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惡狠狠地盯着那名空乘,“讓機長别搞小動作!要是敢迫降,我立刻就引爆!”
空乘緊張地答應下,縮回頭去找機長了。
“要是想要錢的話,請不要傷害大家!我們會把錢給你的!”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出聲道,那男人身邊有個公文包,看上去也是一副職場精英派頭。
“哼!錢!”那個綁匪神經質地笑了,惡狠狠把槍對準那個中年男人,“給我錢?你們這群庸俗的凡人!以為什麼都能用錢衡量!”
完了,這種即使在哥譚也是屬于重症患者。明确求财的劫匪不可怕,就怕這種疑似受到不公報複社會的。
“我是天才!我是真正的天才!我的研究會是跨時代的!但是那群老東西卻覺得我在吹牛!覺得我是在博人眼球!!”綁匪臉色漲紅,槍口胡亂揮舞着,所有人都提心吊膽地看着那把亂揮的槍。
“我可以讓人類進化!我的作品能讓人類擁有植物的特性!難道這不是偉大的傑作嗎!”綁匪質問道。
“呃....是能讓人光合作用嗎?”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這些傻蛋!就隻知道植物能進行光合作用嗎?!”綁匪崩潰地大喊着,頓時人群又靜得像堆鹌鹑。
林恩卻心中一動,他再次打量起那個被劫持的女性,帕米拉?研究植物?該不會這個紅發女孩就是未來的毒藤女帕米拉·艾斯利?他當即在夜枭的監視名單上加上這個帕米拉。
“你,跟我過來!你們!也進去!”綁匪勒着帕米拉,用槍威脅着林恩和旁邊的白領女性,兩人不得已跟着他走,綁匪又威脅那幾個空乘人員也跟着進入了駕駛室。
“先生,您究竟想要什麼!”機長一邊駕駛這飛機,一邊臉上冒着冷汗問道。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成果!你們要在所有媒體上報道我!”綁匪開始提要求,“讓那群所謂專家承認我的成果,尤其是傑森·伍德那個老家夥!我要讓他跪着歌頌我!”
“我們會做的!我們會做的!”副機長緊張地說,“能請您把槍放下嗎?這太危險了!”
“你當我傻嗎?!”綁匪怒吼着,把槍的保險打開了指着副機長,“别試圖糊弄我!我身上有炸|彈的!你們要是敢欺騙我就同歸于盡!你們也不想在空中炸成煙花吧!”
機長和副機長連聲勸着綁匪冷靜,綁匪仍沒放下槍,卻也暫時冷靜了點,似乎不打算開火。
然而讓一個不會用槍的人手放在扳機上是緻命的。
槍口走火了,那槍口本來是歪的,按理說隻能打到機艙地上,卻沒想到子彈卻被機艙地面反彈了彈道,随後打進了機長的腦袋裡。
機長當即頭一歪,血汩汩流淌。副機長在旁邊發出一聲尖叫雞般的驚叫,機長室裡幾人都傻了眼了。綁匪看了看自己的槍,人也是完全懵逼的狀态,似乎是疑惑于自己怎麼打中機長的。
綁匪迷惑地擺弄着槍,林恩瞬間覺得不妙想要撲上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把手槍再次走火,這次副機長也頭一歪追随機長而去。
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機艙内衆人面面相觑,随後才有人驚叫起來。
飛機失控了!!失去了兩個機長後沒人操控,飛機開始在氣流中上下颠簸,随時可能墜毀。
人們驚慌地叫喊着,恐懼的哭泣聲亂作一團。空乘病急亂投醫,到處喊着詢問有沒有人會駕駛飛機。就連之前要威脅同歸于盡的綁匪都趴在地上哭得涕淚橫流。
林恩咬着牙,他在思考是否應該站出來接手駕駛飛機,當即他判斷必須盡快接手飛機,不然迫降會很危險。
即使哥譚富豪會開飛機會讓人詫異,他也可以借口自己學過敷衍過去。林恩當即準備沖到飛機面闆前。
正在這時,飛機卻緩緩恢複平穩,不再往下跌去。人們紛紛疑惑着發生了什麼。
飛機平穩地落在地上,或者說,被放在地上——就像這架一百七十多噸的飛機是一個小孩的玩具。
劫後餘生驚魂未定的人們紛紛試圖找出究竟發生了什麼,機艙門被一雙手從外強行打開,金屬的艙門脆弱如同紙片。
過了一陣,有些膽子大的人率先快速沖出飛機,答案近在眼前。
在金色的太陽下,那人身着藍紅二色的緊身衣,紅色的鬥篷在身後随風飄飛,形體完美得如同希臘雕塑,面龐英俊,湛藍眼睛如同洗淨的晴空,每一處都像是人類最完美的想象。
他沒有翅膀,卻能自然地擺脫地心引力。
這人飛到半空,向底下注視着他的人群露出柔和地、溫暖的笑容。
而林恩隻是在人群後,冷漠地看着眼前這仿若夢幻的一幕。
正在這時,林恩卻感到有人向自己撲來。是那個綁匪!他眼淚鼻涕沾了滿臉,面色扭曲的試圖撲向林恩。他的威脅計劃已然失敗,他要找到一個有價值的人質!而托馬斯·韋恩這個億萬富豪無疑是最合适的人選!
林恩注視着那個撲向自己的人,在零點幾秒間思考是否應當閃開。就在這時,他卻感到自己雙腿一輕,整個人都被像拎貓一樣拎了起來。
他整個人被氪星人攬着腋下帶到半空,随後那個氪星人沖他露出一個傻兮兮的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