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試圖跟胡攪蠻纏的人講道理,特别是這個人是你對象的時候。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蒙黎深谙此道。
良久,池昀都不能說出一個字,被迫承受着青年。
池昀被迫仰着頭,習慣性躺靠進青年懷裡,他衣帶被不小心蹭掉,露出了裡面勁瘦白皙的腰窩。
幕天席地,擡頭是遼闊的天空,偶爾有兩隻飛禽飛過。
一個月以來,在這個境裡池昀就沒見過除他們之外的人。
外面的人想進來要麼像秦橫一樣修為硬闖進來,要麼就需要池家後人帶着進來。
再說這個境兇險未知,他和蒙黎一日不出去,比他修為低的人就不可能進來。
這也就導緻了池昀無所顧忌地抓住蒙黎的衣領,把自己到蒙黎嘴邊。
池昀仰着頭,露出脆弱的脖子,蒙黎正在咬他下巴。
池昀耳朵極其靈敏,他先是聽見了風聲,以為是起風了,沒在意。
過了兩秒。
池昀猛地推蒙黎,“有人!”
沒推開,蒙黎仍然禁锢着他,聞言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來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個月沒見的梁蕭明。
梁蕭明看起來過得不太好,灰頭土臉不說,人都瘦了好幾斤,此時他正朝着這邊飛快跑來,在他身後,一隻兩隻腳類似于雞的生物正扇着翅膀在他身後瘋狂攆他。
梁蕭明腳受傷了,但不妨礙他跑得快。
原來池昀隻能看見他像一個小綠豆大,不到半刻鐘,便能看得見他離他們卻越來越近。
再近一些,他這衣衫不整,面紅耳赤的模樣就要被看見了!
池昀慌忙去推蒙黎,“我還要臉!起——來~”
池昀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池昀的喉結特别的敏感,此時被人咬在嘴裡,一層層麻意順着咽喉,蹿進腦門,舒服得他想把腳趾蜷起。
他的手揪住蒙黎的頭發,看着越來越近的梁蕭明,自暴自棄地閉上眼。
青年的聲音在他頸下響起,帶着悶笑,“我設了結界,外面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