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摩洛斯并不指望斯内普能出門幫她通電。哪怕這是他自己的房子。
但是她倒也客套了一下,示意對斯内普的尊重。
“西弗勒斯,要一起出門嗎?”摩洛斯已然喝過了複方湯劑,帶着一個施了空間伸縮咒的包包即将幻影顯形。
“當然,不了。”斯内普坐在沙發上猛得将手上的報紙放下,那目光直接的表達着一個意思:
你是傻逼嗎?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當然,如果要按照斯内普的話術來說,那應該就是:
這位夫人,如果你的大腦還沒有被你的瘦身魔藥腐蝕殆盡,就應當知道這件事的可行性為零。當然了,僅供參考,鑒于鄙人對你是否長了腦子這件事存疑。
摩洛斯在心裡刻薄的補充道。
“那麼,西弗勒斯,再見。”放心吧,她是不會對斯内普說出額外的叮囑的。
事實上,摩洛斯懷疑斯内普不陪她來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來源于不知道科克沃斯的電業公司在哪裡。
幻影顯形來到古靈閣,熟練的将金加隆兌換成英鎊。她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人的注視,有好奇,有惡意。
不過好在在這個特殊時期沒人再敢大放厥詞,更沒人敢偷偷給她施惡咒了。盡管很少有人打的過她,但省了麻煩總是好的。
想起這個,她心情不錯。準備先去倫敦買點東西再走。蜘蛛尾巷19号的陳設有些實在過于老舊,哪怕施了變形咒都無法阻止它的腐朽。
一英鎊不到的一個街邊香草冰淇淋在暖陽下緩慢地消融着,身着巫師長袍的她給自己施了一個忽略咒就放心大膽的走在了倫敦的大街上。
時而有些玩鬧的小孩會撞到她,然後猛然發現她的存在後吓一大跳,摩洛斯也隻是微笑着拍拍小孩的頭。
終于迎來了一段時間的安甯。她在心中想着。
當然,前提是她沒有看見她的老同事的情況下。
彼得·佩德魯,食死徒安插在鳳凰社的間諜。
她曾暗示過鄧布利多他的身份,但奈何原本安插在鳳凰社的三個間諜已經鄧布利多除去。為了更長遠的打算,鄧布利多選擇了放任。
“你這個藏在陰溝裡的老鼠!”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面容猙獰而又瘋狂,“你怎麼敢!”
随即,幾道紅色的光芒閃過。
佩迪魯原先還能阻擋住,但實力懸殊,逐漸不敵,隻能勉強躲過。
見佩迪魯害怕的躲避攻擊的樣子,男人的怒氣更甚。他咒語的速度極其迅猛,連發的咒語中已經開始偶爾夾雜綠光。
她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是誰,那個布萊克家唯一的格蘭芬多,最後還被趕出去的西裡斯·布萊克。
這小子是真的英俊,現在的瘋狂反而增添了他的魅力。怪不得連斯萊特林的學姐都有背地暗戀他的。摩洛斯心想。她還記得如果按照純血家族的聯姻關系,西裡斯·布萊克要喊她一聲表姐。
“你**養的**!”
出于好心,摩洛斯施了一個鎖腿咒。因為避之不及,佩迪魯一下子就被絆倒了。
他驚恐地看向了摩洛斯的方向,在看清是誰後渾身戰栗的施發了最後一個咒語。
“Confringo!”
疼。
這是摩洛斯的第一感覺。
在佩迪魯發射了霹靂爆炸咒之後她迅速的給了自己一個盔甲護身,并下意識的向對面扔去了一個統統石化。
隻可惜在她補上一記四分五裂(她的拿手好戲)之後她就暈了過去。
她輕敵了。她沒想到佩迪魯會在對她的咒語裡加大魔力輸出,明明西裡斯·布萊克才是那個追殺他的人。
或許是怕她作為食死徒來斬草除根?摩洛斯在心中冷笑。
“您……是……女士的……夫吧?”
摩洛斯隐隐約約迷迷瞪瞪的聽見了一個女聲,但此刻腦子還有些不清晰的她分辨不出來這是誰。
“Ye-s.”一個男人不情願的說道。一個單詞愣是被他拖了兩秒鐘才念完。
好的,這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她的倒黴丈夫。
“…夫人身上的傷……愈合……不錯,不出意……的話……會就醒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仿佛來自天堂,忽遠又忽近……
“……好的。”
斯内普你還真是要麼惜字如金,要麼陰陽怪氣。反正就是不能好好說話。
“這是您的繳費單,一共……加隆。”
原來是在聖芒戈啊……
唰唰唰……
這是在欠字嗎?不對,是簽字。
“斯内普夫人可能還要再留院觀察兩天,霹靂爆炸的危害有時可能不止在……”
“我知道了,謝謝。”
态度不能好點嗎?假如人家給我下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