辨别嗎!

玉織翔心情宛若坐過山車,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因為他知道的也不多,“至少可以确認,将羅喉陷于死地的一戰與她無關。”

“理由?”

“因為雲曦月殺羅喉,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

當年起義軍殺羅喉是怎麼做的?

用計謀先把羅喉騙到月族,借助月族獨特地氣提前設下克制羅喉功體的陣法,派遣了高手暗中伏殺,甚至刻意變幻雲曦月的容貌來擾亂對方心緒,最後才達成擊殺的結果。

如果換成雲曦月,根本就不需要這一堆複雜計劃,哪怕是當年她與天都關系最為緊張時刻,雲曦月依舊可以輕易出現在天都的任何角落。

那是羅喉欽定的繼承人,是天都公認的未來主人,與她一同長大的城池永遠不會将她拒絕,而曾經在羅喉離開天都執掌諸事的雲曦月,有千百種方法置羅喉于死地。

正因為是天都,正因為是雲曦月,對他人來說難如登天的事,對她來說也僅僅是願與不願。

在熟悉對方軍力排布、人員能力、補給路線、後備資源等等關鍵要素的情況下,叛軍和天都還能落個焦灼戰況,在知情人眼裡某人就差把摸魚劃水刻腦門上了好嗎。

那都不能叫放水,根本是洩洪!

“可雲曦月還活着,而謠言甚嚣塵上。”

别說雲曦月堵不住悠悠衆口,她當初能殺到讓人自覺閉嘴,解決謠言對她根本稱不上困難,這種情況下還有這種傳言,就隻能是她本人放任。

“這便不是吾所知了。”

玉織翔表示别問我不知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就是個旁觀吃瓜都趕不上熱乎的能回答個鬼。

眼瞅着佛皇的微笑越發無害,初昭直接丢開這個話題,問起來就是不知道沒興趣。

雲曦月與羅喉的過往可以不追究,但近在眼前的心魔還是要管,哪怕某位心魔一直在強調自己的無害,玉織翔仍舊在初昭體内留下一道佛元為她壓制,至于能不能發揮作用,就隻能見仁見智。

隻能說這麼棘手的家夥玉織翔自己也是頭一次遇見沒經驗。

“仍是多謝佛皇援手。”目的沒達成,初昭也不失望,至少從佛皇這裡,她知道了一些新的信息。

而在佛皇與初昭進行友好交流的同時,妖世浮屠中也迎來不速之客。

赤袍持刀、頭罩面具的男子踏過邪靈層層圍困,低沉沙啞的聲音直達雙身座前,“這便是雙身待客之道?”

“藏頭露尾之輩,女戎可未見到閣下的尊重之意啊。”妖娆聲線勾人魂魄,愛禍女戎卧在天蚩極業懷中,争鋒相對道。

“若是如此目光短淺,佛業雙身将會失去一個優秀的合作夥伴。”來者繼續沉聲道。

“是嗎?”愛禍女戎不改姿勢,“那閣下又有何資格,能成為雙身的夥伴呢。空口妄言這件事,隻會惹女戎惱怒啊。”

“吾既然來此,自然有所準備,”來者語氣不改慎重,“雙身自持四境合一的理想,鹿苑佛皇拒絕了兩位的邀請,隻是這天下卻非隻他一人擁有極元。”

“哦,有點意思,繼續。”聽聞極元,女戎才擡頭,落在對方身上的視線終于帶上了審視,“聽你所言,你知道其他身負極元之人的下落。”

“昔年天都之主羅喉,正是身負魔元。”

一句落下,卻見愛禍女戎目光微頓,而後笑得越發妖娆,“天都羅喉啊,的确是一個好人選,隻是不知給出這個建議的你,目标何在。”

“初昭,”對方很幹脆給出答案,“無論是對付羅喉,還是打擊正道,對雙身來說她都是一石二鳥的人選。”

“你想要她的性命?”愛禍女戎漫不經心道。

“不,”來者語氣愈加低沉,“我希望雙身助吾将她生擒。”

“吾要從她身上,讨回屬于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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