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秋疑惑,“那怎麼不點油燈?”
鄭江北隻笑,走上前牽起他的手,一起走向桌前。
“ 你仔細瞧瞧這蠟燭有什麼不一樣?”
又搞什麼鬼,林方秋彎下腰,對着蠟燭仔細看了起來。
然後,他驚訝地看向鄭江北。
鄭江北笑着看向他,“想到了?”
林方秋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帶上一絲紅暈,這蠟燭和他們成親那日點的是一樣的,上面刻了他倆的名字。
林方秋不好意思地問:“那天不是都點完了。”
“我新做的。”隻是染字的材料用完了,有些不好找,他找黃右康要的就是這些。
林方秋點點頭,他也明白了今晚要做什麼了。
隻是,林方秋還有些不知所措,這……現在,還要說什麼嗎?兩個人怎麼……
鄭江北比他直接多了,走上前去抱起林方秋。
“方秋哥,可以嗎?”
林方秋把臉埋進他的懷裡,“嗯。”
……
林方秋隻覺得他是一塊榫槽,鄭江北是要被打進去的榫頭。
這方面上,他們不太合适。
盒子裡的藥膏,都去了大半。
榫卯結構,終于合在一起。
……
燭光很亮。
隔着厚厚的簾子,也能看到人的影子。
鄭江北先發現了這一點。
“方秋哥。”
沒人回他,他早就出不了聲。
“你看牆上。”
為什麼不能停下,林方秋好不容易轉頭,又羞憤地閉上眼睛。
強擡起手,捂住鄭江北的眼睛。
“别看!”
“好,不看他,看你。”
……
這年冬月,林方秋被診出有喜。
次年,林方秋誕下一男孩,鄭江北為其取名鄭錫禾。
一家四口,終團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