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兔子的許向甯：“……”

正在安慰夏予揚的許向安：“……”

許向安看了看江恪，又一臉難以下咽的模樣看着柏聞：“那，那我們還去嗎？”

“去。”

顧子堯搶在柏聞前面做出了決定。

柏聞橫眉看向他。

顧子堯嚴肅的看着柏聞：“你可以賭，你也賭的起，但小喬不行，季少一也不行。他們倆賭不起，小喬有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母親，季少一有為了他的未來操碎了心的父母和還在讀高中的，正在治療眼睛的妹妹。他們和你不一樣，柏聞。”

柏聞輕笑了一聲。

“首先，插嘴不是什麼有禮貌的行為，”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衣領，“其次，我不認為我們需要分開做對比，

“我們九個人就能組成一個家，你敢承認嗎，顧子堯？”

嘩啦一聲。

柏聞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屏障。

顧子堯感覺到，心裡堅硬、凍梆梆的冰石塊，有在一點點融化，碎掉。

是車太颠簸，還是氛圍緊張，他們的心都顫了顫。

“顧子堯，我問你，你賭的起嗎。”

柏聞的話如利劍出鞘般，電光火石間就能讓人招架不住，防不勝防。

是啊，他們又怎麼賭的起，

他們可是有着九個人的大家庭。

顧子堯垂眸，收起了方才的嚴厲氣勢。

肩膀被人輕輕搭上，顧子堯感覺到林緻的氣息靠近了些，“子堯，我們九個人誰都賭不起，要去就一起去，怎麼會分開呢。”

林緻笑得很溫柔，眼角的一點淚痣上挑。

“Always nine.”

不知道是誰接了句話：“Always fine.”

帶着輕微的哭腔和鼻音，林緻一時沒注意到是誰。

“不就是一個不存在的地方嘛，咱九個湊一塊兒就算團建了。人都齊了，怕什麼怕！”江恪被柏聞和林緻的話感染，他用力一拍腿，聲音一下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車裡的其他人也被感染到，他們低落的情緒才有了一點起伏。

許向安考慮周到，他看着兩個隊長，說：“要不先跟孟姐和花哥說一聲，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一趟會發生什麼……但是報個平安，就說我們九人團建出去玩，可能，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式微》的專輯拍攝，就，就再拖一拖吧。”

他們點頭認可，兩個隊長發完消息後就把手機開啟了飛行模式——

他們發現信号已經越來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