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蘇珊說,“我要黃油啤酒。”
“那我也要一樣的,”漢娜說,“格洛裡,你們呢?”
“那來五瓶?”
“我和賈斯廷也要這個。”厄尼喜滋滋地說,賈斯廷點了點頭。
黃油啤酒說是啤酒,其實恐怕一點酒精也沒有。愛麗絲另要了一份司康餅,配着黃油啤酒小口小口的咬着。
“我媽媽被布萊克的新聞吓壞了。”賈斯廷喝了一口黃油啤酒,“格洛裡,你沒告訴我布萊克其實是巫師——”
“你媽媽要是知道布萊克是巫師,還知道布萊克的仇人在霍格沃茨上學,還會讓你來嗎?”我聳聳肩,“别說你不會讓你媽媽知道——我認識你這麼久了,知道你是個大嘴巴。”
“蘇珊的姑姑是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是吧?”賈斯廷飛快地看了蘇珊·博恩斯一眼,“說有人看到了布萊克……如果他在霍格莫德……”
“那他就是自投羅網。”安娜莉澤說,“我剛看到門口貼的海報,霍格莫德每天日落後街上就都是攝魂怪,除非布萊克能變形,不然我不覺得他能藏在這裡。”
“比如變成一叢灌木?”漢娜好奇地說。
“或者變成一隻貓。”愛麗絲說。
“或者變成一條狗。”我說。大家的想象力都好豐富啊。
酒吧的木頭們又被打開了,迷迷糊糊的特裡勞妮教授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不遠處的弗利維教授朝我們丢來一個奇妙的眼神,安娜莉澤明智地選擇改變話題。
等愛麗絲終于吃完了司康,飲料也喝得差不多了。在三把掃帚裡充滿教授們之前,所有人一緻決定離開。暖和的飲料讓霍格莫德的寒風顯得不再那麼難以忍受——厄尼、賈斯廷和蘇珊決定去蜂蜜公爵,我、愛麗絲、安娜莉澤和漢娜則決定去買衣服。
“主要是裙子短了好多。其實上衣還好。”我說,“再不買裙子,裙子就快要罩不住屁股了——我長得太快了。”
“我的毛衣袖子短得都蓋不住手腕了。”安娜莉澤抱怨道。
漢娜也點點頭:“我的毛衣也是!小的都快塞不下了。”
我們響亮地抱怨着衣服、老蝙蝠(特意看了看四周有沒有斯萊特林出沒)和作業,直到風雅牌成衣店就在我們面前。比起蜜蜂公爵和三把掃帚,這裡可謂是門可羅雀——但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至少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兩個鐵塔似的熟悉身影堵在入口處。
“勞駕讓讓。”我說,高爾和克拉布從上到下的看了我幾眼,不情不願的挪開了身體。既然高爾和克拉布在這裡,那馬爾福也不遠了——下一秒,馬爾福标志性的公鴨嗓子就從裡間傳來。
“這條圍巾——對,包起來,用禮品包裝。”他一邊說,一邊從裡面出來——直接撞到了愛麗絲的肩膀。
“你走路不長眼睛的嗎,辛奇?”他惡狠狠的說。
“愛麗絲站着沒動,是你撞了她,德拉科。”我歎息道,“你也來買衣服?”
“給某些人買禮物——到聖誕節人就太多了。”他不情不願的說,“我現在要去三把掃帚。潘西和布雷斯在哪裡等我。”
“我們剛從那裡出來,黃油啤酒很不錯。”我建議道。
“馬爾福真的有點吓人,有時候。”漢娜一邊試着一件黃色毛衣一邊說。
“吓人倒不至于,倒是非常讨厭。”安娜莉澤糾正她的說法,“斯内普才算吓人。”
“不但吓人,還特别讨厭。”我說,“我的新年願望是永遠不用上斯内普的魔藥課。”自學也比上斯内普的課強。
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才各自買好衣服——我買了兩條裙子,三條長襪,還有一件毛衣。鑒于我的胸還是和以往一樣扁平,我省下了一大筆買内衣的錢,不像漢娜——她所有的都得重新買。
“我好喜歡格洛裡買的那件藍色帶星星的羊絨毛衣。”愛麗絲惋惜地說,“可惜是最後一件了。”
“我們可以換着穿。”我提議道,“你那件粉紅色的開衫也挺好看的。”
“我就不說了,我們的衣服一直是換着穿的。”安娜莉澤說。
“但是你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尺碼了。”是的,即使是雙胞胎——也不是個個都是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