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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吸血鬼的首次獵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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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了一個小時。當痕迹被掩蓋時,比如在繁忙的十字路口中間,艾薩克就會仔細檢查每一條可能的出口道路,直到再次找到線索。有時,一些貪婪的人會盯着穿着華麗、心不在焉的路人,但道爾頓的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們吓退。在過去六個月裡,由于有規律的飲食,道爾頓長高長壯了不少,手槍槍柄的微光就是最有力的威懾。

最終,我們的向導把我們帶到了碼頭一個更偏僻的地方。在這個夜晚,這裡一片寂靜,這讓我想起我為博杜安完成的第一個任務——清理倉庫。我猜,就像那時一樣,這片區域的人都很識趣,不會多問。

艾薩克正在檢查一組令人費解的交錯痕迹,這時我決定插手。我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他轉過身來,滿臉沮喪。我默默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他吸了口氣,恍然大悟,眼睛睜得大大的。這裡有煙草味,更确切地說,和我們在那間破屋裡聞到的是同一種品質。不過,這次煙還在燃燒。

我們順着氣味找到了源頭。

當我們從一個穿着制服的城衛身邊走過時,我們知道已經到目的地了。雪茄的紅色餘光照亮了他蠟黃的臉,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們,直到我們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深更半夜,這個男人獨自守衛一處私人房産,實在沒有明顯的理由。

原來這就是綁匪能順利進入克裡斯汀住所的原因。不是所有人都會信任執法人員,但很少有人會公然違抗他們。對于像那些被綁架的弱勢群體來說,尤其如此。他肯定是要求他們開門,而他們覺得還是别惹事為好。在這裡,他們對正義和執法人員的尊重被罪犯利用了。命運可真是充滿諷刺。

我們知道了作案手法和作案對象,現在該弄清楚原因了。我想到兩種可能。要麼她們是被某個披着人皮的怪物綁架,隻為滿足私欲,那樣的話,這次獵殺就到此為止;要麼她們是被抓去販賣或用于其他地方。悄悄潛入能讓我們有更多選擇。

我把他們拉到一條小巷裡。我先轉向道爾頓。

在合作完成了好幾個賞金任務後,我們已經形成了一套用手勢交流的方式,對此我還挺自豪的。我緩慢而清晰地打着手勢:艾薩克、我,上去,獵殺,殺死,你,去,放哨,安靜,警告,來人。

他立刻回應:條件,敵人,來,殺死,安靜,同意?

我點頭表示肯定。他可以根據情況自行消滅來襲的威脅。我信任他。

說完,道爾頓像影子一樣離開了,我花了片刻時間欣賞他的身手。等他轉過街角後,我爬上最近那棟建築的木牆,在屋頂上大步前行,艾薩克跟在後面。

“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系?”

我帶着不小的好奇轉過身。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他是我的附庸。”

“真厲害。附庸是培養真正人類仆人的第一步。你很幸運,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個,而且在你新生不久就能将他束縛,他還如此強大。我得承認,你主人挑選候選人的眼光,果然如傳言中那般精準。”

我憤怒地皺起眉頭。當然是主人選對了我…… 等等,不對,他這話什麼意思?我是被侮辱了嗎?

“請别誤會,我這是在誇獎你。你看,大多數家族一門心思轉化那些最優秀的士兵、藝術家和銀行家,卻忘了轉化那些最有可能成為優秀吸血鬼的人。”

什麼?

“抱歉,我跑題了。言歸正傳。”

我懷疑他這一脈的人不至于如此缺乏專注力。要麼是我的身份比完成這次獵殺更讓他感興趣,要麼他就是在拖延時間。無所謂了。

我們跳過将我們與目标隔開的狹窄壁架。我跪下來,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在木頭的嘎吱聲和夜晚的各種聲音之下,有三顆心跳聲。目前我還很難分辨受害者是否在其中。我還需要更多練習。

和另一個吸血鬼一起狩獵的好處是,我不需要打手勢。我可以輕聲耳語,他敏銳的聽力能捕捉到,而凡人卻毫無察覺。

“裡面有三個人。我們要不要先解決那個警察?”

