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在沒遇到符熙之前，韓澈從沒想過這句話能這麼具象化。

或許是因為跟“鬼媽媽”接觸多了，韓澈對于鬼怪的敏銳程度大大提高了不少。

雖然并不是很想，但那段時間，他經常會偶遇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雖然彼此都相互觸碰不到對方，但有時候“他們”的相貌還是給了小韓澈一些“驚喜”。

起初符熙跟他說他是唯物主義者的時候，韓澈的反應也跟現在的梁喻湘差不多，并不認為唯物主義者代表了什麼。

直到，他發現自從跟符熙待在一起身邊格外“幹淨”，比如他剛發現有個鬼為了吓他在沒有風的天氣使勁拽着樹枝搖晃，但符熙一來，那鬼就不見了，因為慣性而繼續小幅度搖動的樹枝就成了符熙口中——“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麼。”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最後小韓澈也不得不承認，安符熙口中“唯物主義者”的含金量。

……

被韓澈一通舉例，梁喻湘也被說服了，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信則有不信則無這句話在他們現實世界的含金量都很高。

“符熙很厲害。”韓澈如是說。

目前為止，韓澈已經按照約定将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梁喻湘，其真實性從梁喻湘的副本的探索度可見一番——也是成功從0%變成10%了。

不過這10%也僅僅隻是透露了女鬼的背景而已。

梁喻湘暗自歎了口氣，在手裡的筆記本上圈圈畫畫，将已知的線索記下來——沒有白烨的最強大腦，她也隻能用點原始的辦法了。

别問為什麼不用手機——問就是她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