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洛斯杖尖一閃,兩個統統石化就甩了過去。
她不認為斯内普的水平會躲不過,再加上婚姻契約的限制之下,這本就是一場打不死人的決鬥,于是她毫無心理負擔的施咒了。
斯内普敏捷的一一躲過了。
夜幕低垂,月光透過樹梢灑落在普林斯莊園邊緣。摩洛斯與西弗勒斯·斯内普在這幽暗之地對峙。空氣中充滿了緊張與對抗的氣息,仿佛每一縷風都承載着他們的敵意。
摩洛斯冷冷一笑,“斯内普教授,看來我們今晚要好好‘交流’一下了。”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釁。
斯内普面色陰沉,“你要和我打?”他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摩洛斯冷笑起來,并不理會斯内普的警告,她輕喝一聲:“速速禁锢!”一道銀光如蛇般向斯内普射去。
斯内普早有防備,他迅速揮動魔杖:“障礙重重!”一個無形的屏障擋在他面前,化解了摩洛斯的咒語。
摩洛斯嘴角上揚,她再次揮動魔杖:“粉身碎骨。”
“烏龍出洞!”摩洛斯不待斯内普喘息,六條毒蛇從天而降,向斯内普圍攻而去。
斯内普眉頭微皺,揮動魔杖:“毒蛇退散!”一股無形的力量将毒蛇驅散。“你的魔法還差得遠,摩洛斯。”斯内普冷冷地說道。
摩洛斯微微一笑,“哦,是嗎?斯内普教授,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應付這個。”她輕輕一揮魔杖,一隻巨大的蜘蛛從黑暗中爬出,張開鋒利的獠牙向斯内普撲去。
“火焰熊熊!”斯内普抓住機會,發動攻擊,火焰在摩洛斯周圍燃起。摩洛斯身形一閃,巧妙地躲過火焰。
摩洛斯輕蔑地笑道:“斯内普教授,你太慢了。”
斯内普眉頭緊鎖,他被打出了戰意。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不該那樣說摩洛斯。摩洛斯是個可敬的對手。
“神鋒無影!”
“昏昏倒地!”兩道咒語連發出去,摩洛斯一一躲過,卻被魔咒襲來一股強大的勁氣應的跌倒在地。她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身體微微顫抖,努力咬住嘴唇去忍住痛呼。
“别動!”斯内普急切的沖過去查看她是否哪裡受傷,他幾乎就要念出檢測咒了。一隻纖弱的手卻忽的一把奪過他的魔杖,将他手動繳械了。
斯内普幾乎下意識的握住,雙方陷入了一種僵持,但摩洛斯死死的盯着他,他還是松開了手。
這才讓摩洛斯漏出滿意的笑。
“我想,副司長小姐應該是不生氣了?”斯内普嘲諷道。
一場精彩的打鬥還讓摩洛斯有些喘息,她對斯内普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生氣啊。怎麼不生氣?”
斯内普沉默了一瞬,最終還是輕聲說,“我很抱歉。今天……我有些沖動了。”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拉起來?”
斯内普伸出手,試了些勁将摩洛斯拉起了。此刻他們身上都有些狼狽了,斯内普的袍角被打碎了,摩洛斯的裙子也被燒的留下了一圈蕾絲花邊。
斯内普隻是望着她,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如果有需要,來找我。”
但似乎是不放心摩洛斯的人品一般,他又意味深長道,“除了害人害己的事。”
摩洛斯笑了,施了個咒語恢複了二人的衣服,她灰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斯内普,“西弗勒斯,别把我想的太壞。”
他們又一次走在回家的路上,隻是這次,他們哪個都不想快些回去。
惆怅的心緒萦繞在心頭,一如月色溫柔的籠罩大地。路燈之下,二人的影子被拉長又被縮短,周遭甯靜而祥和。
“你要改姓嗎?”摩洛斯開口,“繼承普林斯家。”
“不。”斯内普平靜的回答。
“也對,”摩洛斯了然的點頭,“此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經強大到别人無法因他卑賤的血統,肮髒不堪的家庭而歧視輕看他了。”
他是一株堅韌而頑強的陰生植物,無需陽光。
斯内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并沒有反駁,隻是說,“副司長小姐,煩請收起你無用的溢美之詞。盡快把普林斯家應有的财産歸還回來才是我所需要的。”
他此刻無比像一個斯萊特林,看着摩洛斯略帶驚詫的表情,嘴角露出自得的笑,“誰說繼承家族一定要得到畫像的認可?太局限了,副司長小姐。”
斯内普的袍角湧起,他大步向前走着,不沾染一絲灰塵。隻留下鋒芒畢露、氣勢洶湧的背影。
又是一年聖誕假期。
摩洛斯在家中聖誕樹下拆着貓頭鷹一一郵寄過來的禮物。
今年馬爾福家送的是有價無市的葡萄酒,韋斯萊家送的是大包自制點心,鄧布利多送的是一頂誇張的女士禮帽,克勞奇家送的是一套禮盒套裝,不過說實話自從大戰之後老克勞奇送的禮物越來越不走心了。就連康奈利·福吉都給她寄了兩本不明所以的書來,看起來像是在清理自家的書櫥。
這是什麼?生死水和清醒劑?連個包裝都沒有,用麻繩捆捆就送來了?
[如果你想試試暴斃。可以一次就喝完一瓶。 SS]
摩洛斯哭笑不得,她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喝完一瓶能睡眠三個月和清醒三個月的高級版本,慶幸自己還好仔細看了卡片。她開始回想自己送了什麼。