“除非萬不得已。”

這是個奇怪的決定。我不明白他的邏輯。為什麼要把事情複雜化?我們應該直接找到那些女人,然後殺了侵犯他領地的人。其他的一切都隻是…… 算了,夠了。我答應過幫他,我既然說了就會做到。

至少避開警察的注意會帶來一些挑戰,讓這次獵殺更有意思。

很遺憾,我對潛入倉庫可是輕車熟路。第一步總是先偵察。

我走到後面,蹲在一扇髒兮兮的窗戶前。透過有污漬的玻璃,我勉強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三個男人在一盞燈籠的光線下打牌。他們圍坐在一個夾層樓中間的桌子旁,俯瞰着一樓。在遠端,就在主入口上方,我看到一個小辦公室。那不過是個籠子,但應該夠用了。我又爬了上去,示意艾薩克跟上。在辦公室窗戶前停下後,我跳下去,倒挂在窗前,雙腳懸空,一隻帶爪的手緊緊摳進牆壁的木頭裡。然後,我閉上眼睛。

打牌的聲音清晰起來。他們安靜地玩了幾輪,直到有一輪氣氛變得格外緊張。當一聲得意的 “哈!” 在房間裡響起時,我把爪子伸進窗框。我的手指輕松地穿了進去。

有點疼。

我靜靜地等着他們繼續。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被發現。

我慢慢地用手指擡起鎖,把它取出來,然後把四隻爪子伸到下窗框下面。

我等到下一次喧鬧聲響起時,把整個窗框擡了起來。這次,聲音沒能完全被掩蓋。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沒有啊?”

作為預防措施,我還是回到了屋頂。幾秒鐘後,來查看動靜的不是打牌的人,而是那個警察。我的動靜被外面聽到了。幸運的是,天太黑,他沒注意到窗戶還開着。

他敷衍地檢查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得承認,這很有趣。我的敵人在正面交鋒中或許不是我的對手,但能如此徹底地智取并操控他們,實在是令人滿足。也許艾薩克的決定是對的。

一确認安全,我就悄悄地滑進了辦公室。打牌又繼續了,不過現在氣氛更安靜了。我爬過一張桌子,跳到滿是灰塵的地上,發現房間裡堆滿了各種奇怪的日常物品,有工具、繩子、罐子,甚至還有一匹玩具馬。有人在這些東西中間清出了一條通向門口的路。

艾薩克跟在我後面滑了進來,他的目光立刻落在面前的一堆文件上。在他完全沉浸其中之前,我輕聲說道:

“我們難道不審問他們嗎?那個女人不在這裡。”

“那樣太吵了,而且,我在這裡就能找到所有我需要的答案。” 他不屑地回答道。

“你到底是不是來獵殺的?” 我低聲質問道。

“要是你能讓他們開口,又不弄出動靜驚動整個街區,那就盡管去做。”

然後他轉過身,開始整理和分類文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任務中。

好吧,你這個令人難以忍受的書呆子。害怕展現自己的本性。真是浪費精華。但我既然答應了,就還是由他指揮。不過,他這是在向我挑戰。

房間的牆壁隻是簡單的隔斷,甚至都沒有頂到椽子。之前試圖悄悄潛入時,這是個不利因素,現在卻成了優勢。我跳到一根木梁上,用爪子和膝蓋緊緊抓住,然後沿着它爬出了這個封閉的空間。現在我倒挂着,慢慢地向那一小群人靠近。血液不會沖到我的頭上,這讓這個姿勢出奇地讓人放松。

現在該做選擇了。

那個主導的男人是個看起來很兇狠的大塊頭,面前堆着可觀的一堆硬币。他的衣服髒兮兮的,笑容裡透着一股瘋狂。另外兩個人像那種随時防備着暴力的人一樣,對他小心翼翼。第二個人穿着碼頭工人的衣服,身上有着那些母親在孕期酗酒所生的不幸之人的特征。最後一個人很有潛力。他是個像黃鼠狼一樣的家夥,穿着一套體面但不合身的西裝。他的雙腿緊緊夾住凳子,我還能看到他那雙又髒又破舊的鞋子。

