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麼快嗎?”桑風禾被他這麼豪放的語氣給吓到了,手放在腿上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嗯,那你想做什麼?”祈元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着她那棘手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柔光。
他記得從前她看着他的身體還不會臉紅,現在卻連脫他的衣服都不敢,沒想到那時她竟是扮豬吃虎。
見她遲遲不願意下手,祈元輕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腰帶上,仿佛是無聲的催促。
桑風禾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咬了咬嘴唇将腰帶緩緩解開。
“嗯,不錯。”祈元一副好老師的模樣,像是要被扒光的人不是他一般。
本身桑風禾還沒有覺得羞恥,但這句話一出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些怪異,更何況她還被他的手拉着,強迫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下面那硬挺的感覺始終存在着,以至于她難以集中精力,绯紅着臉幾乎想要放棄,心裡隻想趕緊将逃過這一劫。
[明明之前他還沒有這麼的……熱情,現在卻和開了葷一樣,變得異常奇怪,甚至還讓她坐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熱情你不喜歡,你喜歡我之前冷冰冰的模樣?”
桑風禾紅着臉看着他,再也不敢多想,他都忘了這人還能聽到她的心聲。
她瞪了他一眼:“你不許聽我的心聲,聽到了沒有。”
祈元衣襟微微敞開,擡起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恐怕不行,我不想聽也能聽到。”
桑風禾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捏了捏他敞露在外的肌膚:“别說話了,我還要檢查。”
祈元聽到這話輕笑着看着她,雙手擡起,狀似投降狀。
見他不準備再動,桑風禾才緩緩舒了口氣努力讓臉上的燥熱感慢慢下去。
桑風禾低頭将亵衣的帶子解開,讓亵衣完全展開在他的身側。
隻見面前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光潔一片,的确沒有一絲傷口。
桑風禾猶豫着,這後背有沒有看,要不要叫他起來。
她思忱片刻,還是擔心勝過羞恥:“你起來,我看看你的背後。”
“好。”祈元用胳膊撐着起身,但因為桑風禾在她身上他便隻能将上半身微微支起,一臉笑意地看着她。
桑風禾剛想起身卻又被他有力的手死死抓住,讓她動彈不得。
“你這……你這讓我怎麼看?”桑風禾低頭看了看那被握着的胳膊,詫異道。
“誰讓你用看的了?”祈元輕笑一聲,臉上閃過一抹邪肆。
“不用看得怎麼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傷?”桑風禾微微蹙了蹙眉頭。
“用摸的。”祈元将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腰間,拿着她的手緩緩地在身上移動着。
桑風禾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但又拽不過他,被抓着摸他的手仿佛發燙了一般明明身下人的溫度與她差不多,但她隻感覺渾身都在發熱,耳尖還有一絲發燙。
“乖,你來檢查一下我究竟有沒有受傷?”祈元臉上挂着一抹笑容,聲音溫柔清脆,仿佛在誘哄着她走向歧途。
“哦。”桑風禾應答的聲音有些結巴,白皙的臉上早已通紅一片,濃密的睫毛微顫。
桑風禾看了看一臉認真的祈元,心裡莫名覺得她要是不摸的話他也不會事罷幹休,與其被他折騰不如速戰速決。
她輕咳一聲,胳膊撐在他的身側:“那……那我開始了。”
“好,想做什麼便做,不用與我說。”祈元一支手撐在床上,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的她的腰肢,似是在給她鼓勵一般。
聽到她這句話,桑風禾暗自下定決心不準備聽他說話,總覺得他說話的時候事情仿佛朝着一個奇怪的地方發展了。
她沒再答話,俯下身子去摸他的背,旁邊倒是很簡單就摸到了。但問題是中間,她要是想摸到中間就必須足夠的低,那也就意味着他們兩個人一定會緊貼在一起,甚至連她的臉也會直接貼到他的胸膛上。
桑風禾做了做心理準備,還是難以接受,坐起身看着他說:“你要不還是起來一下吧,這樣我不好判斷,萬一摸到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褥,上面并沒有血迹,他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傷口。
祈元輕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起不來了,你來親手檢查比較好。至于摸到傷口我倒是不擔心,你的醫術那麼好,定能将我治好。”
桑風禾見沒有别的方法讓他松口,便俯下身子紅着臉去觸碰他的脊背,快速從上到下摸了過去便立馬起身。
盡管速度已經很快了,但她仍舊記得他胸膛上的溫度。平日裡她都是靠在他的衣服上,今日這麼近的感受倒是頭一遭。
“是不是摸得太快了,萬一我的背上有傷你沒感覺到呢?”祈元仍舊保持着那個動作,挑眉看着她。
桑風禾可不受他這個當,見他躺到了床上便輕聲道:“我可是大夫,這麼一摸肯定知道受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