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裡小貓緊張的樣子,季少一勾唇。
“那麼緊張啊,殊殊子不會以為我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誰知道你呢。”喬殊摟着季少一躺在他的懷抱中,挑眉。
面上裝出一副無所謂,心裡還是忐忑不已。喬殊緊緊地摟着季少一,直到季狐狸坐到沙發上了他還忘了撒手。
這正和季少一的心意,他求之不得呢。
季少一忍不住逗逗喬殊,他剛把腦袋埋在喬殊懷裡,就感覺到了頭上傳來重重的一敲。
“你幹嘛呢季少一,信不信我報警?”
喬殊送開了摟着季少一的手,動了動僵硬的腿。肚子被季少一弄得好癢,但是……還挺舒服。
“殊殊子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是你硬要壓在我身上不下去的~”
什麼狼虎之詞啊!
喬殊手慌腳亂的捂住季少一的嘴,生怕他又說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閉嘴!”
“殊殊子不讓我說?那我偏、要、說~”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殊殊子現在人都在我懷裡~”
“快放我下來,姓季的!信不信我踹你?”
“哦喲!殊殊子踹的是我的心啊,”話音剛落,季少一吃痛的松開了摟着喬殊的手,“殊殊子你怎麼真踹啊。”
“廢話,滾。”
喬殊從狐狸的懷抱中掙脫開,又錘了季少一重重一下,以發洩自己的不滿。
從廚房門口剛出來的夏予揚第一眼就是這個的場景。他委屈地盯着他的小喬哥,内心暗自诽腹:樓上是隊長和林哥恩愛,客廳是小喬哥和季少一前輩打情罵俏,這個小白樓還有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夏予揚難得識務又進了廚房。
沒關系,他熱愛烹饪。
沙發上,季少一被喬殊踹後老實多了,他“安分守己”的把喬殊的腦袋枕在剛才的位置,繼續按摩。
“殊殊子,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特别像老夫老妻?”
喬殊翻了個白眼。
“殊殊子,你說句話嘛~”
喬殊翻了個身,側枕在季少一身上。
“哎殊殊子,明天你們laser來紅館,你準備什麼禮物了嗎?”
“我給向安買了個音響。”
“嗯……沒了?”
“不然呢,那音響也很貴的。”
“殊殊子,我的意思是我,我呢?!!”
“你什麼你,你難道還指望着我給你買禮物?”
“氣死我了~殊殊子,你以後買什麼禮物都隻能給我買!”
喬殊不說話了,他拉過毛巾被蓋在臉上。
耳朵燙燙的。
應該紅了,才不要讓季少一看到。
電影到了尾聲,喬殊覺得脖子比之前舒服多了,他謝過季少一就把人家往門外推。
“殊殊子晚安,明天見~”
喬殊又翻了個白眼:“嗯,晚安。”
把門關上後,客廳瞬間變得空落落的。喬殊突然有點不适應這種感覺。
“小喬哥,季少一走了嗎?”夏予揚從廚房探出一隻腦袋來。
跟做賊似的。
“嗯,回去了。”
“那就好。我剛剛做了藕餅,又酥又脆,可香了,你快來嘗嘗!”
好像是聞到點香味了。喬殊走進去,看到擺了一盤的金燦燦的藕餅,他驚訝的問:“你做這麼多誰吃啊。”
“我們四個的宵夜啊,趁孟姐不在,讓我們一起重回童年的溫暖!嘿嘿~”夏予揚夾了一塊遞給喬殊。
有點燙,一口下去,脆甜的蓮藕和表面酥脆的面餅在口腔裡沉淪,上面應該還撒了點面包糠。
“嗯,好吃,廚藝有進步。”喬殊難得誇贊夏予揚。
夏予揚一聽樂了,他笑嘻嘻地說:“哈哈哈那當然,我可是夏大廚!哎小喬哥你要不把隊長和林哥喊下來一起吃?”
那我可不敢。
最後還是夏予揚上樓敲門,把隊長喊出來了。顧子堯看着那一盤藕餅,頓了許久才道:“林緻現在不能吃油炸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