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晚宴的第二天上午正好有魔藥課。臨上課前,卡佩拉從赫敏那得知她和燕雨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危險的巨怪闖入了女盥洗室,哈利和羅恩趕過來幫了她,而借着這個機會,他們三人也冰釋前嫌,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這挺好的。”
雖然過程有些危險,但從結果來說,卡佩拉覺得還算不錯。
赫敏似乎還想跟她說些什麼,察覺到這點的羅恩愣是把赫敏推回座位上:“好了赫敏,要上課了。”
卡佩拉能感覺到這位韋斯萊對自己并不友善,也不希望赫敏對她提起某件事——因為他的借口着實拙劣,過了會兒斯内普才來到魔藥課教室,而這中間足夠她們聊完一個話題了。
不過卡佩拉并沒有那麼強的好奇心,對她來說,當下最要緊的還是剛才走進來的斯内普。
雖然藏得很好,但卡佩拉還是發現了不對勁。
梅林在上,斯内普教授的腿怎麼了?
太過在意這件事,以至于制作遺忘藥水的時候差點多攪拌了一圈。好在搭檔的是德拉科,他及時制止了這個低級錯誤,這讓卡佩拉趕緊集中精神,完成面前的藥劑。
等到斯内普不再冷冷地盯着這邊——顯然他發現了卡佩拉的走神——德拉科才舒了口氣,小聲問她怎麼了。
“是不是被那些家夥昨天做的事影響到了?”
卡佩拉偷偷看了眼斯内普,然後飛快地收回視線,說:“沒有,我很好。”
普通的白鮮香精顯然沒辦法治療斯内普的傷,不然以男人那出色的魔藥水平,并不會讓傷口留到現在。
畢竟斯内普在暑假的時候幫她解決了不少困惑,思來想去,卡佩拉還是決定拿瓶藥劑給他。
雖然是悄悄放到辦公室門口的,但不知道斯内普怎麼發現的她,在下一節魔藥課下課之後将治療的藥水遞了回來。
卡佩拉想假裝不知道這瓶魔藥的來曆,說到一半被眼神犀利的斯内普看得愣是把話拐了個彎:“···好吧,教授,确實是我放的。”
“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要讓我重複這件事。米爾納小姐,你是一位斯萊特林。”
她隻好把魔藥揣回兜裡:“我明白了,教授。”
***
進入十一月的蘇格蘭高地越來越冷,學校周圍的大山覆蓋着冰雪,灰蒙蒙得讓人看不太真切。湖面結上一層又厚又硬的冰,住在湖底的斯萊特林們能夠更近距離地看到湖底的生物也越發不愛動彈。
不管是草藥課還是天文課都成了不那麼受歡迎的課程,後者更甚,大晚上的爬到天文塔吹冷風簡直是一種煎熬。而位于地下的魔藥課教室,至少課上還有能用來取暖的坩埚,跟天文課比起來要好多了。
格蘭芬多三人組待在一起的時間增加不少,卡佩拉與赫敏結伴去圖書館的次數因此大大縮減。作為賠禮——盡管卡佩拉并不介意——赫敏還是給她塞了個果醬罐,裡頭裝着一團藍色風鈴草火焰,方便攜帶取暖。
火焰熄滅的時候,卡佩拉還會用赫敏教她的咒語,往罐子裡重新放入火焰。
斯萊特林休息室遠比一年級的新生們以為的還要暖和,壁爐裡的火焰燃燒得非常旺,但同樣的,平時待在休息室取暖的學生也很多。以至于魁地奇比賽到來時,卡佩拉其實更傾向于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繼續研究那本《魔法圖符集》。
但畢竟是開學後的第一場比賽,還是斯萊特林跟格蘭芬多的對決,無論出于哪種原因,卡佩拉還是早早地跟着德拉科他們來到看台,占了個視角極好的位置。
“這個位置一定能清楚地看到波特被遊走球砸下來的場景。”德拉科說。
卡佩拉沒回話,而是用圍巾把自己裹得更嚴實些,隻露出一雙眼睛。
她覺得自己急需一隻蒂凡尼貓來取暖——是的,就是米裡森養在宿舍的那隻黑色的小寵物。
“梅林的褲子,卡佩拉,你的手可真夠冷的。”在觸碰到卡佩拉的手的那一瞬間,德拉科驚得瞪大雙眼,他連忙揮動魔杖,幫她添了層保暖咒的防護。
“噢謝謝,德拉科。”隔着幾層圍巾,卡佩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
見卡佩拉快把自己縮成球,潘西體貼地沒有喊她,而是拉上達芙妮一塊去看台的最高處,幫着舉起寫有“斯萊特林必勝”的橫幅,上面還用銀色的顔料繪了一條巨蛇。
當然,畫圖的人不是卡佩拉。
她大概對蛇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如果是簡筆畫倒沒什麼,但既然要制作應援球隊的橫幅,栩栩如生的蛇才更有氣派,于是委婉地拒絕了繪圖的請求。但為了表示對球隊的支持,卡佩拉用魔法讓這條蛇能在橫幅上自如地遊動,哪怕之後一直避開橫幅,沒讓自己再看它一眼。
卡佩拉:可橫幅的顔色真的好好看qvq
看台的座位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時仍然難以看清,不用望遠鏡恐怕會對比賽的狀況一頭霧水。
卡佩拉就是沒帶望遠鏡的其中一員,而另一個則是被強制拖來看比賽的西奧多。
比賽的解說是格蘭芬多的李·喬丹,雖然看不太清場上的狀況,但隻聽他的解說都能感覺到比賽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