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在蜘蛛尾巷19号。”那隻雌性矛隼率先到達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摩洛斯在彙報情報這點顯然要比斯内普更加熟練。
一個低沉但清朗的女聲從巨大的猛禽嘴中傳出,卻正好撞見了另外一隻牝鹿。
“摩洛斯·艾默伯特在格蘭德廣場26号。”沉穩絲滑的男聲從牝鹿中傳出。
隻可惜守護神無法聽見外界的聲音,隻能傳達信息。伴随着兩隻守護神的消散,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決定按照先來後到的原則先和摩洛斯進行通信。
壁爐的火堆中浮現出一個扭曲卻年輕的女人臉。
“阿不思,我相信你收到了我的信息?”
“當然,我的孩子。”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語氣帶着輕松的笑意,“你的消息一如既往來的迅速。”
“斯内普明天都會在蜘蛛尾巷待着,我手中有他為黑魔王辦事的證據。”摩洛斯頓了頓,“他是個才華橫溢的食死徒,如若不除,必有後患。”
鄧布利多聽見摩洛斯的平靜的和他講着如何除掉她的丈夫,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他還是不回家嗎?”鄧布利多的話語似春風般和煦,撫平了摩洛斯焦躁的内心。他又怎麼看不出來摩洛斯語氣中的緊張并沒有因為伏地魔的虛弱而消散,反而變得更加急迫。
摩洛斯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松道:“是的,他可不是個合格的丈夫。”
“好吧,摩洛斯,”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其實我們不必要這麼的着急。”
“那個人他沒死!”摩洛斯近乎是咬牙切齒,藏在袍子裡的手緊緊的攥着,“這時候不除去其殘黨餘孽你難道等到他們都跑了再抓捕嗎?”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玩捉迷藏的性質。”半個小時後的斯内普近乎是低吼着對鄧布利多說出這句話。隻不過相比于摩洛斯的直接,他顯然有種殘忍的幽默感。
“隻可惜食死徒的殺戮遊戲可不是躲貓貓。”斯内普冷笑着開口。
“我的孩子,冷靜下來。”鄧布利多的雙手在空中無意義的揮了揮。
“如果你知道她在任務中殺了多少人,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描淡寫。”
“你不會想要知道他用魔藥殺死了多少人的。”
不同時間裡的鄧布利多隻是微笑着開口,做出了同一個選擇。
“事實上,他(她)都和我說過了。”
在搞清楚為什麼哈利·波特為什麼中了索命咒卻沒有死,伏地魔中了反彈的索命咒卻也隻是虛弱之前,他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而在這段特殊時期,最忌内讧。
“摩洛斯(西弗勒斯),他(她)和你一樣。是我的人。”
摩洛斯回憶着鄧布利多最後的話,心中也不知道在思慮着什麼。不過此時的她也無暇顧及了。
身着脫凡成衣店定制的酒紅色長袍的摩洛斯,手持精緻的鳄魚皮包包,踩着八厘米的細高跟緩緩走入魔法部的大門。
相較于貝拉特裡克斯的狼狽與卡卡洛夫的苟且,她此刻的風輕雲淡倒顯得不那麼真實。
高跟鞋與大理石的碰撞發出清脆的“嗒嗒”聲,摩洛斯依舊緩步向前走着,就像每一個去魔法部上班的職員。隻是偶爾用餘光打量着眼前的陳設,靜候着傲羅的到來。
空間急速的扭曲了一瞬,摩洛斯的披肩長發被那陣不知從何而來的風吹到了身後。五個舉着魔杖的傲羅顯然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他們圍成一個圈,将摩洛斯困在裡面,戒備的緩緩逼近。
“摩洛斯·艾默伯特?”
為首的那個男人率先開口。他們瞪視着摩洛斯,仿佛是害怕她在一瞬間跑掉。
“有何貴幹?”摩洛斯将挎包夾在手肘,微笑着舉起雙手。無公害的笑容并沒能使傲羅們放下戒心,反而讓他們皺起了眉頭。
一個速速禁锢,摩洛斯被捆了起來。年輕的傲羅扣住了她,在她被反制住的手腕上拷上限制魔法的魔法手铐。
并不溫柔的動作扯到了摩洛斯的肩膀,一瞬間竟是有種撕裂般的疼痛。摩洛斯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肩周,這才算是緩解了些許。她敏捷的躲過傲羅伸過來押解她的手,譴責的看了他們一眼。
“讓你血債血償。”為首的傲羅咬牙切齒。
“那好吧。”摩洛斯滿不在意的抿了抿嘴,并沒有被威脅到,“我自己會走,不用摁着我。這很不禮貌。”
為首的傲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嫌惡地拉起了她的胳膊。又是一陣空間扭曲。魔法部大廳的六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