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彥廷:“對于薛家來說,她就是最好的選擇。”
霍之晗大笑:“哈哈哈……可惜全世界都知道,她曾經是我的女人啊!”
“那又如何,她現在是我的女人,這個全世界也都知道。”
“哼,你這是趁虛而入!”霍之晗冷哼。
“我和芸欣是你情我願。”薛彥廷堅持道。
“呃……”萬芸欣在一旁被這兩個男人搞得焦頭爛額。
喂!
喂喂!
萬人迷女主在對面啊。
薛彥廷銳利的眸光閃過萬芸欣一眼,完美長腿踱至她隔壁拉了把椅子坐下。
有意坐在她和霍之晗的中間。
本以為免不了兩人将繼續針鋒相對,孰料,霍之晗峰回路轉,“欣欣她失憶了。”
啥?
她失憶了?
萬芸欣詫異。
這個沙雕原著啊,她失憶也不告訴她!
“我失憶了???”
萬芸欣心裡暗爽,失憶好啊,她再不用擔心認錯人或者啥了!
有什麼搞不定的事,一律推鍋“失憶”啊!
衆人也懵逼,大家都疑惑地看着霍之晗。
“霍之晗你說清楚,Cindy失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郭儀穎迫切地問道,難怪Cindy剛才說她記性不好。
霍之晗如實說道:“一年前,欣欣在瑞士滑雪時意外跌倒,造成中度腦部受傷。當時在瑞士也做了全面檢查,結果顯示:欣欣的身體并無外傷,隻是腦部受到震蕩,可能會造成失憶。醫生說患者有可能發生選擇性失憶或連續性失憶的症狀,需要時間靜養和恢複。
回國後,欣欣轉到國内醫院治療,主治醫師剛好是我朋友,我也算從中得知此事。萬家為了不讓欣欣受到刺激,選擇對她和外人進行隐瞞。但我認為欣欣有權利知道這件事。由于欣欣腦部受傷後,腦裡存在的記憶大部分是碎片化的,所以她對自己失憶并不是很敏感。醫生說,患者對以前的事記得多少記得哪些内容,忘記多少忘記哪些事情,這些都無法給出準确的數據,隻是說有很大的希望恢複病情。”
原來是這樣,郭儀穎歎到。
一年前,她和Cindy從學校畢業,同學們自發組織了畢業旅行。由于她當時接了一個重要的演出,所以沒能參加。
Cindy滑雪意外跌倒的事,她也是聽來的。自那件事之後,Cindy也回國了。一年來,她回國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很匆忙。所以兩人一直處于失聯中。
“人沒事就好。”郭儀穎說。
她當然沒事啦,萬芸欣高興地站起來手舞足蹈,“我沒事啊!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舞娘欣的臉上光彩照人。
薛彥廷看她嘚瑟,立刻拉下了臉:“你還高興得起來?從明天起,你哪也不能去,給我好好地靜養。”
“這怎麼行?那多沒意思啊?我還有幾個聚會沒聚呢。”萬芸欣抗議。
她才不需要什麼靜養,要靜養的人是前主啊。
結果一扭頭,就看到薛彥廷那張叫人不敢靠近的臉,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你讓我聚完再靜養嘛。”
“還任性。”薛總厲聲道。
霍之晗也開口勸說,“欣欣,這段時間你也别折騰了,就安心地靜養吧!等康複了,你想怎麼玩都行。”
霍之晗同認為欣欣需要好好靜養,恢複記憶最重要。有記憶就有過去,有過去就有愛情複蘇的可能。那樣,他翻盤的機會就會更大。
方哲銘不忘替好友說話:“萬芸欣小姐,彥廷他是緊張你啊。”
萬芸欣:“……”
看來寡不敵衆,她先閉嘴。
郭儀穎似乎想起了什麼,她手托下巴,仔細打量着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
“你就是Cindy的未婚夫薛彥廷?薛彥廷這個名字很熟悉呀,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薛彥廷并未回答郭儀穎的提問上,反而好奇她口中的“Cindy”,“郭小姐所說的Cindy,是芸欣的英文名麼?”
郭儀穎點頭:“當然啦,Cindy就是芸欣在美國念書時的英文名。”
郭儀穎想了一會,終于想起來:“你是哲銘哥的朋友吧?我記得在美國的時候,我們似乎見過幾面。”
她記得有一次,要去面試快遲到了,就是方哲銘拜托薛彥廷送她過去的。
那時候她還挺感激這個人的。
“是嗎?我忘了。”薛彥廷面無表情地回答到。
萬芸欣:”……“
emmmmm……你怎麼能忘了呢?女主可是你心中的女神啊!你這就把人家給忘了?
方哲銘:……
當年他為了追郭儀穎,可沒少得罪薛彥廷。
霍之晗一臉不耐地催促道:“你們别叙舊了行麼?”
“我們來重點讨論一下,欣欣在這種失憶的狀态下,是不是很不該倉促地結婚?畢竟,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草率?”
額,這個沙雕男主怎麼還不死心呢,萬芸欣一臉郁結加無奈。
“還有什麼好讨論的?”薛彥廷冷聲道,“這已經是定局。”
霍之晗反駁道:“那也未必。據我所知,你也不過是強行占有了芸欣的時間罷了,并沒有真正占據她的身、心吧?”
“所以說,薛彥廷,我們都是站在同一跑道上的,無所謂誰赢在起跑線……”
“呵,”薛彥廷不屑地冷哼,隻見他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