完美。

這個人就是那種典型的膽小怕事、一心往上爬的人。他會叫得最厲害,而且很可能觀察到了比他應該知道的更多的事情。

我爬到那微弱燈光圈的邊緣,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币。

我把它朝靠牆放着的一個銅闆扔去。

硬币落地時發出一聲輕響,而我已經跳到了地上。

那三個人都轉過頭去,背對着我。

我行動了。

我的左手掐住碼頭工人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它捏碎了,同時右手輕輕一拳打在那個像黃鼠狼的人的喉嚨上。

我跳過桌子,把食指戳進那個大塊頭的胸骨。

劇痛讓他喘不過氣來。我抓住他的肩膀,從他頭頂翻過去,抓住他的頭,用八顆獠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吞噬着這個男人的生命力。我不是在進食,我是在表明态度。

一直以來,我的眼睛都盯着那個捂着喉嚨、拼命想深呼吸的黃鼠狼。他驚恐地盯着我,吓得尿了褲子。

我扔下那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從我動手到現在,還不到四秒鐘。

我像一個不朽的捕食者一樣,優雅地走向那個黃鼠狼,帶着一抹沾血的微笑在他面前俯下身。我靠得很近,我的呼吸讓他畏縮。他絕望地用顫抖的手臂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把我趕走,樣子十分可憐。我的笑容卻越發燦爛。現在想祈求憐憫,可有點晚了。

“我有幾個問題。你會回答我,對吧?”

他瘋狂地點頭,仍然在努力喘氣。淚水順着他髒兮兮的臉流下來,喉嚨裡發出奇怪的嗚咽聲。

很好。

我抓住他,把他哭哭啼啼的身體拖起來。

“今晚是你們抓走了那個女人?”

點頭。

“之前的其他女人也是你們抓的?”

點頭。

“她們一開始都被帶到這裡了嗎?”

點頭。

“你知道今晚那個女人被帶到哪裡去了嗎?”

點頭。

“她們都被帶到同一個地方了嗎?”

他搖了搖頭。

嗯。

我走回辦公室,打開門。艾薩克已經把所有的書和散頁文件分類整理好了,顯然正在忙着把它們歸置整齊。我走到他跟前時,他興奮地轉過身,小聲說道:

“啊,你回來了,我發現了一些非常有趣的…… 哦。”

艾薩克看到我抓着的俘虜,他還被我拎在手裡,臉都憋成了深紫色。

“其他人呢?”

我笑了。他看起來有點不自在。沒錯,這才是真正的獵殺。紙張可不會流血,膽小鬼。

“告訴這位先生你們把那個女孩帶到哪裡去了,小家夥。”

“去…… 去弗雷德裡克森莊園了。” 他好不容易擠出這句話。

“很好,很好。這和我目前找到的線索一緻。要是你能讓我……”

“夠了,艾薩克。要是你想在他們轉移那個女孩之前找到她,我們現在就得行動。”

“等等,我剛發現了一個龐大的非法人口販賣團夥,這裡面……”

“這可不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你讓我幫你殺掉今晚綁架案的罪魁禍首,可沒說要推翻整個陰謀!”

“這可比那重要多了!”

“你是要改變我們的約定嗎,艾薩克?” 我用一種看似溫和的語氣問道。

他正要提高嗓門,但我臉上的某種神情肯定警告到了他。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極不情願地承認道:

“我不是,而且我現在的行為完全背離了這次行動的初衷。” 他歎了口氣,“ 那我們走吧。”

“太好了。你介意嗎?” 我指着我們的俘虜問道。

“一點也不。”

他夾着一個筆記本和一些文件離開了。

等等,處理屍體現在也成我的任務了?這次小小的冒險越來越讓人沮喪了。算了,至少我能飽餐一頓再面對這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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