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一個新的咒語,在沒有發現反咒之前,别說弗立維教授,哪怕你讓鄧布利多教授來也沒用啊。”塞西莉娅冷靜地說。
塞西莉娅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她的天賦,她的願望都可以在魔咒裡實現:“我們會找到反咒的,放心吧莉莉,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魔咒,沒什麼了不起的。”
西弗勒斯一言不發,算是贊同,他難得和塞西莉娅站在同一戰線上。
“哦,好吧,如果你們都堅持的話。”
莉莉有些傷心地說,但并沒有選擇退出,也許這個善良的女孩總覺得,如果自己也在團體裡研究的話,就可以在某些程度上控制着研究的走向。
幸運的是,他們并沒有多少時間研究這個神秘的切割咒。
十一月的課業繁重,塞西莉娅整夜整夜學習,更何況,第一場魁地奇要來了。
正是深秋,禁林的樹木金黃,寬敞的魁地奇球場上,微風拂過青草地,陽光并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是一個難得的晴天。
她坐在斯萊特林銀綠色的海洋裡,旁邊是闆着臉的西弗勒斯,他正擺弄着他那個鏽迹斑斑的望遠鏡。
塞西莉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願意去觸他的黴頭,把視線收回到賽場上。
霍琦女士一吹口哨,數十把掃帚升上天空,這場是格蘭芬多對陣斯萊特林,兩大學院宿仇已久,于是美好的比賽也沾染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說真的,這場比賽可以說是五十年來最肮髒的比賽。
塞西莉娅另一側的高年級傻大個點評道,他總是上蹿下跳,把她的袍子踩得髒兮兮的,發出含糊不清的狒狒般的吼叫。
斯萊特林想盡一切辦法攻擊格蘭芬多的球員,遊走球滿場亂轉,擊球手的球棒總是“不小心”打到格蘭芬多球員的臉上,飛天掃帚總是“不小心”失去控制撞上對面球員。
等到又一個格蘭芬多替補球員被遊走球撞爛下巴,被擔架擡走時,那片金紅色海洋似乎忍受到了極點。
魁地奇比賽也從得分進球變成了在飛天掃帚上打架,最終是唯一一個斯萊特林正常人抓到飛賊,結束了折磨。
塞西莉娅闆着臉,為身邊的歡呼聲感到羞恥:為了那點子歧視和偏見,連臉面都不要了。
她面無表情地抽回被踩爛的裙擺,惡狠狠地瞪了那傻狒狒一眼,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回到了斯萊特林塔樓。
魁地奇真是浪費時間。
塞西莉娅陰沉着臉回到宿舍,她把厚重的外套往衣架上一甩,将自己摔進軟綿綿的被子裡,腦海裡亂糟糟的。
斯萊特林就是一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沒底線的蠢貨。
她閉上眼睛,絕望地想起西裡斯·布萊克冷漠高傲的臉。
在某種程度上,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的偏見确實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